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栋有一种豆腐掉在灰堆上的感觉,吹,吹不得,打,打不得,稍微幅度大一次按的动作都不敢做,她可是孕妇啊,弄不好就是一条人命。庭栋感觉到感华媚也没穿内裤,他的腿上明显感觉到了湿滑和芳草滑动的粗糙,这让他的神经更加兴奋,孕妇有时候也能让人兴奋的,尤其是这种境下,华媚本身又是个美艳的尤物。庭栋不敢动,华媚可没闲着,她索将孕妇裙完全撩起来,到部以上,还在努力的想脱下去,可是,毕竟因为身体臃肿,手举得一半就显得吃力了。她娇嗔着说:“好人,帮人家一下么!”庭栋真是为难,帮也不是,不帮也不是。帮吧,就等于配合她脱衣服,默认了她的行动,不帮吧,她那样子也确实很坚决,也很辛苦。还有一种选择,是阻止,庭栋选择了阻止,他轻轻地握住了华媚的手,不让她有进一步的动作,可是她的整个身体几乎都完全赤/在了他的目光下。汹涌的双峰,圆圆的肚子,下面黑漆漆的芳草和掩映其间的深潭,里面还在丝丝的流淌着花蜜,这一切都让庭栋感觉很深燥热,华媚的身体再次慢慢的贴了过来。庭栋也不由得迎合了上去,握着华媚手的双手变成了帮她向上脱下了裙装。解除了身上的束缚,华媚开始来解庭栋的睡袍。既然走出了第一步,,下面的事就顺理成章了,只不过,庭栋的动作幅度不敢太大,一直保持着一定的克制。为了避免碰到华媚隆起的腹部,庭栋选择了一个经典的体位,就是把华媚的双腿搭在自己的肩上,这样便于华媚张开自己的身体,迎接他的进入。华媚是久旱逢甘霖,第一下进入就让她浑身颤抖,高声呼出了口,庭栋的粗壮和坚硬是她没有经历过的,一下子就抓住了她的灵魂,让她的全身舒爽的不住战栗,接下来一下接一下稳准狠插入,直透心底,华媚舒服的已经泪流满面。庭栋则被一种偷的新奇所控制,同时,他也感受到华媚竟然非常的紧致和曲折,宛如处子一般。对华媚来说她感觉到的是一种恩惠和赐予,庭栋那年轻的身体让她感受到了无尽的充实感和安全感,她所感到的不仅仅是男女之欢,还是一种依靠了依赖。庭栋掌握着节奏,时而舒缓、时而紧凑、时而大力拼杀一冲到底,时而探寻揣摩左冲右突,侍弄的身下的女人长吟短呼婉转承欢。忽然,庭栋感觉到有些异常,因为他听到门口似乎有另一个呼吸在变得急促。他立刻放满了节奏,侧耳聆听,似乎是另一个女人在甜腻的承受着鱼水之欢,他感觉太奇怪了,怎么会是一个女人发出这种声音?身下的女人也感觉到了异样,娇羞的说:“小弟,快来么,不要停、啊!”庭栋悄声说:“门口有人,是个女人。”华媚娇声说:“是凌零那小妮子,一定是发现我进你的屋子了,随后偷听,大概是小妮子动了,嘻嘻!等一下你连她一块儿要了吧,免得她到处乱说。”庭栋才不听她胡说呢,既然知道不会有什么大的危险,他也懒得想那么多,何况凌零是思悦的人,她才不会乱说呢。庭栋此刻已经食髓知味,对这个孕的熟女越来越有兴趣,华媚话音没落,就被庭栋的一记大力冲杀弄的“噢”的一声喊了出来。此刻,门外的凌零已经几乎不能动了。今天发生的事让她很兴奋,也很痛快。她是王思悦的人,确切地说是王思悦前夫孙志的邻居,她的父母原来是普通工人,双双下岗后家里的生活很困难,后来通过孙志的关系被王思悦安排在岳华工作,家庭生活才越来越好了。后来她不愿意继续读书,十六岁上就到王思悦家帮着孩子,王思悦和孙志夫妇对她非常好,所以她非常感激他们。后来王思悦和孙志离了婚,又嫁给了霍刚,由于孙志的缘故,凌零不恨王思悦,可是她非常讨厌霍刚,后来华媚怀孕需要人照顾,王思悦就把一直跟着自己的凌零派到了华媚身边。其实,她和华媚相处的也很融洽,也无意出卖华媚,可是她一家都受王思悦恩惠,她无以为报,服侍华媚也是王思悦给她开工资,而且是正常工资的双倍,她不能不为王思悦传递消息。后来通过华媚的只言片语,她怀疑到思悦阿姨可能是被霍刚给算计了,她心里拿不准,不敢乱说,可是对霍刚更加痛恨。直到昨天,霍刚竟然要绑架华媚,被思悦阿姨的朋友给救下来了,她也最终弄清楚了思悦阿姨确实是被霍刚那些人给害了,她对霍刚的痛恨就更增加了几分。同时,她对那位起来似乎不比自己年纪大的高大年轻人佩服得不得了,就是他,三下五除二就把霍刚的手下全收拾了,就连霍刚也不敢放个,灰溜溜的走了。要知道,在凌零的眼里,像霍刚他们那些人,她虽然痛恨,可是,那可都是神一样的大人物,自己在人家面前不过是只小蚂蚁,自己是惹不起人家的,只要人家不高兴,自己和全家的生活都会很悲惨的。越是这样,她就越佩服那个大男孩,可惜自己没机会和他多亲近,甚至连说话的机会都很少,她有些遗憾,不过,后来华媚阿姨让他留下来保护她们,他竟然同意了,凌零有些喜出望外,毕竟有了更多接触他的机会。夜里她有些睡不着,脑袋里都是那个男孩子的形象。凌零就住在华媚外间客厅里,那里为她加了一张单人,便于华媚有事的时候叫她方便。朦朦胧胧的刚要入睡,凌零感觉到卧室的门开了,她赶紧一翻身就起了,为了方便,她的睡衣是上下身的,很利落。没等她说话,华媚摆了摆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