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响,更忧心忡忡。
在回程的路上,也一声不吭。
荣泽英杰似乎感觉到小女人的不安,说道,“夫人不用介怀,像这种违反军纪的事情况,在任何军队里都时有发生。
元帅大人治军严谨,才会有我东晁远征军的强大和无敌战绩。
处决那些违返军纪的士兵,正是立威立信的最好办法。”
轻悠低喃,“难道不能不用死,就重罚一下不好么?”
荣泽英杰心下感叹小女人过于善良的本性,口上却十分冷硬现实,“不能。军人必须完全服从命令,如果他们可以在这个时候违返军令,就仗着元帅心慈仁善网开一面的话,那么未来上了战场,他们同样可以借口做逃兵。到时候,谁来承担战争失败的后果?”
轻悠默然,知道荣泽英杰说的都没错,这是军队,她虽是好心,却更可能是“姑息养奸”。
但不管怎样,她还是想努力将自己的不良影响,降低到最低。
……
荣泽英杰送轻悠进了宫,才前往龙村冶也的指挥部请罪。
其实,做为男人,他觉得自己都没有胸襟像那个男人,允许自己心爱的女人如此抛头露面,面对这样可能的危险,就算知道她有一定自保的能力。
在轻悠来之前,他就接到了上级的指示,要好好招待这位娇客。便明白,像这样的慰问任务并不适合由女人来做,何况现在军营里还有些人心里对织田亚夫不服。
织田亚夫能答应轻悠前来慰问,大概也是因为他和他的兵当初和轻悠一起共同作战,有过接触,且留下了极好的印象,不为流言所影响。
再加上他本人被临时越级委派为营级将领,治下严谨不下于织田亚夫本人,营内的人都十分守纪律,从未有人违规受罚,风纪极好。
可惜计划总没有变化快,百命总有一疏。
相信等这事儿传上去,那两个兵必死无疑,至于那个营长大概也会被重处。
……
对于那个兵的下场,以及营长的处罚结果,轻悠没有追问,也没有再多想。
不过,她不多想,并不代表别的人就不多想了。
第一个闻讯赶来的便是龙村冶也,表示已经将两个兵枪决,弃尸荒野,同时将那治下不严的营长降成了列兵。
轻悠虽不懂,也感觉得出,这样的处罚已经相当重了。之前她听十郎说过,一般人从士兵升到营级军官,至少是十几二十年的时间。也许在战乱时的机遇更快,但也要十年左右的时间,更需要有能一直活下来的运气。
龙村冶也又故意找了机会,私下向轻悠致歉。
轻悠摇头,“龙村大哥,我担心的不是这个。如果我的存在,一直让大家不满,以后是不是还会发生这样的事?那样……”
龙村冶也立即否认,说会严格要求士兵,杜绝这种无聊的流言和风气。
“可是,我真不想再让亚夫为我的存在,背负这种侮辱和骂名。他们都知道,我不是东晁人。”
龙村冶也一时无言。
这个身份的分野,在平民身上有时候并不重要,但对高位者往往显得格外惹眼,会成为别人中伤的话柄,却也是无法避免的。
轻悠待在军营里越久,越直接地感受到了,当初亚夫因为是东晁人就被家人全盘否认的无奈和不甘,气愤和难过。
理解得越深刻,不舍就更多。
她该怎么办?
龙村冶也自然想不出办法,他摸了摸了一直放在怀中的那块锦帕,不想小女人再皱眉苦恼,终于拿了出来。
“这个,怎么会在您这里?”轻悠不解。
龙村冶也犹豫了一下,才将百合子的事提了一下。
听到百合子最后凄惨无比的死法,轻悠心下也大为震动。
龙村冶也急忙解释,“轻悠,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想了。当初我真不知道你家就是亚国有名的天下第一坊,若早知道我定不会允许百合子那样做。这麒麟锦现在还给你们,也算是物归原主,希望你不要再生我的气。”
本来是想让小女人开心一下,没想到弄巧成拙了,这让少将大人十分苦恼,一时又言拙不知该如何解围。
“龙村将军的好意,本帅代夫人收下了。希望将军能在这段时间迅速提高治下士兵和将领的综合军事素质,类似的事,本帅不希望再看到,更不希望对将军的治军能力产生怀疑。”
突然出现的男人,一把夺过了那块锦帕。
“属下遵命。”
然后将女人拉回身后,“这次反攻大战上,表现突出的将领倒是不少。近日我看管理处统计出来的一等功人数,算是有史以来最高的。其中,以你帐下获得越级提升的士兵,十分优秀。”
“是。这都是元帅您领导有方,更是我东晁帝国之幸。”
织田亚夫转过身,拥着轻悠就走,“本帅是否有方,还论不到你来评说。本帅只是听说最近流行一句话,长江后浪推前浪,这前浪会不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