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描画。
我浑身发抖,拍打著他,但是丝毫不起作用。
他困住我的那只手臂渐渐往下移,手指暧昧地划著我的後背,落到我尾椎骨的地方,轻轻地挠。
我有些震撼,昨晚他还是个不用任何技巧,只知道埋头苦干,或者说只想发泄的男人,现在他竟然这麽有耐心。
黑马很识趣地慢慢走著,他也不用抓著缰绳,两只手都抱著我的身体。突然,他低下头,将脸埋在我双rǔ之间,牙齿撕咬前襟。本来只穿一层中衣,被他的牙齿一扯,一大片xiōng脯就露了出来。
扎西似乎有些满意:“你们中原人老说什麽犹抱琵琶半遮面,我还觉得无聊,现在看看,还真的挺有深意。”
我已经羞得满面通红,恨不得从马上摔下来掉土坑里躲著:“你……你你……别……”
扎西也不管我,低头含住一侧的rǔ头,轻轻地啃咬。我此时的双手是自由的,只能抱住他的头,使劲儿让他远离我。他双手握住我的手腕,直起腰居高临下地看著我:“我已经够有耐心了。”
手腕痛得快要脱臼,看著他眼里的愠怒,我终於意识到我眼前的不是连夜也不是上官,他不会因为弄痛了我而愧疚,也不会包容我的无礼和反抗。我是他的可敦,也是他可杀可剐的战俘。
我紧咬著嘴唇,看到我乖顺地垂下双手,扎西的脸色才有所缓和。他抱紧我,轻轻抬起,退下我的中裤,自己解开自己的裤子,ròu棒一下子弹了出来。
“帮我。”命令的语气,没有一丝可以商量的余地。
虽然心里觉得屈辱,但是除了认命,也没有什麽办法。我伸出小手,握住他硕大无比的ròu棒。想到这家夥使我昨天欲生欲死,不禁有些颤抖。
小手几乎握不住ròu棒,可是上下撸动之间,扎西似乎很舒服,闭著眼睛深呼吸,有时嘴里会发出细微的声音。才撸了几下,手中的ròu棒似乎粗了些,也硬了些。扎西猛然间睁开眼睛,抱住我的细腰,把我抬了起来。
有了刚才的教训,我不敢反抗,可是也很害怕。脸上一片通红,抱著扎西的脖子,不肯坐下去。
扎西又笑了:“扭扭捏捏的中原女人。”他松开抱著我细腰的双手,开始抓住缰绳驰骋。颠簸越来越厉害,可是我身上连个著力点都没有,虽然抱著扎西的脖子,身体却一点一点往下沈。
扎西的ròu棒紧贴著他的小腹,直直地竖著。我还没有动情,没有充分润滑,这样坐下去必死无疑。
黑马下坡,猛然间下沈,我的身体也跟著下沈,正对著扎西的大ròu棒,xiāo穴瞬间被撑开,生生地将儿臂那麽粗的ròu棒吞了进去。
“啊──”我惨叫一声,脸色苍白,冷汗直冒。
不知道扎西是觉得我这样干涩他插起来也不舒服,还是真的心疼我(我觉得是前者),他开始放缓了马速,身体也没有动,只是用大掌包裹住我白滑细腻的rǔ房,耐心地揉捏,还用食指和中指轻拢慢捻,一会儿又握住我的rǔ房旋转。
他也低头吻上我的唇,舌头伸进来,极富侵略性地抽插。
身体在慢慢苏醒,欲望缓缓地在体内升腾。
扎西也有些紧张,他从来没顾及过女人的感受,却为了她一次又一次地拘束自己。他试探性地动了动小腹,怀中的小人儿微微皱眉,嘤咛了一声,却没有大的反应。
是时候了,意识到这一点的扎西开始挺动身体,黑马也开始奔跑。我的身体一颠一颠,根本不需要扎西的挺动,直接凭借黑马的奔跑就可以摩擦产生快感。下体的唇瓣被迫张开,接纳著扎西的巨jīng,扎西则抱著我的腰,吮吸啃咬我的肌肤。
匀称雪白的大腿盘在扎西的腰上,好在我们两个都穿著斗篷,能遮一遮丑。就在黑马起伏之间,湿滑的下体就吞吐著扎西的巨jīng,我双手抱住扎西的脖子,希望每次落下来的时候能轻一些。他的ròu棒太过巨大,场所的过於诡异使我紧绷著一根线,要容纳他的分身实在不容易,只是一部分的进出就使我明确感受到那灼热有力的冲击,简直不是我能承受的,每一次的抽插吞吐都在挑战我的极限。
扎西开始食髓知味,慢慢地也顾不了太多,感受到我下身流出的yín水,他也不再顾忌,开始将他那粗壮硕大的分身狠狠地戳进我的xiāo穴里。
“唔……不……不要啊……”我难受得哭叫。身体里塞进了一根硕大无比的ròu棒,整个腹腔胀得难受,xiāo穴里的褶皱和嫩肉最大限度地张开,在被黑马颠起来的时候,真有一种要飞了的感觉。
身体本能地开始收缩,自我保护。花穴开始紧紧地收缩,反而使扎西更加舒爽,更加发狂。他猛踢马腹,那黑马也开始发疯一般地狂奔。剧烈的频率,飞速地上上下下,我的身体也跟著抛动起来,xiāo穴里的ròu棒也随著这个频率快速地进出著。aì液阻挡不住地奔流而出,有了它的滋润,ròu棒进去地更加顺利。
硕大的ròu棒长驱直入,一下下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