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穿不惯突厥的衣服,叫人订做了两套汉人的衣服呢。但是,若有正式场合,您还是要穿突厥人的衣服,毕竟您是突厥汗国的女主人呢!”
我浑身一个激灵:“什麽?”女主人?开什麽玩笑!从天启的皇後到突厥的可敦,我就非得和这些宫廷王爵们搭上关系吗?
七月和九月开始给我按摩,说是舒经活络,还说我身体太虚弱,只怕不能满足汗王。
这简直是莫名其妙的事情!我根本没得选择就成了他的女人,可是……可是我又没办法抗拒。我身处大漠孤城,对方又是汗王,我身边又没有任何助力。总该想个办法逃走才是,可是想什麽办法呢?
七月有些害怕:“可敦,您的脸怎麽发白?是不舒服吗?”
我强自镇定:“不是,你们出去吧,我想自己待著。”
自己一个人,想来想去,都快要把头想破了,还是想不出法子来。正兀自纠结,身後有吸气的声音,还没来得及回头,身子已经被人狠狠箍住:“母亲,母亲,你回来是吗?”
我听得出是扎西平措的声音,他显然是认错人了,可是一个三十岁的大男人,认错母亲。我到底要不要纠正他?会不会惹恼了他,平白把命搭进去吧?
我身体僵住,不敢动弹。扎西的手有些颤抖,他板过我的身子,满眼的期望在看到我的脸的一刹那彻底冷却,之後便是骇人的冷酷。
“谁让你穿这身衣服的?”他语速很慢,冰冷的语调使我害怕。
“是侍女拿过来的,你不想我穿,我换。”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情,可是我还想活,因为一套衣服死了实在有些冤枉。
刚起身,就被扎西握住手腕:“站起来给我看看。”
不会吧?我没听说突厥有太後,他妈应该死了吧?让他看什麽?站著让他瞻仰先母遗容?
心里虽然抵触,还是不敢反抗,小心翼翼地站著,眼睛微微看向脚尖。
他的声音寒意退去不少:“你们中原女人都喜欢低著头吗?”
我吃不准他的意思,他是喜欢看人低头还是暗示我要抬起头来呢?我抬起头,扎西原本还有一丝温柔的眼神瞬间变得清冷:“把衣服脱下来。”
我赶紧把衣服脱掉,只剩下白色的中衣。
“今天谁伺候可敦更衣的?”扎西的语气又一次变得冷酷。
七月和九月进来,跪在地上。
“拖出去杀了。”扎西的语气极为平静,好像不是要下令杀人,而是下令让人杀**宰羊一般,丝毫不放在心上。
“可……可汗……这是两条人命,她们到底犯了什麽错?”我忍不住开口。
“这是大可敦的衣服。”
大可敦?可敦也分大小?那就是他大老婆了,可是他为了见了我穿著衣服会叫娘呢?难道他大老婆是他母亲?
我有些迷糊,但是也觉得是自己理解错了,这个时候这些倒不重要,重要的是能救人:“可汗,她们不是有意冒犯,是一时疏忽,您贵为突厥汗王,大人有大量……”
扎西俯下身,看著我:“你拿中原人的说法来劝我?”
我有些词穷,可我实在不知道突厥人是怎麽劝导人的。
“把这两个侍女拉下去,杖责二十。”
七月和九月被拖出去,扎西伸出手,五指插进我乌黑柔软的发丝里:“你穿上真像我母亲。”
我定住身子,一动不敢动,扎西解下披风,罩在我身上,打横抱住我走了出去。
後来发生的事情使我有些肯定,扎西有恋母情结,他青少年时期意yín的对象,一定是他母亲!
☆、77 马上激情
他抱著我走到马场,把我放下来,解下一匹黑马的马缰,一把把我捞上来,对著他坐在马背上。我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牙齿打颤地问他:“你……你你你……你要干什麽!”
扎西难得的嘴角微微翘起:“我都不知道我的可敦是个结巴!”说著,他一夹马肚,那黑马嘶鸣一声,马腿就跑。
扎西的瞳仁是琥珀色,深邃的眼睛朝我微微眯起,整个表情带了一丝邪魅的味道:“我们突厥人,喜欢一个女人就抱她,但是你们中原人仿佛有很多方法,还会为此写书?”
他说得自然是古人灿烂智慧的结晶《房中秘术》之类的东西了,但是那东西又不是我写的,我也不打算跟他实践里面的东西。而且他刚说我像他母亲,就对我做这种事,心里不会觉得别扭吗?
扎西的手已经放在我背後,托著我的腰,使我和他紧紧挨在一起。我下意识地扭动了一下身体,这太疯狂了,我们还在马背上,万一有个人路过,就算不路过,远远地看见,那我不丢死人了?!我抗拒地小手已经放在扎西xiōng前,推开他,想保持我们的距离。
可是扎西一只手就可以把我牢牢禁锢,我有些叹息我们身体上的差距。
他微黑却俊朗肃穆的脸逐渐放大,我甚至能感觉到他的气息。他的唇印在我的嘴角,沿著我的唇形游走,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