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必要提一下,我写的是YY,虽然本人很尊重女性,但旧时女人本就没有地位,三妻四妾的又不是我发明的,怎么说我不把女人当人?也太夸张了吧?)
刑善在车中一句话也没有说,想到自己的“光辉”成长历程,几乎都是在打打杀杀中度过,什么该死的诗词歌赋,根本就是与自己八竿子打不着的东西。无奈之中,只能是在自己脑子里拼命的回忆那个时空的一些歌曲,虽然只有几首,也应该会入薛婉儿的眼吧?
孟流苏虽然对刑善到处追求美女,面上稍显不悦,但心中却是支持的,她很肯定自己在刑善心中的地位,看刑善去追求那些女人,征服那些高高在上的名女,她竟然有一丝莫名的快感。
红袖楼在这个时候,还没有正式开门,里面也就是有零零落落的几个人,刑善径直走上薛婉儿所在的小楼,几个丫鬟将他拦住,好奇的看了刑善后面的孟流苏几眼,问道:“公子,有什么事吗?”
“我找薛婉儿。”
“小姐,还在休息,公子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请晚上再来吧!”
刑善再三的要求,这些丫鬟只是不放他进去,也不通禀,只说:“小姐,吩咐了,现在就是皇帝陛下亲临,也是不见。”
实在没有办法,又很是不甘,刑善围着小楼转了几圈,郁闷的很。孟流苏看着刑善猴急的样子,抿嘴笑道:“你啊!当初上我床时,也没见你这么急过。”
刑善对孟流苏的娇颜笑脸没有丝毫的抵抗,偏她总爱说些过激的话,来撩拨自己,看着她风骚入骨的样子,眼波不时在刑善的重要位置扫描,几个媚眼下,刑善感到自己就有些冲动了,烦躁感顿时没了,心血分两股上下猛溢。
刑善压制下面要敬礼的冲动,大脑一热,扯着嗓子向薛婉儿住的那间屋子喊道:“婉儿,俺想你,想你想的睡不着觉。”(小搞一下!)
孟流苏无力的摇头,叹道:“你发什么疯啊?这多人在看你呢?”
刑善嘿嘿一笑,也不说话,向四下惊讶看着他的人,很绅士的弯了弯腰,深情的唱道:“乌溜溜的黑眼珠和你的笑脸,怎么也难忘记你容颜的转变,轻飘飘的旧时光就这么溜走,
转头回去看看时已匆匆数年,苍茫茫的天涯路是你的飘泊,寻寻觅觅长相守是我的脚步,黑漆漆的孤枕边是你的温柔,醒来时的清晨里是我的哀愁,或许明日太阳西下倦鸟已归时,你将已经踏上旧时的归途,人生难得再次寻觅相知的伴侣,生命终究难舍蓝蓝的白云天,轰隆隆的雷雨声在我的窗前,怎么也难忘记你离去的转变,孤单单的身影后寂寥的心情,永远无怨的是我的双眼````````”
刑善的歌声中透着自己的沧桑,唱来音调虽说不是很准,但也有那么一些味道。薛婉儿的窗户打开了,她出现在窗口的刹那,给人的感觉是一株清新的兰花迎接初晨的朝阳,波澜不惊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伸手将额前散乱的一缕长发勾在耳后,修长的玉手,五指如竹,其状似花,耳垂圆润饱满,精致的耳环、洁白的皮肤相映交辉,眼神飘向刑善的方向,却是将目光更多的放在了孟流苏的身上。
刑善笑道:“不知道小姐,对我的这首歌,可满意?”
薛婉儿对刑善看了一眼,道:“你知道西门里吗?”
刑善木讷了一下,奇道:“那是那里?”
“西门外的贫民聚集区,那里的人几乎都没进过学,你的歌通俗易懂,唱来娓娓上口,他们或许会比较喜欢,没准那家的姑娘会看上你的,我却一点也看不上。”
刑善大窘,脸上变色,心中喝道:你懂什么?这可是我们那里曾经迷倒了多少男女的好歌,怎么会被你说的如此不堪?
孟流苏噗哧的笑出了声,笑声是两个,浮烟的身影也出现在薛婉儿的旁边。
刑善已是被窘得站立不安,想反驳又怕得罪了美人,追求讨好的心早没了,只是想找个地方躲起来,好过在这里丢人现眼。
浮烟出奇的替刑善开脱道:“公子的这首歌其实很好了,直白的表达了自己的想法,听下新奇的很,语义虽是通俗但也真诚,只是现时流行韵和之道,讲究精致、押韵,大量的文字压制成几句乃至几字概括,公子这歌多用平水韵,要知上平,一东;上平,二冬;上平,三江;上平,四支````````”
一番的讲解,刑善更糊涂了,这些东西现在的人又如何知道?古时文化博大精深,现在流行的东西未必就比古时的好,更何况他从小就到了美国,又哪里晓得中国历史璀璨的文明,这薛婉儿和浮烟的才学,自己是半点也不如啊!想罢灰心的紧,说道:“打扰了。”转身便走。
浮烟急道:“公子,且留步。”
刑善这人最重脸面,自傲、自尊的很,性子上来了几头牛都拉不住,哪里肯留下,大步而去,孟流苏向楼上的二女一笑,跟着也走了。
“妹妹,你这是何苦?就算你不喜欢他,也不用这样出口伤人吧?”浮烟看着远去的刑善,柔声责备道。
薛婉儿扭头看着浮烟,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