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爱我爱到跟踪拍照的小胖子不过一头热罢了,”李釉熄灭香烟,摆个明媚忧桑四十五度的造型,“Cāo,被耍了!”
喂,到底谁耍谁?曼舒哭笑不得,他的思维真奇葩,小偷扒完钱包又冲警察抱怨是空的,还质问失主为何要捉弄自己,简直无耻至极!
“猪,如果我肯放手,你会不会很开心?”李釉一脸诚恳地问。
“谈不上开心,但能活得舒服点。”曼舒老老实实地回答。
“怎麽办,你舒服我就不开心,你不开心我就超级舒服,嗯……”李釉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还是请你不舒服吧!”
呵呵,曼舒叹口气,他一定是喝三X奶粉长大的,要麽就爱吃地X油。
好险,刚才差点妥协,李釉冷汗横流,舌尖在一对雪峰间“滋滋”舔舐。他不想做,却希望让她牢记交欢的愉悦,彻彻底底被欲火焚烧殆尽。
“啊!”曼舒抓紧床单轻轻呻吟,人非草木,想要阻挡热潮委实困难。
趁她恍惚时,李釉悄悄起身,将准备好的跳蛋塞进湿漉漉的甬道。
☆、第十四章
震感袭遍全身的一刻,林曼舒就知道不该对李釉抱有期待,一头饥饿的禽兽会放过嘴边的食物?当然不会,加点调料烹饪一下口味更佳。
跳蛋在mī穴里欢快地蹦躂,不断刺激敏感的嫩肉,酥麻酸痒痛,说不清到底哪一种,总之透明的液体势如长江之水哗啦啦地流淌,一股邪火熊熊燃烧,烧不死便活受罪。
欲望不可耻,却可怕,曼舒清晰地听见自己的yín荡呼喊,指甲狠狠抓挠腿根。
“究竟怎样你才肯陪我?莫非真的要钱?”李釉将她的双手固定在床头,冷冷地问。
“我、不、要!”一旦收下他给的施舍,就无法洗掉出卖肉体的事实。
“给钱是侮辱你,不给钱是白吃你,林曼舒,为难的人是我!”
“求求你、我、愿意再进一次、监狱,只要可以……离你远远的。”
“三年,我像傻逼一样等了你三年,回过头竟连句‘我爱你’都听不到!”
“呜呜,李釉,我爱你!我爱你爱到丢了智商,放过我吧,我真的爱你──”
“爱个屁,你连看也不看我,扯着嗓子冲谁喊呢?死娘们儿,你根本不爱我,但是我爱你!”Cāo,不妙,一着急居然说实话了,“对,我从小就喜欢圆滚滚的玩意儿,你的肚子能激起我抚摸的欲望,你的耳垂能激起我撕咬的欲望,你的nǎi子能激起我吸吮的欲望,你的屁股能激起我做爱的欲望!妈了个逼的,你蹲监狱蹲得真**巴神奇,瘦了几十斤可该圆的地方还是圆的,你他妈方一点能死吗?啊?”
“呀呀,我爱你!我爱你!快点Cāo我!”可惜沈溺於热潮的曼舒一个字也没听见。
“老子是男人啊,妈蛋一糙汉子喜欢圆滚滚肉呼呼毛茸茸的东西,传出去不被笑死才怪!都是你,你他妈凭什麽长得像本大爷的玩具熊?小时候我经常骑着它玩,遇到还原率超高的你简直无法控制!蠢猪,你活该被我骑一辈子!”
“呜呜……我给你骑,随便骑,快把小球拿出去!”嗯,她听到了最後一句话。
李釉哪里知道曼舒会错了意,憋着一肚子郁闷,老二正垂头丧气,软绵绵的哀求虽yín荡,奈何兄弟无反应,只好先松开禁锢,准备抱她洗澡。
“你混蛋,快点做!”刚得到自由,她便凶猛地扑倒他,抓住萎靡的小弟弟揉搓。
“嗷,NO!”李釉疼得直翻白眼,他老祖宗的吾命休矣!
“给我!”曼舒双手晃动可怜的小家夥,软趴趴的一根无法贯穿湿痒的mī穴啊!
“姐姐不要,饶了我吧!”轮到李釉叫苦连天,抓紧床单啜泣。
咳咳,我已经认输,他何必如此残忍?曼舒以为李禽兽在模仿自己被欲望灼烧的丑态,绝望地翘起雪臀,掏出跳蛋按压花穴,一口含住阳物。
做梦都渴望被她主动取悦,等真的付诸行动,情况却不对劲,李釉无奈地叹息。
快升旗呀,快呀!曼舒对男性生理特征知之甚少,宝贝激痛难忍,被虐狂和****战神才有本事树立雄风,李大少纵然变态也没达到那种境界哟。
“废物!”她颤抖着爬到一边,两根手指继续伸入花穴抓挠。
“躺着,我帮你。”老子真他妈自讨苦吃,海水喝多了才看上头比蠢猪还蠢的女人,李釉捂住老二,用膝盖蹭到她腿间,仔细舔舐亮晶晶的花穴。
“咿,再深一点。”曼舒扣住他的头,强硬地压向私处。
“唔!”太可怕了,李釉抬手保护後脑勺,唯恐遭到重击。
哈,好舒服……不,还想要更多,她眯着布满情欲的双眸,呼吸越发急促,一股力量再嘶吼:姓李的,你既然敢打破女人的极限与尊严,就必须付出代价!
嗷!李釉最害怕的一幕出现了,呆笨迟钝的林曼舒一跃而起,抓住他的肩膀大力掀翻,叉开腿“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