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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养无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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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围裙还没有解下,“老板娘,什麽时候开饭,太太和老板早上出门时说过今天不在家吃。”

    赵浅囧,独居惯了,她着实没太能习惯这种吃穿有人伺候着的生活。

    但她此刻感觉无端地特别好,想想都该是天理难容啊!

    从简入奢的难易度,堪比赵浅在大庭广众之下无声地放出个屁,熏死一坨人,然後还能随着那群爱时刻保持镇定的名流们佯装无辜般容易。

    对这群人来说,举止、颜面才是最重要的,他们不会做出任何反应,他们继续谈笑,似乎什麽事情都没有发生过,甚至连拿出帕子表面上擦汗,实质掩鼻的举动都不会有,臭就臭了。

    不得不说名流可谓是天下万物,无所不包,尤其其间各色风姿女子,奶大的气度,不容人不佩服。

    赵浅转身把水杯搁在台子上,笑说,“阿姨,一个小时後再开饭吧,对了,家里吸尘器是放在哪儿的?”

    “老板娘,你等会儿。”她眼尖地取走赵浅刚用的水杯,才离开。

    赵浅坐在厅间的沙发上没等多久,就有人提着卧式吸尘器过来,年纪比刚才那位厨房阿姨要年轻了些,吸尘器却没直接给她,“老板娘这事情交给我就可以了。”

    “没事,你忙你的吧,我自己来弄就行。”赵浅不在意地摇摇头。

    看来她真成周家第一位自个儿动手的主妇,在对方诧异的目光中,她接过来,慢吞吞拽着东西上了楼,别看吸尘器不大,重量还不能轻瞧了,就赵浅这小胳膊小腿儿,楼下楼上拎着真得费些力。

    赵浅不乐意,能怎麽办,她又不是爱没事找事的主,可她会对人说,你去房里好好清理清理,地毯上面有我两根毛吗,另外床单也要收拾,上面有我俩吐出的液体呢。

    瞧瞧,那白液滴在大红色的床单上,不是一般的鲜艳。

    她只得默默整起很大的屋子。

    屋子确实是不小,单室内能抵的上她那套间客厅两倍大小了。

    富气压死人啊。

    赵浅利索地把床单收拾下自己手洗了番,抱到房间配套的阳台上去晒,那里还挂着自己昨儿换洗下的衣服,今凌晨周轻怀不知从哪儿弄来垫在她下面的白布是怎麽也找不到了。

    回头她站在阳台上理好床单,脚不小心踢倒搁在门角边上的浅黄色铁艺收纳筐,里面不大不小黑色布料很快滚到地上,揪起来看才知道是周某人用剩下来的内裤。

    裤心还有小块的白色痕迹,典型的男人遗精分泌物,赵浅没有脸红,原本犹剩的半点少女害羞情怀早在周轻怀伤了小浅浅之後抛得干干净净,她心猜大概上午周轻怀把衣服送下去洗的时候遗留下的。

    然後赵浅再一次觉得自己手贱了,果然手贱了。

    洗完床单还不够,她又跑到浴室搓啊搓,搓到不烂不罢休。

    ☆、圈养无罪 二十、腹黑,无道理

    赵浅苦笑,她实际上就这麽个劳碌的命。

    她即便比谁都明白,所有光鲜都是假的,唯有辛劳是真的,然而这些,都阻挡不了她一味不归的心。

    从来,也无人试图阻止过她。

    道笑贫不笑娼的人,肯定没有真正体会过那种心情。

    顾茹当着赵浅的面骂过赵父,“我怀孕时你出去找女人就算,难道眼睛被妖精蒙蔽住,挑也不挑个清白的女人,竟找个上不来台面的狐媚子,一个妓女,你不嫌脏,我还嫌脏呢,你看看你把赵家的门面都丢尽了。”

    赵父心中有愧,对此向来是一言不发。

    有句话,顾茹想说并没有说,至少没有当着赵父的面说,赵父不是不知,权当作不知。

    “赵浅,你算什麽,不过就是个妓女生的孩子。”那女人趾高气扬地站在她面前,顾茹并没有很高,但比当年才八九岁的赵浅起码高出一个头不止,那种翘下巴高傲的姿态,赵浅此生都难忘。

    人前贵妇,人後泼妇,赵二小姐耳濡目染,不自觉学了个十成十。

    多少年後,她已能运用自如。

    因为顾茹,赵浅听不得‘娼’或‘妓’字。

    总有人不长眼。

    她的亲身母亲,是酒店供酒女,其实是卖酒不卖身的那种,与妓女有很大的差别,家里穷,估计跟着赵父的时候还是清清白白的闺女一个,指不定比号称贵妇的顾茹要干净得多。

    可惜,她穷怕了以为傍上大树,不想抱住的却是树上最脆弱的那部分,原先脚踏着地还好,渐渐心大越向上,脚也离了地,最终摔下来连孩子都打不掉,後来听说没多久收了赵父的钱,再次遇人不淑染上毒瘾,死了。

    这些是赵父说的,他对这个女子恐怕还是有丝毫感情的,最起码她要比顾茹年轻,据说还是个粉嫩粉嫩的美人儿,这一点,不需要顾茹拐着弯儿骂她小妖精她就能知道,单看镜子里的自己也清楚了。

    天生美人胚子,自难挡。

    赵浅和赵父并没有很像,她猜想,她多半是像极她。

    赵父轻易就给了她另一种生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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