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径,她认为靠这种身体关系是可以长久,不过几个月的奢靡就让她成了依附男人而生的女子,除开这些,她已经无法独自活下去,她的悲剧,源於她自己,怨不得他人。
还好,她的女儿比她聪明得多。
“喂,李先生吗?你再帮我调查一个人。”
“嗯,好,再联系。”
赵浅早先嘱咐的一个小时早就过去,也没有人上楼来催赵浅,反正周家今天她说了算,能主宰他人的感觉,不是一般的好。
赵浅心揣得意地踱着步子下楼,楼下忙着的人一见到她,忙摆好桌子就等她用餐。
赵浅笑了笑。
很随和,让人觉得安心,至少几个雇工都很高兴,她的目的就达到。
她却没能得意太久。
在这样轻松的,有光的就餐时间里,周轻怀偏偏再次插进来。
赵浅听见车子的声音,外面有人在说,“老板,你回来了。”
她继续端着身子,吃她的饭。
直到人走进来,立在桌子前,挡住唯一一丝从外投来的温暖阳光,导致赵浅很不爽。
周轻怀瞥眼她,看看腕上的表,“这会才吃饭?”
赵浅一手举箸往盘里探,头也没瞥,就抽空点了点头,意思是,您该干嘛干嘛去,别打扰我吃饭成吗。
他偏不识相,反而拉开她右侧的椅子一屁股坐下来,“赵秉南让我们这几天过去吃饭。”
赵浅举着筷子的手顿住,细细咽下嘴里的食物,才清楚地说了句,“哦。”
赵秉南,就是赵浅的父亲,她没功夫管周轻怀不够尊重他,直呼其名什麽的,反正对於他,赵浅也几乎没叫过,称谓而已,问题是赵秉南表面上还是赵浅她老爹,有事不给他女儿打电话,直接找上不知哪门子的女婿,还真是,良苦用心啊,也不怕闪了舌头,崴了腰。
这个时候赵浅低埋头扒饭,周轻怀紧盯着也没看成戏。
“浅浅,那衣服你洗了?”周轻怀十分、万分自然地问赵浅。
赵浅皱起眉,一脸疑惑。
他好心提醒她,“我留在阳台那儿的内裤。”
赵浅咽不下了,扭头望他眼,轻轻把碗推在一边,心想周轻怀你是成心不让人好好吃饭的吧。
周轻怀站起身,回头又说了句,“晚上你回公寓去,围在这儿妈多觉得闹腾”,他不是成心,而是回来取个文件,顺便砸场子的,什麽话电话里不好说。
男人毕竟是男人,哪里懂女人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