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就可劲地折腾她,老是弄得她出血,她很害怕。
她很想要一个孩子,却一直怀不上。
她看着柜子角落里的那个小小的包覆,眼神一点点变深。
……
轻悠心情忐忑地回到家中,一直躲在哥哥身后。
一路上,都垂着脑袋,咬着手指,想着借口,怎么解释。
快到时,在最后一个月洞门拉着锦业停下,急慌慌地询问,要对口供。
锦业一个大男人,早就成了老油条,对于家中的什么戒条规矩,根本没看在眼里,瞧着小妹那做了坏事儿怕被抓包前的模样,心里好笑得很。
还故意逗弄打趣儿,“小七儿,你跟亚夫欲仙俗死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啊?这临到到了,才来抱佛脚,有啥意思。”
轻悠攥着哥哥衣袖不衣,“四哥,你就听我的说嘛,求你了,求你了啦!爹之前为咱们的事操了多少心,生了多少气啊!你就依人家这一回嘛,好不好啦!”
锦业被这娇嗲得直哆嗦,一把拨了妹妹的小手跳到一边搓手臂,“哎哟喂,我的小宝儿,求求我饶了你四哥我吧!我不是亚夫,可受不了你那套。”
轻悠左右不依,又要上前拉同谋。
锦业边叫边逃,“得了呐你,这伸头是一刀,缩头还是一刀,反正爹那气着气着就习惯了。再说了,现在爹有你娘天天陪着腻着热呼着,怕啥!求我还不如求你……”
他这一拐子就撞上了人,回头一看,唬了一大跳。
“爹,三娘,娘……”
立马息了声气儿,退到石阶下立正站好。
跟上来的轻悠一见,吓得差点儿腿软倒地,被哥哥一手提住才没当着长辈丢丑。
话说,其实她的腿的确还酸疼得很,只瞄了一眼父亲的眼神儿,就吓得冷汗直下。
不管这人在外面是多么的呼风唤寸,称王称霸,这回到家中,还是得乖乖地伏低做小,当人家儿女。
就是刚刚结交到华南最有势力的男人的轩辕锦业,也不能免俗。
“哼,在外面野够了,疯够了,丢脸丢够了,知道回家了!”
兄妹两同时垂头,不语。
三娘低声在轩辕瑞德耳边说了什么,轩辕瑞德沉下脸,似乎是忍下了到嘴的气话,咬了咬牙,喝斥两人进屋谈大事。
兄妹两同是垮下肩头,大松口气。
待父母转身走掉时,两人才互递一个庆幸的眼神,差点儿笑开。
“臭小子,老实说,你这几天到底带着你妹妹跑哪儿鬼混去了?你知不知道你妹妹现在是咱们家的心肝宝贝,掌上明珠啊?你个不学好的,也带着你妹妹乱跑?你要把咱家的宝儿给弄丢了,看我不给……”
“啊啊啊,娘啊,耳朵要掉了。我这不是把人给你们完好无损地带回来了嘛,再说了,你怎么就说是我拐了小宝儿,不是她……哎哎哎,我错了,我错了……”
轻悠吐了舌头做鬼脸,完全见“死”不救,溜掉了。
锦业直叹,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轩辕家新筑的堂屋,跟着入乡随俗,不再是西南的矮梁样子,屋顶被高高挑起,四方天窗大开,采光极好,屋内没有一丝阴角,从风水学的角度来说,也是极好的宅砥式样。
神翕上依然青烟缭绕,上面供奉的不再是祖宗牌位,因为那一切都遗落了,连同那块前朝御赐的遍额,也没有了。
如今,那里也同样悬着一块黑色大翩,上书:家和万事兴。
此时已是午后,华南的天色比芙蓉城黑得更早,堂屋里已经点上了灯,大桌上饭菜陆续摆好,浓浓的食物香气让人十指大动。
轻悠小心翼翼蹭到母亲身边,嘀咕,“坐了一天的火车,屁股都疼了,肚子好饿啊!呀,还有糍粑粑!”
说着就开始分泌口水,背着人时就伸手偷嘴,立即被三娘打了手。
喝斥去饭前洗手。
轩辕瑞德看着女儿傻气的模样,又好气,又好笑,还得绷着张老脸端着。
终于正式开饭了,轻悠可不客气,先给父母孝敬了爱吃的菜,赶紧埋头赶饭,好像许久没吃过家里的饭菜似的,格外地香。
自打全家搬到应天后,四房的人几乎天天都在一起用餐了。
这是三娘提的议,说是一家人,各用各的感情容易生份。既然要贯彻轩辕家的新家训,那从轩辕瑞德就得以身做责,带起头来。
故而,现在的用餐气氛同三个月前,不可同日而语。
席间有兄弟姐妹间的打闹调侃,也有父母儿女之间的轻声交流,更有小奶娃不时啼哭叫闹两声,增添的无穷乐趣。
轩辕瑞德看着秀娘给自己布菜的模样,心底那一点儿气,早就散了。
饭后,女人们回房的回房,负责主要事务的人都留了下来,商量要务。
“什么?定金都交了,突然要反悔?大哥,你之前不是说这家卖地的人急等着用钱,人也实诚吗?怎么好好的突然就变卦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