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骑坐在赤裸的xiōng膛上,而後便是幽灵般的狞笑:
“呵呵,小王八蛋,玩弄老娘很爽吗?来,让我帮你爽、到、死!”
☆、第十五章
兔子急了也咬人,欲火中烧的林曼舒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压着李釉粗鲁地吸吮他垂软的小兄弟,舌尖在蘑菇头反复摩擦,啧啧的水声不绝於耳。
对不起,我不该逼迫一头沈睡的母狮,李大少躺在床上挺尸,祈求她快点恢复正常。
小畜生,老娘玩不死你!曼舒暂且放过半死的****,转而攻击小小的rǔ头,牙齿先高高叼起其中一颗,再突然松开,空闲的手抚摸另一边,活生生的女yín魔相。
“别装死,给我舔!”折腾半天见老二仍不争气,她便揪着他指指mī穴。
“遵命。”李釉很想哭,头发被抽风的女人抓住,还要给她服务。
“哼,你舌头是面做的?一点儿力道都没有,愚蠢的雄性动物。”曼舒一脸轻蔑。
妈的,老子的宝贝差点被你玩残废,还好意思抱怨!李釉满腔愤懑。
“啊,快,再快些!”烈火浇灭一小半,曼舒闭着眼睛低吟。
快快快,你以为老子装了马达?奇怪,她的温顺都死哪去了?莫非是传说中的觉醒?
“唔嗯,技术不错,好舒服,哈欠……”舒服得浑身飘飘忽忽。
舒服吧,就知道你舒服,上次还“不要不要”的,口是心非的家夥。李釉感到十分得意,双手将曼舒的腿分到更大,舌尖又深入一点,不断勾出花穴里淤积的蜜汁,滚烫的汗珠儿顺着脸颊滑落,浸湿了淡蓝色的床单。
“呼──”终於,发飙的“母狮”笑眯眯沈入梦乡,紧张的空气也渐渐消散。
捡回一条命,应该安全啦,李釉休息片刻,抱着她哆哆嗦嗦走进浴室。
“洗呀洗呀洗澡澡,老公精水少不了,掐一掐呀抱一抱,老婆爽得直尿尿!嗯?好像有股冷飕飕的感觉,噢!女王您怎麽醒啦,小的在给您洗澡,嗷──”
凄厉的惨叫震落几片花瓣,旖旎的小屋内,一场悲剧激情上演……
“咦?这是……哇!”再度苏醒,林曼舒惊愕地发现自己坐在熟悉的轿车里,身边的男子严肃地Cāo纵方向盘,丝毫不见平日的猥琐放荡。
“八顶了,偶送乃肥家。”李釉吐字严重不清,嘴角也有个伤口。
“你……像被胖揍一顿似的。”曼舒小心翼翼地试探。
“吼吼。”不是像,是的的确确被你揍了,妈的,死女人!
李釉怀疑自己被衰神附体,明明在浴室帮她搓背,结果不知触动了哪枚开关,母狮突然睁开兽瞳,一脚踹翻自己,“砰”就是一拳,抄起喷头对准他的老二哗哗浇水!
好吧,你到底对我兄弟有多怨念?李大少走投无路,拉开架势拼命反抗。
“我睡得很香,还梦到……”梦到把你揍成傻逼呢!曼舒羞涩地对手指。
梦到把我揍成傻逼是吧?你他妈当老子是沙包?他耸肩一笑,算了,不跟猪计较。
路过夜市,李釉下车买了点小吃和饮料,手里还拎把大蒲扇,说是给老太太的见面礼。当然,只是帮小娘们儿圆谎而已,谁给女方家长送那玩意儿?脑残啊!
咕噜,曼舒闻到食物的香气,肚子不自主地乱叫。
“给,偶请特,”李釉也饿得难受,努力不让酸辣粉碰到左边的唇角,“老姐总嫌怒边摊张,偶尔七一七又不会屎,何必委屈计几?熊讲究个毛。”
“她是为你好嘛。”曼舒勉强听懂,抓起烤鱿鱼狼吞虎咽。
“胖几,够几年砸俩气领证吧,别愣出孩几才兹道捉**……妈滴,嘴疼!”
“啥米?”她半天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不可能,我们迟早要分开的。”
“嗤,偶喜饭猪,猪……乃也算喜饭偶,为席嘛要飞开?快点嫁给偶吧。”
奇葩的表白,你语文是收发室老爷爷教的吗?曼舒露出鄙夷的神色。
哼,我们学校的收发室老头经常帮社团写剧本呢,人家是扫地僧!李釉竖起中指,伤口不慎沾到酸辣汤,疼得嘶嘶咧嘴,无论她同不同意,反正他一定要拐到手。
☆、第十六章
兵败滑铁卢的李公子当然不甘心被猎物反咬,可林曼舒的表现委实太恐怖,与S癖发作的童逸君不相上下,力量也更加强悍,yīn冷的眼神简直像头野兽。
於是乎,他找到大调教师级别的老友,妄图求一个妥善的应对办法。
但,李釉绝对不敢独自去见童逸君,生怕他呵呵一笑把自己捆起来劈劈啪啪抽一顿,便强行拽着泡在正美女被窝里的成谨同去,一路挨了不少数落。
“唔哈,没事闲的,我他妈很困啊!”昨晚暴爽整夜的童大少懒洋洋地开门,细长的凤眼印出两个欠扁的身影,“有话快说,我的皮鞭和蜡烛还没收呢。”
“哥,一点心意请笑纳!”李釉狗腿地举起一盒曲奇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