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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养无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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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装成小可怜,当他是傻子不成。

    周轻怀坐到她身边,拿脚踹了踹她,力道不是很重,能感觉出他好歹是留了半分。

    一般情况下,他并不是好用暴力解决问题,比起暴力他更善於先击垮对方的心理防线,然後接下来便是考量他体能的时候了。

    “浅浅,你为什麽要嫁给我呢?因为我?还是因为周家?”赵浅如他所愿地转过身,周轻怀并没有看她,而是倚着床开启电视,电视里唧咋的音换了又换。

    社会中所有事物都是相对的,正像人与人间的关系实在是很难靠某方单纯地去建立,作为夫妻的两人爱多与爱少,只要他们还在一起,只要他们还有剪不断理还乱的联系,旁人最好少做评判,因为吃亏的未必是爱得多的那个人,占便宜的也未必就是你想象中的那人。

    “嗯。”赵浅早没了睡意,她爬起身,恢复清明的眸子在电视光下同样很闪耀,笑了笑,“你认为呢?”

    你和周家本就是一体的,不是吗?

    周轻怀盯着她的侧脸,嘴角也弯起,“浅浅,我应该告诉过你,不要想太多,尤其是你做不到也得不到的东西,你是个聪明的女人,会知道我的意思。有些东西即便再值得我也不会去做,盛极而衰的道理你该懂,相较而言我还是比较喜欢鼎立的局面。”

    “周轻怀,是你想多了,我只想好好活着。”赵浅懂了,可她不想回应。

    活着,也可以是有多种活法。

    而现在,是她最想要的那种,处处令人惊羡,风光无限。

    周轻怀是个很爱笑的男人,似乎看起来很无害,“是吗,那就好,看来我娶到了个好老婆。”

    “我也很高兴我嫁了个好老公。”

    成婚第三天,两人很和平、很正式地达成协议。

    “睡吧,明天有得忙了。”悲剧的电视,在十多分锺之内被连续关启了两次之後,又再次被周轻怀关掉。

    是吗,赵浅想不到他说的明天忙是什麽意思,百般地自寻烦恼也没有用,因为身侧的男人已经闭上眼。

    想不到,不用天亮,她也可以真切地知晓周轻怀的深意。

    你很忙,我也忙。

    一凹,一凸;一纳,一吐。

    赵浅睡得晕晕乎乎,还没睁眼就觉得身上有点不对劲,肚子上跟被人放了块石头似重到不行。

    周轻怀,除了周轻怀还能是谁。

    赵浅一眼就欣赏周轻怀留给她的美好的背影,此处大树背是背,屁股是屁股,背很直,臀很翘,手感应该也不错,赵浅懒得摸仅凭目测无痘无痕,不知道他甩了多少银子在俱乐部。

    “浅浅,真是好巧,它刚要戳进去,你就醒过来了,我本来想玩个死鱼挺尸也挺不错的,是吧,小浅浅,你要乖多了。”周轻怀回头很友好地跟着她打着招呼,屁股骑坐在她肚子上蹭来蹭去,以他ròu棒在她腿间甩动的频率,不用说肯定跟小浅浅再次建立起友情。

    不过,上下摆动,这感觉怎麽忒像他甩尿的姿势,动感一流的棒,赵浅默然,瞧着周轻怀的身子一会儿倾成S,一会儿倾成M,小浅浅在受着呢,不关她事。

    赵浅强烈怀疑周轻怀既是那S,也是那M。

    另外,弹指之後,也就是七八秒之後,赵浅手摸到了异物,麻烦解释下,红色绣花床单上垫的块白棉布是何意,不巧不巧,正摆在她腰部到大腿的下面。

    ☆、圈养无罪 十五、男女,多重欲(微慎)

    “你这是什麽意思?”她深吸气抓了白布好几下,终是没控制住。

    周轻怀压根没理她,一个人领两个身下的物什玩得正带劲,你来撞撞我,我去亲亲你,好生快活。

    赵浅伸出爪子去戳他的背,腿儿也不耐地并拢弯起来,美穴凹陷处就剩几根毛偶尔从中窜出来,再动个几下,连毛都要瞅不见,“周轻怀!”

    周轻怀他乃是神人,她也没猜错。

    她屁股下面极其干净整洁的大白布,可不就是古时期的验贞帕,大多数情况下,黄花闺女被人破洞之後好歹都会在上面遗下几滴血花,接着夫家敲锣打鼓放鞭炮,恭喜、贺喜此家媳妇

    儿不用浸猪笼。

    黄花闺女,黄花,又称菊花。

    菊花、闺女,皆可Cāo。

    是不是须得时刻提醒着各位女子的夫君,闺女不止有嫩洞,还有菊花可以弄,菊花多褶皱,比穴更好剥,更深、更长,更紧致。

    她想起这个恶寒阵阵,尤其周轻怀还转过身子来面对她,上下唇微动了动,连串的话语砸得她胆战心惊,“知道我上次为什麽戳了一半不继续了吗,像小浅浅这样美好的幼洞,我总要尽情摧残下才过瘾呐。”

    赵浅呆看他,久久不能释怀,虽然他明显答非所问,但她只能说,你所认为的悲催从来都不是最恐怖的。

    她不过就是贪心了点,怎麽就摊上个人渣呢。

    他不会给你任何的机会,让你远离恐惧,只会远远地牵着根绳子,不乐意了就晃动两下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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