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你倒是轻一点啊──”
“又要轻又要重,你麻不麻烦啊!”
今夜,两人的精神都很不错。
美好的夜晚。
“起来。”
……
“起来啊!”
“干嘛。”肆铭揉揉迷蒙的双眼迷迷糊糊的问,难得反攻一回,做了一整晚,现在天都蒙蒙亮了,他现在困死了。
唔……原本兴冲冲想干上三天三夜的……
“我要洗澡。”刚被摘了後庭小菊花的狼云被干了一整夜仍旧很有精神。
“你去洗别吵我,我要睡觉。”肆铭翻个身,从狼云身上翻下来。
“不吵你吵谁?你既然做了攻,就要有攻的觉悟,不准睡觉,帮我洗澡。”狼云对这肆铭耳窝叫喊,“才一晚上就这样,还说要干我三天三夜,你个弱受!”
力气隐隐有些恢复,但浑身还有点酸软,那一杯的药效大概快过去了,还好药效只持续一晚。
“好好,我给你洗。”肆铭不满的嘟囔著起身,忽然觉得反攻并不算一件好事,起码一直以来做爱之後他像个女王一样发号施令的权利没了实在是令人郁闷。
“你能下床吗?我抱不动你。”
“我屁股的痛死了,哪下的了床!”
“那怎麽办?”难道用拖的?狼云一定不肯。
“算了算了,叫人备一大桶热水进来。”狼云没好气的挥挥手,将被子拉上来将自己盖的严严实实。
“哦。”肆铭打个呵欠,眯著眼出去叫人。
唔……做攻只有做爱的时候爽而已,爽完得就跟个奴隶似的做这做那,昨晚他要是和往常一样做受,做的时候照样很爽,爽完就可以败家子指使狼云做这做那,而自己就可以呼呼大睡了。
好困好困……
叫来两个侍女抬了一大桶热水进来,肆铭试试水温,刚好。
“来洗吧。”
“过来扶我。”狼云缓慢的起身。
“哦。”
狼云被谗著进入水桶,一点点潜下去,手搭到木桶边缘,瞄了肆铭一眼。
“你也来洗。”
“啊?为什麽?我不想洗。”他想睡觉。
“没有为什麽,快脱衣服过来。”现在的狼云俨然一女王。
“哦。”肆铭认命的开始脱衣服,洗一洗精神会好一点吧。
水桶很大,能合三个大男人。
待肆铭下水,狼云脚在水底蹭蹭他,“帮我把屁股里你的东西挖出来。”背过身去,下巴搭在水桶边上。
肆铭一下子精神好了点,可能是水汽冲的,也可能是色心未泯。
一手伏在狼云屁股上,一手伸著手指在狼云菊洞内挖著自己留在里面的东西,肆铭不禁感慨,昨晚抬冲动了,只知道抽啊插啊叫嚣著大杀四方,却忘了嬉戏品味狼云的身体,现在手摸在狼云屁股上,感觉手中的皮肤柔柔滑滑的,真水啊……
下次沫无再问他就答的上了,这位美人的屁股又园又翘,拍一拍还好有弹性。
“叫你帮我清理你乱拍什麽!”狼云忽然回过头呵斥。
哦哦,肆铭刚才不小心真的拍了拍,难怪手感那麽好。
“转过身去,趴到桶边。”狼云忽然转过身下令。
“干什麽?”肆鸣疑惑,乖乖趴过去。
“干什麽?干你!”
“啊?”肆鸣大惊,急忙想再转过身却来不及了,屁股被大力抬起,下一瞬,未经任何润滑的菊穴便强制冲进来一根火热的棍子。
“啊啊──好痛……轻点啊──”肆鸣哀嚎,“你不是没有力气吗……”
“力气刚回来一点。”狼云死死按住肆鸣妄想逃脱的屁股,下体死命抽插,
丝毫不管有点干涉的肉穴受不受的了,“身体还有点酸,不过我急著Cāo你,管不了那麽多了。”
“啊──你……轻一点……流血了……啊啊──出去啊──”
呜呜呜……他可怜的小菊花……
“新婚之夜落红是应该的。”
肆鸣听了几乎吐血,这是昨晚他送给狼云的话啊,今天一早他自己就接收到了,六月债还的快啊……
“现在天都亮了……啊啊──”肆鸣尖叫,狼云刚居然猛地顶一下好重的,
感觉内脏都被顶到了,“轻点……啊啊──肠子都要破了──”
“你忘了我昨晚说过的话吗?药效一过我就要狠狠Cāo你,Cāo的你屁股开花哭爹喊娘!”狼云低下头与他咬耳朵,“所以我很期待你被**破肠子的样子。”
下体放缓动作,轻轻慢慢的抽出,抽出一小半,又缓缓的插进去,这样反复几次,忽然加快加重,毫无预警地重重捅进去,迫不及待抽出一点又狠狠干进去──
“啊……哈啊……你,你别这麽突然……”肆鸣张嘴喘息,口水止不住沿著嘴角缓缓流下,腿间工作了一夜原本软趴趴在呼呼大睡的小弟弟被这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