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凌零就站在门外。她是见华媚进入庭栋房间的,开始她没有过去,可是,见到华媚半天没有出来,她又觉得很好奇,十八、九岁的少女,正是充满好奇的年龄。实在忍不住了,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她一点点的向门的方向移动,刚走了几步,突然“噢”的一声,吓了她一跳,她仔细想想,这是华媚的声音。难道华媚姐被他欺负了?可是样子他不像是欺负女人的人啊,而且,下午他一直对华媚姐都很好,怎么会突然欺负她呢?不对,那一声喊不像是痛苦,倒像是很舒服,忽然,她的脸开始发烧了,她明白了,有一次她见父母在一起的时候妈妈好像发出来的就是这种声音,这么说,他们在做那种事?理智告诉她,自己应该离开,这不是女孩子应该听的,可是好奇心却发出了更强烈的信号,要她留下来,要她凑得更近,直至贴在门上。走廊的灯光已经被她关闭了,四周一片漆黑,不用担心别人会见什么,从门缝里,周庭栋的房间也熄了灯,可是两个人并没有睡,而且激战正酣。华媚姐的声音变得越来越甜腻,男人粗重的呼吸声和一两声低沉的“吼吼”声夹杂着“啪啪啪啪”的声音,很有节奏感。凌零的脑海里陷入了混乱,她的面前好像浮现着两个赤/的男女纠缠在一起,尽的冲撞,而那个女人不是华媚,而是自己,她的双腿酸软,几乎站立不住,她不得不扶住了门框。忽然,她感觉到一股热流从她的下身流了出来,她感觉很羞耻,可是又不能自持。室内,一轮激烈的进攻之后,华媚汗出如浆,下身猛烈的涌出了一股潮涌,一翻白眼,她竟然晕了过去。庭栋一愣,立时紧张起来,他顾不得自己还在华媚的身体里,立刻用指甲按压华媚的人。过了有十几秒,华媚才幽幽的醒转过来。庭栋长长的舒了口气,他是真紧张了,即使自己面临生死也没有这样担心过,这个时候如果出事,那可是两条人命啊,关键是他怎么能说的清啊?一个漂亮的孕妇在他的大力征伐之下毙命,这也太离谱了。庭栋有了一丝敬畏之心。华媚的感觉却是不同的,她昏厥之前那刹那间的感觉真是美妙极了,是她三十几年人生体验的极致,在这之前,她从来没有想象过人生会有如此美妙的感觉,她感觉自己这三十几年真的是白活了。忽然,她发觉,这个男孩子还在她的体内,还是那么坚挺、粗壮,让她不由得有一丝羞愧的感觉,自己作为女人竟然不能让男人获得满足,真的很失败。不过灵机一动,她想到了凌零,那个女孩子应该就在门外,如果把她也能拉上庭栋的,那岂不就是靓女共事一夫,虽然庭栋不能成为她们的丈夫,可是如果两个女人在这种场合下共同服侍了他,那么凌零以后就会一心一意的跟着自己了。想到这里,她不有些不好意思的着庭栋说:“都是姐不好,不能让你恣意的发挥,都不能满足你,人家真的不好意思呢。”庭栋把她往自己怀里搂了搂说:“姐,别这么说,你这不是非常时期么,不过是一种交流,一会儿就过去了,人和人之间最重要的不是这些,你说对么?”华媚一愣,她没想到这个小男人这么放的开,她继续说道:“姐姐我其实是有准备的,还记得凌零么,那个女孩子很清秀的,她可是黄花闺女,我猜她一定在门口偷听。“她本来就对你有好感,这么大的女孩子又很容易动,只要你把她拉进来,姐姐一定会让你成就好事,也算是对你的补偿。”庭栋暗皱了皱眉,他对这个很有惑力的建议不是没有向往,他也知道,一个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小女孩在自己的抚弄下应该不会有什么抵抗力,很可能是一种半推半就的结果。可是,那又怎么样,自己就可以心安理得的玷污了人家的清白么?正如华媚所说,人家可是黄花闺女,如果自己像对待华媚一样占了人家,以后也能像对华媚一样么?不能,这是庭栋非常明确的答案。因为两个人是不一样的,外在条件不一样,和他合体的目的也不一样。他非常清楚华媚的用心,她就是想通过成为庭栋的女人这个形式来获得保护,从某种程度来说这是一种交换,也是一种印证,就像田慧珠一样,发生关系只是一种纽带而已。可是凌零就不一样了。她是个单纯的的女孩,在她的词典里只有喜欢和不喜欢,如果自己要了她而又不能为她负责任,那就是始乱终弃,对她的伤害太大。这不是他周庭栋能做得出来的事,已经触犯了他的底线。可是,现在有一个问题也是现实的,那就是怎样封住凌零的口。自己和华媚有一腿的事如果传出去,对今后的安排非常不利。在此之前,他基本属于一个局外人,从一个旁观者的角度待问题,对岳华未来的安排可以提出一个尽可能公平的建议,大家从心理上还容易接受一些。可是,一旦传出他和华媚的绯闻,他就成了华媚一方的代言人,尽管他们可以不承认,别人也拿不到什么证据,可是,心里总会有些影,这会直接伤害到华媚的利益,这是他不愿意到的。尽管在他和华媚这件事上,主要责任在华媚,可是,如果不是自己的邪恶心理占了上风,能尽力坚持一下,事也就无法发生了,他不能把责任推给女人,那不是男人所为。庭栋叹了口气,抚摸着华媚肥美的部说:“姐,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可是,我们没有权利害了人家的清白,在这种况下,即使她不反对,也不能说明人家就心甘愿,关键是,你也明白,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