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Cāo干居然马上清醒过来抬头挺xiōng精神抖擞,菊穴贪婪的一张一合,整个屁股都要被干成一滩水似的。
又痛又爽。
“哼,这麽快就会吃了,骚货。”狼云冷哼一声,敏感的感觉到原本因没有润滑而抗拒著自己的肠壁在被自己一阵轻缓一阵急重的Cāo干之後开始主动配合吞吐。
“就你这骚样还想做攻,做梦吧你!”狼云记恨昨晚肆鸣反攻时差劲的技术,
害他屁股现在还好痛,“老子大发慈悲教你几招驯受技巧,好好学著点!”手重重拍在肆鸣臀肉上。
“不要打……好痛啊……”被拍打的吃痛,肆鸣叫著,双手赶紧护住可怜的屁股。
“痛就对了。”狼云一脸趾高气扬不可一世,“驯受第一招,抱著暴力的性爱更激情,小受叫痛都表示他很爽,这个时候作为一名优秀的小攻一定要让他更痛!”动作配合话语,拍开身下人的手,“啪啪啪”连拍几下重的,那可怜的臀肉立即泛上一层潮红,下体抽动,力道大的肆鸣被带动撞到木桶边,哀哀叫痛。
“不要……不要打,我不要学……好痛……”肆鸣欲哭无泪,早知道有这下场,他就不反攻了。
“驯受第二招──”狼云不理会他的求饶。
“坏蛋……我不过干你那麽一次就记恨成这样……啊啊──痛啊──”
“不是一次而是一夜!而且你那技术实在是烂到透顶,我这是在好心教导你床上功夫!驯受第三招……”
“驯受第六招……”
“不,不要了……”虚弱的一声哀叫,肆鸣颤巍巍的小弟弟可怜兮兮的喷出一些稀薄的jīng液,便再也榨不出任何东西了,肆鸣亦光荣的累晕了过去。
看肆鸣软趴趴的是真的晕了过去,狼云便不再逗弄他,快速几个冲撞泄在肆鸣体内,趴在肆鸣身上稍稍平复呼吸,起身将两人身子洗干净,躲在屏风後面招来下人将水桶抬进去,并将床换上干净被子整理了一下,抱著肆鸣躺倒床上,没一会也进入梦乡。
今天可真够累的。
一个月过去了,二位皇子的婚礼圆满落幕,贪狼界众女心中虽扔愤愤不平心目中的完美情人娶的是一个男人,无限惋惜曾经风流倜傥的二皇子,但事已成定居,也只能认命哀叹,众长老们在见了大长老的下场之後,也绝了找两位男皇妃麻烦的念头,一时间,贪狼皇宫平静无波。
刚在狼雨寝宫视察了一圈,又故意“不小心”掉了一些东西,狼雨没点破,肆鸣便当没这回事,晃悠悠转回狼云寝宫,一回到寝宫,肆鸣立即丢下在人前装出的自若神态,唉唉叫著揉著腰瘫回床上,一边艰难的替自己按摩一边自艾自怜。
呜呜呜……他不过在新婚之夜难得反攻一次,狼云居然一直记恨著,这一个月累,他被狼云变著花样日也Cāo夜也Cāo,真真是被做到屁股开花哭爹喊娘,今天他能这麽悠闲的休息还四处乱逛,多亏了前几日被狼云Cāo到忽然晕过去,御医前来检查处的身体状况:纵欲过度导致严重肾亏。
他才23岁啊,居然就严重肾亏了,难怪最近他老觉得腰疼,这麽年轻就肾亏,传出去不用做人了……
不过他宁愿肾亏,也好过被Cāo成人干。这一个月,他算是真正体会到狼云床事方面的厉害了。
忽然有人敲门,肆鸣立即坐直身子一脸端正。
“进来。”
进来了一个侍女,端了碗不断散发刺鼻药味的汤,放下後福个身退了出去。
门一关上,肆鸣立即跨下脸软软扑到被上,哀嚎。
呜呜……又是这狗屁十全大补汤,自查出肾亏之後,狼云便逼迫他每日喝两次这种东西,又苦又涩又恶心,早上一碗下午一碗,还要吃光里面的草根树皮和味道奇怪的肉块。
每次他苦著脸吃汤里的肉时,狼云总是目光闪烁盯著他看,搞的他好不自在,有一次他忍不住问为什麽老盯著他看,狼云摇头说没什麽,然後他又问这是什麽肉好难吃,狼云神秘的回答,补肾壮阳的,男人的绝佳补品,到底时什麽却不说明。
壮阳的?该不会时动物的****吧?
带著这样的疑问,肆鸣对这汤汁更加嫌恶了。
干脆趁今天狼云去他大哥那走访,把这碗汤神不知鬼不觉倒掉吧,能少喝一碗这恶心的东西也是天大的好事。
心动不如行动!肆鸣下床,出去瞧了瞧没人,回房端起碗打开窗户往外一泼,热腾腾的不汤立即全喂了窗外的花儿们。
关窗,将碗放回桌上,肆鸣开心的趴回床上,他的腰还酸疼著呢!哎哟哎哟哼哼叫著给自己揉揉,不经意碰到口袋里硬硬的东西,拿出一看,是一个没有花纹巴掌大的木头盒子。
这盒子是来贪狼界时弟弟给他的,当时弟弟托他看著狼雨,防止可疑人物出现,并神秘兮兮拿了三个木头盒子给他,说隔一段时间往狼雨住处扔一个,不能让人知道他是故意扔的,还著重交代著盒子里的东西绝不能让外人看到。
到底是什麽东西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