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劳累王爷。”
俩人亲热的说着话来到了府中正厅,刘裕喝退下人看着刑善一笑:“刑兄现在真是春风满面啊,得到了我们草原上最美丽的一只花,艳福不浅啊!”
刑善也打了个哈哈:“此事还多亏了王爷啊!”阿伯跖是用先锋军抢来的,可刑善言里话外却没有多大的诚意。
刘裕也不追究,只是问道:“刑兄,我们的军队总共是二十万,现在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不知道刑兄对这次攻晋有何建议啊?”
刑善想了想说:“建议到是有一些,只看王爷这次有什么样的打算了?”
“打算?”刘裕:“我能有什么打算?”
刑善看刘裕没有往深里说的意思,便一咬牙狠心道:“王爷,恕我直言,这匈奴里王爷可谓是第一王子,军功卓著受百官拥护,可大汗他似乎更有意把汗位传于庆王殿下,若不是国师他老人家拦着,大汗早就下令了,据我所知这次攻晋,庆王和右相更是极力阻拦到现在也不能出兵,难道王爷就真没什么打算吗?”
刘裕长叹一声到:“难啊!不是我刘裕没什么打算,刑兄你是不知道啊,父汗他都有意不发兵了,今日下午庭议时我都怀疑是不是他要将此事通告全族。”
刑善心里一惊,不会吧!历史上匈奴可是闹的最欢的,就连长安都是他们打下来的,不发兵?不可能吧?
刑善皱着眉头道:“那王爷就没什么办法?国师呢?他老人家的权威都不能改变大汗的决定吗?”
刘裕郁闷的摇摇头:“国师他老人家偏偏这个时候去长生天祖庙拜天去了。”
刑善心里骂道:老不死的你拜什么天啊,你归天算了。
两人默坐无语,半晌。
刘裕长叹一声,道:“刑兄,下午我和一起去庭议吧,到时希望刑兄能有些好的提议。”
刑善惊道:“这怎使得?我有何资格去参加庭议?”
刘裕却笑道:“你是乞个尔金部的男王啊!再说你和我去,别人也不敢说什么的。”
刑善诺诺道:“那去,就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