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可以动了。
我低声哭着坐在床头,身上只穿一件薄薄的纱衣。
他“呜呜”叫唤着,想引起我的注意,猛然却想到自己的现状,马上又尴尬地安静下来——没有任何一个父亲愿意在自己女儿面前如此狼狈羞耻的。
我却扭过头,泪眼朦胧地看着他。他面上有些尴尬,眼中却流露出疑惑和焦急,望着我,有些不知所措,又仿佛想要一个答复。我抬手拭去泪水,站起身,在他惊惧的目光中除去全身上下唯一一件单薄的衣物,赤裸裸站在他面前。他惊呆了,几乎完全丧失了反应能力。
我爬上床,整个人俯趴在他xiōng前,肌肤与他的紧紧相贴,引发他阵阵战栗:“爸,”我缓缓在他身上磨蹭自己柔嫩的女体,泪却流了下来:“郑阿姨说,因为你们做了这件事,所以你会变成她的,然后结婚、生小孩,最后抛弃我。她说你永远不可能属于我,因为你离不开她的身体。……是真的吗?爸爸真的要抛弃轻盈吗?你不喜欢我吗?轻盈是坏孩子吗?还是我做错了什么你不喜欢的事?……或者我不好看,没有用,让你嫌弃了?那是不是我这样做了,你也会只属于我,一辈子不离开我,也不会抛弃我?”
——这番话,不仅显示出郑茹另一面的野心和狠毒,也完全将这次的事件推到她的身上,表现出了自己的纯真无暇。
郑茹,这次你死定了,活该你倒霉。
陈默愣了许久,眼中浮现出磅礴的怒意,甚至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杀气,看到我的泪眼,却一瞬间全部化为怜爱和歉意。
我不管他,打开早已准备好的电视,放上这些天一直用来做研究用的录影带,里面立时传来男女做爱时的呻吟喘息,画面清晰地出现在陈默的正前方,在他抬眼可及的地方。
陈默彻底愣住了。
电视里的女人跨坐在男人腰间,扭动肢体,上下亲吻。我也俯下身,吻陈默的脸,额头,颈,肩,xiōng……他开始剧烈挣扎,但毫无用处,反而越动越紧。他不断晃动头部,“呜呜”叫着,示意我拿开他口中的东西,我却视如不见,听而不闻。拿下来,你一定会解释,会保证,会说“父女间不该如此”,可我不能就此停下。戏要做全套。现在放弃,一切准备就等于全部付诸东流,所有的一切就都没用了。而他的保证,已经多到我不想再听。无论如何,已经停不下来了。我边吻他边哀哀哭泣:“可我不会,我不会做……我什么也不知道……只好这样学了……我好笨,我好没用……”
听听,我多纯洁!我不知道什么是做爱,什么是乱伦。所以这件事,一点也不能怪我,要怨,就去怨郑茹那个女人吧!
当我将他挺立的欲望缓缓收入自己体内时,我痛得面孔发白,双目含泪,全身颤抖——第一次,真的很痛,我感到自己都要被他撕裂了。再张开眼时,我见到陈默眼中最后的一丝理智和清明,被欲望深深地覆盖。
我和电视中的女人一起上下摆动腰部,低低呻吟着,陈默紧闭着双目,眉头深锁,努力压抑自己,满头的汗——他在忍耐。他想像电视中的男人一样放肆地占有我,却又抗拒如此,欲望快将他逼疯了。最后的时刻,我实在受不住了,俯下身软倒在他xiōng前,低低哀求:“不行了……我动不了了……”可彼此都还没有……
陈默猛地睁开眼,直直盯着我,面容扭曲,眼中充满了欲望与伤痛,随即一声闷哼开始了飞速上下挺动结实的腰部,凶狠地贯穿我。我扭动着承受,呻吟,喘息,求饶,他却没有放开我。最后,他用尽全身力气猛地进入我体内的最深处,绷紧了身体,屏住了呼吸,绝望又颓废地将滚烫的炽热猛力喷射进我的体内。我哀叫一声,昏了过去。
再醒来时,天已经亮了。自己已被清洗干净放在洁净的床中,一边的地上是染了血的床单,早已挣开了绳索的陈默正拿着枕下被我藏起的录音机,目光如电般凌厉。
录音机里传来郑茹恶毒傲慢的声音:“你的心情我很理解……任何一个男人都离不开女人,离不开女人的身体……即使你富有又爱你的父亲也一样……我给他的快乐,你永远也给不了……男人,只有这样才能永远属于女人……早晚有一天,他会连人带钱都钻到我裙子下面去……到时候你就一边凉快去吧!……你最好抓紧时间巴结我,也许到时候我还会考虑赏你口饭吃……”
“恩……”我动了动身体,却全身酸痛地呻吟出声。陈默触电般跳起来,回头呆呆地看着我,不知所措,整个人僵立着如一尊雕塑。
我冲他微笑,又皱眉:“爸爸,我疼。”仿佛昨夜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我只是病了,仍是那个乖巧纯洁的小女孩,他也仍是那个体贴温柔的父亲。
他机械状走到我床前,坐下,眼睛却始终不敢看我,紧抿着唇,一脸痛苦。
——陈默,你不是这么没用吧?在我眼里,只有一个你,世俗、伦理道德,又算得了什么?只要能得到你,只要能成为你唯一需要的人,就算死后堕入阿鼻地狱,忍受九九八十一种痛苦磨难,我有甘愿。
第九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