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尸万段,教整个林家为母亲陪葬!
轻悠感觉到男人掩不住的怒意和杀气,担忧地说道,“亚夫,我知道你很生气。事实上,当我听爹和娘谈到这些事,那样的可能时,都恨不能将林家的人全部沉塘。”
织田亚夫咬牙道,“不,沉塘这死法儿太便宜他们。你们亚国从古至今最流行的处罚大逆不道之徒的刑法,凌迟!我要……”
小手堵住了他的嘴。
“亚夫,我明白你的感受。你要怎么惩罚林家,我都没异议。但是,能不能在我们详细调查完一切之后,确定当年小叔失忆,到底发生了什么。再行动?”
织田亚夫闭了闭眼,才道,“我只能答应你,暂时不动林家的其他人。但这几个人,我不会让他们在泸城过得太舒服。等到一切事情都查清楚,我再收了他们的小命!”
那眼里的狠辣杀意,浑身暴发的深恶痛绝,宛如地狱阎罗,让人不寒而栗。
轻悠却一点儿不怕,她知道,在这些可怕的表相下,男人心底那深深的遗憾,一家人永远无法团圆的痛楚,就是用多少人的鲜血也无法挽回。
她伸手紧紧抱着他,感觉他因为隐忍着不立即动手报复,而微微颤抖的身躯。
轻轻抚着他的背,轻声安抚。
过了一会儿,男人的情绪似乎已经平覆了。
才道,“林家的总部在泸城,他们的事我会处理。应天那边,我不便出面,但有十郎在你身边,可居中策应。若有需要,你随时可以来找我,或者派电报。”
她小嘴一嘟,佯装不快道,“人家之前给你派了那么多电报,你都不回。”
他舒展了眉峰,捏了捏那翘翘的小鼻尖儿,“以后不会了。”
“真的?”
“煮的!”
“哼!”
两人又腻呼了半晌,才终于坐车去了火车站。
一路上,也是说不完的情话。
轩辕锦业坐在副驾位上,听得头皮发麻,浑身掉了一层又一层的**母皮。
一到车站就跳下了车,临前哆嗦着扔下一句,“亚夫,我现在才知道这女人撒起娇来,是个人都要脱三层皮啊!太可怕了,亏你受得了。啧啧,要哥哥我可受不了。”
亚夫道,“四哥,真要到那时候没的腻,恐怕你比谁都急!”
轩辕锦业不以为然地哼了一鼻子,关门走人。
回头,轻悠爬在亚夫胸口,情绪低落下来了。
“亚夫。”
“嗯。”
“亚夫。”
“我在。”
“亚夫……”
“宝宝,”他轻叹,“我会来看你的。”
“真的?”
他淡笑不语,有种惑人的魅力。
她心动,又心忧,“我要走了,不知道下次什么时候才见得到,我好担心,我一走,又有什么白莺莺,红莺莺,或者黑莺莺冒出来。泸城的漂亮女人那么多,一个比一个漂亮,一个比一个温柔,一个比一个……”
“你现在知道自己不够漂亮,不够温柔了?”
“讨厌!”
她这正担心呢,他就这样说,男人真是缺心眼。
他低低地笑出声。
这个时候,她担心忧愁的事,都是小女人似的烦恼,与家无由,与国无关。
这样的她,便是个男人都会为之心醉心疼,她却不懂自己有多么吸引人么?
如果可以抛开一切,他愿意陪她到天涯海角,到天荒地老。
“亚夫,你那么忙,又在这么危险的地方,就不用来看我了,我一定多找时间、找借口,来看你。免得日后给人知道,我老害你耽搁公务,我还得担一个红颜祸水的名声。”
“好吧,随你。”
哦,为什么说得这么大义凛然,她立马就会后悔呢?
轩辕轻悠,你真蠢啊蠢!
呜呜——
长长的火车汽笛声响起,催促着站台上未上车的旅客,行色匆匆。
必须走了啊!
车上的男女依依不舍地深吻,所有的不舍和思念,都化在这一刻亲密的相濡以沫。
“亚夫,我爱你。”
“不管在哪里,我的心里只有你。”
“亚夫,你等我,很快我就来看你。”
她紧紧抱着男人的脖子,许下一个新的希望,然后用最大的力气,推开人,跳下车,关上门,跑向已经缓缓开动的火车。
一口气冲上火车,被哥哥抱住,却忙着回头。
为了她和她的家人好,他隐忍了一惯的脾气,说暂时不公开他们的关系。他开着朋友的车,送她和哥哥到车站,也没有公开露面,就是为给他们一个平安。
因为当前亚国和东晁的关系,已经开始尖锐化。
前程茫茫,却已经可以预知,两个人的未来依然困难重重。
可是,她却看到在站台上挥手的人群里,那抹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