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岩手掌抵在季兮的xiōng口,不知道是该推开他,还是该拉著他更靠近自己,芸岩不是未经人事,以为拉拉小手都会怀孕的青涩女孩,和锺飞扬同居两年,虽然两人不是很激狂,但是少不得一个星期有那麽几次水rǔ交融的事情发生。
芸岩一向是讨厌接吻的,她觉得口腔里钻进来另一个人的舌头,互相吸吮著交换唾液是很恶心的一件事情。所以她很少和锺飞扬接吻,但是此刻,季兮钻进她口腔里的舌头勾引著她的小舌,仿佛是交合的两条蛇,紧紧的纠缠在一起谁也不舍得分开彼此。
芸岩顿时觉得体内升腾起一股火热的躁动,小腹里隐隐有火苗窜动,烧的她口干舌燥,不由自主的攀紧了揽著自己腰身的人,像是沙漠里饥渴的旅人遇到了清泉水一样,急切的吸吮索取著怜爱!
季兮敏锐的察觉到怀里人儿的回应和软化,抱著她腰身的手,更加的收紧,恨不得将这个柔软而契合的人,揉进自己的体内一样,吞噬香唇的力道也开始加大变得急切,从试探的触碰变成温柔的诱惑,到现在是欲望灼烧後的渴求。
座椅在不知不觉中被放倒了,芸岩半躺在上面,压在她身上的人,双手在她的躯体上游移,挑逗她的情欲,芸岩也不甘示弱的抱著身上的人,手指拨乱了他的头发,钻进了他的衬衫下面,触碰到他虽显消瘦,却依然有力的肌肉。
长长的即膝的裙子,在纠缠中翻到了大腿上,修长白皙的腿自然的圈住了男人的腰。狭小的空间里回荡的是两个人急促的喘息声,热度在蹿升,车里的冷气已经无法为这对同路上的伤情男女降下他们的欲火了。
当灼热破开湿滑的入口,芸岩咬著下唇忍住被涨的酸楚的虚软感,扬起头看著车顶昏黄的灯光,这一刻开始她真正抛开了与那七年的爱恋。
如同刺绣荷花需要渐变的丝线,感情的遗忘与开始同样如此,芸岩无力的瘫软著任由季兮的予取予夺。
季兮咬著芸岩的耳垂低吼著舒畅的快感,芸岩的耳朵长的很好看,耳垂厚厚的,放在面相里是一般人都会称赞的有福气的象征,而且她没有打耳洞,季兮舔弄著那小小的敏感的地方,听著她难耐的呻吟声,一丝一缕的无法压抑的从喉间发出,感觉全身的血液越发烫的厉害,而身下的坚硬也越发进出的厉害了。
那个一闪一亮的路灯,终於寿终正寝的熄灭,季兮伸手抓著芸岩的臀瓣狠狠的撞了几下,随即在芸岩的喊叫声中倒在她的身上。
酒精上涌与欢爱後的虚软,让两人相拥著沈沈入睡,只剩车内散不去的气味与满身的汗湿,季兮晕沈沈的脑子里似乎觉得忘了一件事,但是不等他想起就沈浸在了黑甜的睡梦中。
早晨的阳光照进车窗里,芸岩睁开有些肿胀的眼睛,扶著晕沈沈的脑袋慢慢的爬起来,看著车你只剩下她一个人,低头看了看自己已经不知去向的内裤和被拉扯的一塌糊涂的裙子,芸岩震惊的看著腿上与xiōng口的青紫痕迹,感受到酸痛的身体与刺痛的私密,眉毛抽搐许久之後终於咬牙忍下了即将破口而出的尖叫声。
颓然的趴在座椅上,芸岩遮住眼睛,回想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越想冷汗流的越多,越想越是羞红了脸,无力的捂著羞红的脸在座椅上翻滚,哀叹自己又不是十几岁的小萝莉,居然挡不住美男的诱惑,就这样擦枪走火了,真是丢尽了老脸!
那些香豔的画面是那麽的真切又勾人,芸岩感觉自己的身体还残留著昨夜的余韵,狠狠的拍了拍自己的脸,芸岩无力的从车座上爬起来,手忙脚乱的理好如同泡菜缸里的泡菜一样被折腾的全是褶皱的裙子,顾不得再仔细的需找那个遗失的内裤,推开车门就想落跑。
可惜车门一推开,芸岩就怔住了,季兮拎著白白的豆浆和胖胖的包子慢慢的从前面走过来,芸岩看著步著晨光走来的人,虽然头发凌乱但是却带出一股颓丧的味道,关键是,明明是一起滚床单的人,为何他的衣服就整整齐齐没个皱痕,自己的就是一把泡菜不能见人?
看著面对自己目光不自然的别过头去的芸岩一眼,季兮瞬间就知道她想干嘛!
有些气恼的瞪了这个想拍拍屁股当没事发生过,捂著脑袋鸵鸟一样就要溜走的女人,季兮拉著她纤细的手腕:“上车,先吃早饭!”
芸岩看著牵著自己手腕季兮,他抓的并不用力,自己只要稍一挣扎就可以挣脱,但是不知道为何她并不想增开。
默默的又爬回案发现场,芸岩接过季兮递给她的温热的豆浆,小声的道了谢,接过来慢慢的喝著。
两个人很有默契的一言不发,不是不想说,而是不知道该如何启齿,芸岩有些苦恼的咬著吸管思考,该是镇静的告诉他,把发生的一切当成是一场豔遇,就此打住後会无期,见了面也当做是不认识?还是就这样静默的避开,不再提起这个话题,就这样当成什麽也没发生过?
芸岩在想,季兮也在想,虽说是昨晚有气氛、酒精、前因多重因素的原因,但是总归一句,是自己主动的,是自己利用了芸岩醉酒迷茫的空隙吃了人家,所以自己应该负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