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汤,有了力气,感觉身子暖和了,向兰溪精神一振握拳皱眉表态。
豪叔叹息一声,道,“少爷,老奴知道你的心意,老奴也是过来人。这看着心爱的姑娘,都想努力争取一回,娶回家里。当年老爷为了娶到你娘,也是费了很大功夫。为此,老爷还断了两根勒骨,又请出你舅姥爷说情,才让当年的泸城总督将你娘嫁给你爹。”
向兰溪一听,眼光大亮看来,“豪叔,你说的都是真的?”
虽然以前老爹常在他面前大肆吹嘘“想当年”,可是他从来不相信,觉得父亲和哥哥们一个样儿,芝麻绿豆大的事儿能吹破了天。但现在,他心里需要这样的鼓励,便认真又听了豪叔说了一遍。
话毕,豪叔趁热打铁出主意,“少爷,老爷既然已经同意你娶轩辕家的七小姐入门,你也要给你爹面子,别急于一时啊!”
向兰溪却不依,“爹要我娶林雪忆做正室,把轻悠当侧室。这不可能的!当年我和轻悠在一起,她就说过,这一生绝不像她母亲一样,给人做小受气。她是新时代的女性,不是旧式女子。”
豪叔心里不满,就拿轻悠的“小**肚肠”,和林雪忆的“大度”做对比,妄图说服兰溪接受向老爷子的决定。
可惜向兰溪是铁了心,根本不接受。
最后,豪叔没得法,只能说,“少爷,如果你一定要娶轩辕轻悠为正妻,就必须靠老爷的力量。虽然这样有些仗势欺人,可你要是有信心,就先把人娶到手,断了别人家的念头。以后就是关起门来,一家人的事儿,好办得多。”
向兰溪面露不安,他虽打心里有些排斥逼迫的手段,可现在情敌强势,也许真得用用非常手段才行了,遂也没有像往常一样立即反对了。
豪叔察言观色,自然看出向兰溪的原则已经动摇,接道,“自古这婚姻嫁娶,都是要媒酌之言,喜燕大聘。你之前独自一人去,人家当然不会给你面子。你想想,当时轩辕家的大家长有没有请你进门去坐。”
向兰溪汗颜,低头默认了。
“所以,这事儿咱们还得按习俗规矩来。咱们走正了,就不怕影子斜了,被别人家看不起。咱们向家到底是有头有脸的大户,到时候三媒六聘拿出来,还怕他们不问清红皂就赶咱们出门。”
“这只要有了相谈的机会,就不怕轩辕家的不给咱向家面子。你又是想娶他家姑娘做正妻,而不是做小。于情于理都说得过去,他们家的人也应该懂,咱们已经拉下面子来求娶,凭他家的条件,已经是大大的有面子了。到时候,你再好好表个诚心,与七小姐说和说和,这件事儿就大成了。”
“这关键就在于,咱们不能操之过急,先回去把事准备足了,回头再来,一定事倍功半!”
向兰溪听得还有大机会,心头一动,便也依了豪叔的意思,不再大吵大闹,商量起要送什么样的聘礼了。这在给林家下聘时,他都没亲力亲为。
豪叔一边建议,一边暗自叹息。
……
话说林雪忆被轩辕家侮辱奚落了一番,狼狈逃出轩辕家后,就直接回了跟向南廷住的豪华大酒店。
对着电话里的男人大肆抱怨了一番,还又哭又闹又砸东西。
向南廷回到酒店时,已近深夜。
林雪忆泡在豪华大浴卸里洗去了一身的狼狈和疲惫,见了人却没吵闹,而是是先殷情无比地献上香吻,主动热情得让男人差点儿招架不住。
在一番疯狂交苟之后,林雪忆才可怜兮兮地叙说了白日的委屈,故意将事实扭曲了不少,夸张地听得向南廷直皱眉头。
“没想到,这轩辕家的小七也是个泼辣货。这要是以后进了咱们家的门,以小六那软善的性子,哪镇得住。”
林雪忆一边拭着眼角,一边附合不停。
“行了,别哭了,哭得爷们儿心情都糟了。这事儿就交给爷,回头就给轩辕家一顿排骨吃吃,欺负了爷的女人,只能吃不着兜着走。”
林雪忆立即高兴地偎去,小手轻轻撩拨着男人的敏感处,软声相求,言语之间却都是狠毒报复,又将轩辕锦业给编排了一堆不是。
向南廷听到轩辕锦业的名字,心下也咯噔了一下,“轩辕锦业?!这小子最近似乎跟我大哥打得火热,之前还让我大哥帮他进了两辆豪华轿车。不过是我向家的一条狗!得了几两好处就得瑟了。”
“南廷,你是没见过轩辕锦业开着他那辆劳斯莱斯有多招摇,故意跑到我家店门前占道不让客人进出,真是气死人了。他还仗着姜家的关系,收买当地的警务所干员,害我们去投诉时,人家都不理睬咱们家了。我家的生意都受了影响,可恶极了。”
“轩辕锦业,欺人太甚。这商人做生意,还得讲个诚信。既然如此,你别气,回头我就派人去收拾他一顿。他们轩辕家的天锦坊好像才开张,是吧?这些外地佬,还以为有点儿人撑腰,就看不起咱黑龙组了。之前让他们运气,碰上我舅姥爷来泸城。现在舅姥爷他们已经回港城了,我看他们现在找谁申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