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可惜了周母,生了周轻怀这样个面不善、心不良的变态。
晚些的时候,周母让她住进收拾好的房间,其实就是周轻怀原本住的屋子,不过被现在已经被布置成中国传统新房的样,处处都是张扬鲜艳的红色,还有各种象征着吉祥富贵的图案,无一例外,都是成双的。
双,对,於汉字继承者来说,都是极好的词。
这个时间点,周轻怀没有回来,也不用担心有人来打扰,赵浅冲完身子出来,就光着脚丫子在周轻怀屋子里乱走,柔软的地毯踩上去很舒服,舒服到赵浅想叹息,禁不住晃脑叹起‘这才是懂得享受的人生’之类的话,绒绒的感觉让赵浅想起幼时养过的一只萨摩耶。
说是养,其实不是属於她的。
它有个很好听的名字叫‘雷欧’,而赵浅总是固执地叫它‘小狗’。
後来她离开赵家,再後来它也死了。
她给自己买了一处住所,隔了半年,买了部小车,很贵很贵的那种,那时候赵浅还没有参加国际服装设计比赛,她也不是科班出生,只是一个埋在沙土里都没人挖出来的普通珠子,那些东西花去她所有的财产和积蓄,她甚至把房子抵押出去向银行借了钱才拉回车,接下来的日子,她都在辛苦地还债。
银行不是慈善机构,那麽庞大的数额即使是几厘的利息也足够让一个正常人趴下,赵浅苦逼地过了好久,幸好,之後她渐渐有了名气。
如果硬要说有什麽变化的话,就是赵浅再没有养过狗,即便她很喜欢,即便後来她完全有能力买一只血统特别纯正的萨摩耶,她拒绝养狗,狗和屋内那些豪华的装饰一样,都是可有可无,他人瞧不着,代表不了什麽的东西。
现实并且疯狂。
她阻止不了自己去在意他人的目光。
更克制不了一步步地沈沦。
偶尔能回头的也仅一秒而已,不是不得以地转身,但她越走越远,有些祈盼,终是入了梦。
赵浅她良人推门的时候,电视里男女谈情说爱聊得正到欢处,她听着那些声音也习惯,本来已经是睡了,突然间有阵不和的响声咋呼插进来,恁谁也不可能不知,何况她还是个浅梦的人。
“你回来了。”赵浅从被窝里钻出,半抬起身看他。
周轻怀嗯了声,仿佛满脸疲倦,只看了她眼就自己进了浴室。
赵浅咬住唇内心挣扎了小会儿,最终还是掀开被子下床着随他後面走,一边走一边说,“要洗个澡吧,我给你放洗澡水。”
浴室里已经有哗哗的水声溢出。
奈何,不是她晚了,而是她本不应跟来。
赵浅定了步子,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拉链开启,手往里面掏了掏,掏出根棒子和两个圆球来,其手间赤黑色的ròu棒高高翘起,不间断的黄色水柱展成一道美丽的风景线,流啊流啊流,不尽不罢休。
果然,壮观。
一个强壮的水库配上源源而来的泉水,是幅多麽惹人遐想的场景。
她的脸白了,这人尿尿竟然不关门,况且尿就尿了只是棍子的事儿,你让人肉球出来干啥,接着想她好歹也是闺女一个,又微微红了,“我先出去。”
“你不是要放洗澡水。”周轻怀头也不抬,用手抖动大****两下,把余尿排尽,看来到了尾声。
好吧,人都捅进去过,她也只能算是半个黄花,赵浅深吸口气,灰溜溜地移到一边去放水。
她弯腰试水温,微抬头就从镜子里见周轻怀站在她身後不到二十公分的地方,几个动作把长裤短裤都褪掉,下半身光溜溜地抽了张纸对着大****的从顶端开始摩挲,很仔细地擦拭着,续又重新抽了张,几乎把黑色硕大生生包裹成白色木乃伊。
赵浅汗颜,作为一个勤劳卫生爱护小妹妹的女子,她都没有他这麽友爱好不?
他就不担心擦破皮不能用了,人不是说男滴尿尿不用纸的?
☆、圈养无罪 十四、处女,最惊心
要命的,周轻怀还是下一刻要冲身、泡澡的人。
赵浅是不懂周轻怀的,他的生活习性她所知道的只能说是少得可怜又可怜。
周轻怀同样是如此,他也不懂赵浅。
早在周轻怀冲澡之前,赵浅就迅速地退出关去电视,仅裹了个被角,维持着半弓形的姿态缩在床边。
其实是她的习惯,而显然周轻怀并不知道。
周轻怀不是赵浅,他理解不了这是一种标准的寂寞无安全感的动作,在他看去,赵浅这分明是就是刻意装出柔弱女人的胆怯,他不是没见过,那些楚楚可怜的等着被临幸的小处女们就是这副表情,虽然他是爱的,这总能无端生出他暴戾的心思,冒出摧残花骨朵的快感来。
可惜周轻怀最厌恶欺骗,他自以为了解赵浅,他觉得她在计算,早在两人认识的时候他就把赵浅摸得个清清楚楚,她的过往历史连周轻怀都忍不住多看了两秒,虚荣、讽刺、辱骂、奚落,这样环境下成长起来的她,怎能是条无毒的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