眼那个死盯著他的少女,虽然她长得也算是清秀可人,可是,他讨厌这种眼神,让他恨不得想扑上去咬她一口。
咬一口?!可他明明有洁癖的,都是她那对黑色的细长小眼睛给招惹的,还有她的脸颊为什麽是粉色的,还是那种桃子的粉色,他最喜欢的,就是桃子!
“喂,你看什麽看,哼!”被她看得有些发虚的尼古拉斯轻哼一声,扭头就跑。
“king,你弟弟,还真是长得很narcissus,如果我长得那麽漂亮,估计我也会成为narcissus。”
这是个漂亮的别墅,有被刷成白色的田园房子,很大,却显得精致,种满了各色鲜花的宽阔庭院,甚至,还有可以提供下午茶的玻璃棚,上面攀满了盎然生机的绿色常春藤。
童嫿喜欢这里,有著新鲜的空气,和善的king一家,除了那个看到她就给她一个冷哼一个白眼的漂亮小男孩。不过,瑕不掩瑜,她早就将那些令她烦心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了。或许,她就是属於很多人嘴里所谓的那种,“没心没肺,没皮没脸”的女人。
第三十三夜
谢谢Y-S的礼物。
妈妈生病了,唉,很忧伤,自己又忙。感觉状态真的不行最近,莫非是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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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温馨的家庭聚会,为庆祝迈克尔的五十岁生日,空气里充满了葡萄酒芳香以及各色的蛋糕的奶油香气,人们三五成群捧著酒杯笑语吟吟。
童嫿靠在门边,看著眼前的浓浓温馨只觉心,有些微微发疼。从小,除了花月如在世时偶尔的光顾国内的别墅才会有夫人热闹,她甚至想不起来,他们一家四口什麽时候好好坐下来吃过一顿饭。
在她的意识里,家人,似乎仅剩下童骅一个。她的弟弟,那麽依赖她的小小男孩,如今,是不是会想著她?她也明白有些问题迟早也会面对,只是现在,她并不想让那麽残忍地逼迫自己。
灌下一杯红酒,此刻,她只求一醉来忘却一些不愿想起的事情。
“嗯,唔”喉间溢出舒服又慵懒的叹息,少女披散著头发抱著被子不停地蹭著,一条腿也不停蹭著光滑的被面,温暖的柔软的
柔软温暖的触感,那根本就不属於被子的感觉,这让童嫿的防卫机制立马升起,她腾地坐起来,转头,是个人,还是她再熟悉不过的人,一个小男孩
双手胡乱摸著xiōng,空荡荡的,一丝不挂,两腿交叉,没有,没有那种做爱後的粘腻感,让她不由松了口气。
阳光慵懒地从窗帘的空隙里投射进来,朦朦胧胧地描绘著那占了一半枕头上的少年的细致柔美脸盘。
“自恋狂!OMG!”松散开的雪白衬衫露出大片柔嫩凝白肌肤,那上面斑斑点点的淤红色仿若飘浮在上面的花瓣。不过,童嫿可无心欣赏眼前的“美色”,而是两个人是怎麽莫名其貌地躺在同一张床上的?!
按照往日那个绰号“水仙”(narcissus)的漂亮又自恋的男孩子对她的厌恶的程度,根本就不可能和她,这麽,嗯,“亲密”。睡同一张床,盖同一条被子,天啊
死命锤了锤自己的脑袋,宿醉加上刚刚的打击,童嫿恨不得自己立马消失。
消失,她蹦了起来,忽而又小心翼翼地赤脚下床,一点点挪到门口,想要逃离“案发现场”。
“想逃吗,胆小鬼?!”嗤地冷笑声,正是支著脸颊,脸若桃花的尼古拉斯,正睁著一对美得近乎妖异的紫色眸子盯著她。
低下头,心里呻吟了一声,抬起头来,是一副漫不经心的表情,“逃走?我为什麽要逃?我强奸了你吗,昨晚?一次,两次,还是N次?你有快感吗?”
“你,你,你这个yín荡的女人!”羞愤的少年,被她的话语一激,利索的舌头变得纠结。
童嫿凤眼一瞟,越发厚脸皮,涎著个凑上前,勾起那尖细的下巴,冲他的唇吹了口气,“你怎麽知道我yín荡的?还是,嗯,你见识过我的yín荡了?闭上眼睛干什麽?以为我会吻你,还是,你想我吻你,嗯?”
细细的食指,慢慢从那微微滚动的喉结滑向那单薄白皙却妖靡的xiōng膛。微微一揭那衬衫,露出粒绯色的小米粒,被童嫿的手指把玩搓揉著。
尼古拉斯只觉得她手指划过的地方都那麽灼热,因为忽然的触碰,却让他整个大脑停止了运作,就这麽傻傻地看著她,那样地,碰触他
忽然,童嫿抽回手指,冷睨著绯红著脸局促呼吸的美丽少年,“看来,我不是yín妇,你才是个yín荡的男孩,对吗?”
“哈哈,你果然是,行了,收拾下你自己,滚出去,或者我滚出去也可以,你选?”
“这是我的房间!”死命压抑著要尖叫的感觉,尼古拉斯低吼著。但是他知道,愤怒压抑不住那种方才以及昨晚被眼前这个女人碰触的感觉。“快滚,你把我的房间都弄脏了,看什麽看,快滚!”极力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