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你居然拒绝了?”於嘉拍著茶几站起来,看著对面盘腿坐在地上的人,这个女人到底在想些什麽啊?於嘉有些很铁不成的咬牙,真想破开她的脑子看看,里面是不是短路了!
芸岩抱著一个大大的抱枕,一声不吭的看著窗户上飘扬的白色雪纺窗帘,白色的褶皱雪纺,米色的流苏边,外面罩著一层紫色金边的镂空花纹布,梦幻而美丽。
“喂!说话啊!别装没听见,这一招不管用了!”於嘉抓起沙发上的另一个抱枕,毫不客气的砸了过去。
“拒绝就拒绝了,很奇怪吗?我跟他又不熟?”芸岩偏头夺过於嘉的攻击,皱著细细的眉峰,有些无奈的看著於嘉道。
“不熟?哼哼……”於嘉很不屑、很鄙视的白了芸岩一眼:“你都和他裸呈相见OOXX十八回合了,居然跟我说你们不熟?你还想怎麽个熟悉发?等你们的私生子能打酱油了?还是等你们的儿子娶了媳妇以後啊?”
芸岩咽了咽口水,决定还是不和现在火气正旺的於嘉理论,否则她彪悍的言语一定会更上一个台阶。
唾沫四溅骂了半天不见回音的於嘉,终於因为口干舌燥停了下来,端起桌上的冷饮喝了几口,於嘉看著缩著脖子,侧著脸贴在抱枕上,神情迷茫又苦涩的女子,无声的叹了口气,终於还是问道:“岩岩,你告诉我,你不能接受季兮,是不是因为你还想著那个锺奸夫?你还忘不了他?”
芸岩一愣,眉间褶皱越发的深了,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於嘉的这个问题,说自己忘记了?明显是骗人的,分手不过一个多星期,若是这麽快就能忘记,她又怎麽会守在他身边七年?
说没忘记?又该如何解释自己和季兮的一夜混乱?虽然有个酒後乱性的借口,但是芸岩清楚地很,自己并没有醉的那麽厉害,季兮亲她的时候她其实是知道的,但是为什麽没有推开他,反而顺从的回应了他,导致了接下来的事情,芸岩自己也想不明白!
看起来自己也许真的是一个犯贱的女人,一方面恋著与前男友的过往纠葛、爱情!一方面又贪恋著季兮清爽的温暖。
烦躁的蹭了蹭抱枕,芸岩很想将自己埋在里面,然後大声的吼两嗓子,发泄一下yīn郁的心情!
於嘉最见不得芸岩这种迟疑的样子了,她性格豪爽干脆,总是喜欢快人快语、做事也是简单明快不喜欢拖泥带水,见芸岩一副神思迷茫的摸样,顿时有些来气。
站起来一把抓走芸岩怀里的抱枕,於嘉伸手戳了戳芸岩的额头:“死女人,问你话,你居然敢无视我!”
捂著被戳的有些疼痛的额头,芸岩无奈的看著於嘉:“嘉嘉,季兮是很好的,但是我不能接受,至少现在不能,我和他都有心伤,在伤口没有愈合前,谁也不可能开放心xiōng接纳另一个人,要说锺飞扬,没错我还是想著他,我和他分手不过一周,却和他相处四年,嘉嘉如果我说我现在不想他肯定是骗人的,但若说我还希望他回头,还留著自己床位的另一半给他,那是不可能的,嘉嘉我需要时间来养伤!”
心疼的看著芸岩脸上干涩的笑容,於嘉突然拍了拍手道:“难得今天休息,我们去逛街好不好?”
芸岩傻傻的看著快速转移话题的女人,有些无语,怎麽这样咧?人家心情还没收拾好?而且,转头看看窗外豔阳高照的天气。啊……啊……真是一个酷热的好天气啊!!
夏沛欣挽低著头看著玻璃柜里一条方形的碎钻项链,简单的设计,耀眼的光芒,就像红磨坊里,顶著一头红发,美豔到了极点的妮可唱的那样:“钻石是女人最好的朋友。”夏沛欣近乎痴迷的看著铂金链子上闪耀光芒的一颗颗小东西,陶醉不已。
娇笑著挽起锺飞扬的胳膊,夏沛欣好不做作的指著她看中的钻石项链:“飞扬,我喜欢这一款,你看好不好?”
男人喜欢新奇又刺激的东西,夏沛欣很好的掌握了这种心理,她是个聪明的女人,她知道什麽时候应该伪装,什麽 又应该暴露真实一面,而且她向来不惧怕在男人面前展现自己的欲望。这使得她在一贯的妩媚娇俏下,偶尔显露出一些小性子,一点倔强,反而更让男人怜爱?
锺飞扬看著一脸兴奋的美人,再看看四周羡慕与嫉妒的目光,男人的虚荣心与自大,瞬间膨胀,不假思索的点点头,锺飞扬让一旁羡慕的售货员小姐,拿出项链递给夏沛欣试戴。
夏沛欣自然是高兴的眉眼弯弯,急不可耐的手接过项链,戴在脖子上,白嫩的肌肤,衬著闪耀的碎钻,确实很好看,锺飞扬露齿一笑,让自己心爱的女人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是一个男人的骄傲,至少锺飞扬是这样认为的。
结果包装好的首饰盒,夏沛欣搂著锺飞扬的脖子,毫不避讳的在人来人往的大门口,给了他一个深吻,锺飞扬有些脸红的推开她,看著眼中带著狡黠嬉笑的女人,只觉的自己被幸福的泡泡裹住了全身。
以前和芸岩交往的时候两人本就很少接吻,芸岩又是个脸皮薄的人,让她在街头拥吻,那你还不如一刀杀了她,有时候锺飞扬也抱怨芸岩出门对他不够亲密,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