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的时候,刑善向张怀和李乾坤大致讲了一下的势力构成,天鬼和乞个尔金的数万精骑。
张怀和李乾坤没有过多的表示意见,这些力量还放不到两人的眼里,想要完成刑善的理想还差的远。
李柳出奇的没有和众人一起吃饭,张桃只是说她不舒服。
饭后,刑善扶着桃儿去后院散心。
桃儿依偎在刑善怀里,说道:“善,我们的孩子,你打算起什么名字?”
刑善闭目沉思着,是啊!我的孩子该叫什么名字呢?自己从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叫刑凶吧?”李柳不知从那里窜了出来,冲二人道。
“你才刑凶呢?”张桃不满意的撅着嘴,气道:“看你起的这个名字,我的孩子怎么能用这样的怪名字?”
李柳走了几步,毫无自觉的说:“为什么不能叫这个名字?很适合他爹啊!”
“怎么会适合我?”刑善说着,向李柳走去,“你到要给我说说。”
“你别过来?你再走,我就跑了?”李柳慌张的看着刑善。
“你这是怎么了?”刑善有些糊涂,问张桃:“她到底是怎么了?见到我就这么紧张吗?我那里得罪她了?”
张桃摇摇头,也不解的看着李柳,问道:“柳姐姐,你怕他什么呢?”
李柳指着张桃的大肚子,说道:“怕这个,孟姐姐说,我要是被他碰到了,也会和你一样的,我不要挺着大肚子,多难看啊!娘说,生孩子很痛苦的。”
刑善顿时无语,没想到她在怕这个,想了一下笑道:“切!你被骗了?这种事总是先苦后甜的,要真象你所有的如此痛苦,谁又会结婚,你孟姐姐为什么天天缠着我,不信你问桃儿,她是你的好姐妹,你问她,当初的感觉可好?”
李柳也觉的刑善的话有些道理,看向张桃。
桃儿满脸羞红,啐道:“那有叫人家说这个的道理?”不管刑善怎么问,就是扭捏着身子不说。
李柳的好奇心愈盛,毫不自觉的走了过来,拉着张桃的手道:“好妹妹,你说说,你说说嘛!”
近在咫尺的她,身上的香气很淡很柔,丝丝入鼻那一股处子的味道刺激着刑善那颗本就不安的心,怎能放过这个机会?刑善猛的从后面抱住李柳,将她紧紧贴在自己怀中。她背臀的玲珑起伏,给刑善带来了销魂的享受,曲线的弧度是这样的大,这样一个苗条的女孩也可以有饱满至此的后翘嘛?
李柳惊呼出声,感到后背那人的体热和弥漫胸腔的男人的气息,将她冲击的娇躯颤抖,双手无意识的胡乱推捏着。
桃儿白了刑善一眼,刑善笑道:“是时候叫她自己体验一下了,现在这种时候,我那里有时间整日和她玩捉迷藏的游戏。”说着,手钻进了李柳的棉衣内。
“不!不要,`````放过我吧。”李柳发现刑善的大手,握住了自己胸口,那视若宝贝的高地,麻麻酸酸的感觉在心里流淌,再也忍不住叫出了声。随着刑善手的动作,那里变换着各种姿态。
刑善赞道:“好家伙,真不小,真挺,真有弹性。”看到张桃责怪的眼神,又道:“我只是给她上一课,她老子还在外面呢,我不会怎么样的。”
“别捏,疼!”李柳突然的呻吟。
刑善放松了对高地的强攻,转为安抚,另一只手在下面折腾了一会,终因是冬天李柳穿着棉衣,无法进入她的衣内,不甘心的在后面放肆着。
女孩的身子犹如裸露站在寒风中般,在刑善怀里剧烈的颤动着,内里却是火一样燃烧,刑善叼住她的耳垂,这个敏感点在热气和舌尖的挑动下,李柳顿时瘫痪在刑善怀里,不在挣扎、反抗,任他施为。
张桃看这羞人的一幕,感到自己也逐渐的湿润了,脸红耳赤,喘气变的粗了,连忙扭过头,可李柳无心无意的腻人呢喃,更加拨动自己的心弦。
刑善过足了手瘾,事罢,问道:“宝贝柳儿,感觉怎么样?”
轻轻的咬着自己的大拇指,蓬松的秀发,钗横髻乱,红扑扑的脸蛋带着勾人的媚态,不同孟流苏成熟女人的妩媚,无知的少女初尝这种感觉,羞涩中的渴望,另有一番味道。李柳惊人的说道:“继续下去会怎样?”
看着她水痕荡漾的的秋波,吃吃迷笑的润滑嘴唇,刑善直想将她就地正法,却被张桃的轻声咳嗽打断了想下去的冲动,“有机会的,只是到时你可要配合哦!”
“嗯!我现在相信孟姐姐在骗我了,这感觉象在飞,在飘,很软,很绵,痛楚中还有快感,呻吟出声又觉的刺激,我想叫,想喊,咱们去里面吧?”
“打住!不知羞的小丫头,你在想什么啊?”张桃再也听不下去,李柳这丫头也太夸张了吧,这样的话怎么说的出口,又不忘提醒她:“你爹还在外面等你呢!”
三人回到大厅的时候,孟流苏察觉到什么,狠狠瞪了刑善一眼。
李柳三俩步,跳到孟流苏的眼前,大声道:“姐姐,你骗我!他都把我碰遍了,我也没有大肚子啊?那感觉还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