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夫绝对不会轻易动她。
……
那时候,亚夫和锦业都包扎好了伤口,听婆子来说轻悠已经醒了,正跟一个姓薄的小姐私晤。
锦业说,“薄家小姐,她又找小七说什么?”
亚夫穿上外套,只问婆子,“晚餐可备好了?端到大帐去。”
锦业眸色一亮,也应了声好。
两人来到女人帐中,那薄家小姐刚好离开,却不敢直视亚夫,跟轩辕锦业点了点头,就立即离开了。
屋里,轩辕瑞德正给艾伯特道谢。
这次艾伯特不仅为小六解了围,为老大看病,还提枪上阵保护他的小七儿和亚夫来安归来,就是天大的偏见,现在也被这么多真情挚意、坦荡胸怀给磨没了。
两人年纪又相当,这会儿倒真是成了好朋友,握手搭肩地话题说个不完。
亚夫进屋来时,问候了一声,就往帘后走,这帘子后也热闹得很,女人们都跟着轻悠围着那只肉呼呼的小熊猫,玩得不亦乐呼。
锦业嘀咕,“小七这家伙,真是少根儿筋的。才从虎口脱险,这又在熊嘴里兜一圈儿,还有心思养熊猫。”
亚夫哼了一声,“她就是个二货!”
“谁是二货!”
轻悠虽玩得高兴,两男人的鄙视性对话可听得很清楚,大叫一声,惹得旁人窃笑着迅速离开了两个人的战场。
亚夫肃着俊脸,一屁股坐在轻悠榻上,将人拖回来按上面就先用嘴巴教训了她一顿。
“讨厌啦,爹娘他们都在外面。”
“少给我装傻。”
“人家哪有装,你不是一直骂我傻,我蠢嘛!”
“轩辕轻悠,你胆儿肥了!”
“周,亚夫,你别以为我爹现在看女婿越看越顺眼,你就可以不用……唔,你奸诈!”
身子被男人摁进了软榻中,动弹不得,豆腐都快被吃光光了。
“是爹让我进来,好好教育一下你,基本的安全求生意识!”
“我掌握得很好。啊,好疼,你轻点啦!”又掐人家屁股,不要脸。哪里像堂堂一国亲王,哪里像指挥千军的大元帅啊!根本就是臭流氓一个。
“嗯,你还敢说你掌握得很好?”不听话,再掐。
“至少,人家还有一个战利品。”扭着身子躲,却把自己送进狼嘴里。
她气得将小熊猫一抱,隔在两人中间,熏掉了他凑上前的嘴,他嫌恶地皱起眉头。
“拿开,臭死了。”
立即起身倒水,熏得远远的。
“现在是有点儿臭,不过等回家,我和姐都计划好了,给它洗个香喷喷的西洋泡泡浴,保准儿,比你都香。臭男人,小气鬼!”又嘀咕,“刚才吃人家吃得那么用力,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抚着嘴角,眼神很哀怨,可看在男人眼里,却是虽有一番风情。
砰咚,水杯落桌上,溅出一溜水来。
亚夫很生气,轻悠很倒霉。
“啊哈哈哈,讨厌,不准搔我痒痒……爹,救命……二娘,六姐……呜呜,你欺负弱小啊……黑黑,救我……”
黑黑正是那只沦为私宠的的小熊猫。
帘外的人听着,只是捂嘴低笑。
等到亚夫教训够轻悠,轻悠抹着泪扑在亚夫胸口直喘气儿,只能听训。
“要不是我暗中安排了十郎,又有艾伯特跟着,怕你九条命都不够玩儿的。你还不承认自己鲁莽?”
“人家知道了啦!”
“轻悠,以后我们还可能碰到比这更凶险的事,到时候……动物虽凶残,可也比不上人类。你懂么?”
“唔,我知道。”
她乖乖应下,咀嚼着那话里的凝重感。想问他关于百合子的事,却又舍不得打破两人刚合好的气氛,犹豫来去,还是没问出口。
饭还吃上几筷子,那不速之客就到了。
……
“轩辕老爷子,你家中真是虎父无犬女,而且,连未来女婿也是人中龙凤,那杀起黑熊来,当真连我们这些刀枪战火里滚出来的人都及不上啊!”
“可喜,可贺!”
张大帅一见轩辕瑞德,就上前握住了对方的手,一堆恭维话听得轩辕家众人眉眼直跳,直觉这人品缺失的土匪帅爷前来准没好事儿。偏偏他东拉西扯,就是不直接出牌,让他们只能耐着性子陪笑。
“来,把东西给我拿过来。”
帐帘子一开一合,副官带着两个小兵进来,小兵一左一右站着,怀里都抱着一张已经被硝制好的上乘毛皮,霍然正是一张虎皮,和一张黑熊皮。
虎皮正是后来被轻悠和亚夫一齐射杀的那头,只在眉心上开了个洞,其他地方完好无损,正是喜猎者最赞叹的手法。
“七小姐和周公子的枪法真是了得啊!”
其他人脸色都有些怪,锦业接过了话,“大帅过奖了。小四自以为,我扔手榴弹的准头儿也不差吧?!”
张大帅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