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爸爸,就滔滔不绝地说着一日的学习成果。得了爸爸的夸奖,得意的小脸上又露出羞涩的表情,很是可爱。
然后,就抓着爸爸的大手玩起来,一边啧啧嚅嚅地请求道,“爸爸,我听小木头说,他爸爸都有带他下大河游泳,冲浪。他爸爸可以潜水好久好久不出来……你也教我游泳,好不好?”
看着儿子可爱的小脸,心软成了一团泥,便忘了明天还有重要的会议要开,关于俄国再次在黑河一带屯兵的防御策略得赶紧商量,爸爸一口应下了。
“明天让小木头爸爸也进宫里来,咱们比试一下,谁潜得久。”
“哇呜,爸爸好棒,爸爸好棒,爸爸一定比林叔叔强!”
“儿子这么给力,今晚咱们可得多吃点东西垫好肚子,明天去赢他们。”
“好啊,吃麻麻的叫化**,可好吃了。”
第二日
高级将领会议室里,座无虚席,却独独缺了织田亚夫这个主持大会的元帅大人。
龙村治也不得不代为主持,宣布,“元帅身体抱恙,今日会议暂由我主持。”
众将脸色怪异,有人窃窃低语说,必然是被亚国的那只小狐狸精给迷住不思早朝了,难怪权利步步尽失,都快成了光杆儿元帅。
话者立即被龙村治也喝斥,押出会议室。
然而,流言已经禁不住。
那时,紫禁城里的人工大河里,爸爸们带着儿子打水仗,玩跳水,潜水,热闹得不得了。
休息时,林少穆担忧地问,“织田亚夫,你真的没事儿?”
织田亚夫冷哼一声,“林处长又想套什么内幕?”
林少穆抽了抽唇角,很想不理,但是这事关自家安危,不得不问,“我说,要不是看在小木头和他娘的份上,我才懒得管你死活。”
织田亚夫说,“放心,即算我再不济,对付你们这种小间谍,也绰绰有余!”
林少穆抽了,“你,织田亚夫你真够样儿的你啊!枉我家小木头还叫你一声叔叔,你就这么没心没肺的。哼!迟早众叛亲离。”
织田亚夫说,“谢谢你提前告诉我,你尝过的那滋味儿不好受。”
林少穆被噎到半晌,才喷出一句,“你等着,就荣泽英杰那头白眼狼,迟早把泸城北平都给你夺了,看你以后做上光杆元帅怎么办!”
“放心,我就算做上光杆元帅,也一定拉你做垫背。”
“织田亚夫你——”
砰咚两道入水声,两个爸爸大打出手。
水上,小鬼们齐声叫加油,女人们又急又气叫住手。
晚上
轻悠一边埋怨丈夫对朋友太粗鲁,一边给儿子揉头发。
小宝儿拿着不知打哪儿弄来的一个铁匣子,摆弄个不停,突然,铁匣子里竟然传出了声音,吓人一跳。
“……这里是亚国之声广播电台,现在向大家播报东晁帝军侵略我亚国领土的最新消息。俗称魔鬼将军的荣泽英杰在抢夺了港城之后,纵容士兵在城中肆意玩乐,袭击无辜妇女和学生,其形简直令人发指……而做为东晁远征军的总元帅光德亲王竟然对此等违乱军纪的事件,听而不闻,视而不见……”
“妈妈,这个阿姨有说我爸爸耶!”
小宝儿根本不知道,也不懂,这段新闻代表了什么。
这时候,轻悠才知道丈夫正面临着怎样的困局,也明白了,为什么偶时半夜醒来,丈夫不在身边,却坐在廊外,无声无息地抽着烟,一地的烟头子。
那些她看不懂的表情的下面,原来藏着那么多的矛盾和无奈,不甘和愤怒。
她什么也不能问,什么劝说的话也无法说。
隔日,轻悠和小宝儿照例送亚夫去司令部。
当车消失后,她抱起儿子说,“小宝儿,练武功不仅要保护自己和妈妈,我们还要一起保护爸爸,懂么?”
小宝有些不解,觉得那么强大的爸爸,怎么会还需要人保护呢。
轻悠解释,“爸爸看起来很强,其实,爸爸也会痛,可是爸爸从来不告诉妈妈和小宝。懂么?爸爸不能像小宝一样哭,爸爸只能偷偷忍着。懂么?”
小家伙其实还是不懂,可是那是他最重要的爸爸呀,他用力点点头,跟妈妈拉了勾勾,说,“嗯,小宝要努力练功,努力长大,长大后保护爸爸妈妈,谁也不能欺负你们。”
“好,这才是爸爸妈妈的好小宝儿。”
……
那时,应天府,大总统办公室。
王秘书忧心忡忡,“啸霖,织田亚夫的总司令部回信说,他们无能为力。这,这不是存心放任那头野狼肆意侵害我们的国民嘛!真是太可恶了!”
姜啸霖拧眉看着送来的最新战报,伤亡数字,死亡照片,无一不令人寝食难安。
这时,谈晓音进来说,“啸霖,让我去北平找轻悠。”
姜啸霖摇头,“晓音姐,恐怕你去了也没用。”
谈晓音不信,“不去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