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什麽要靠得这麽近?这里好热,她简直快无法呼吸了。
他眯起眼睛,对她的回答不甚满意。难道就只有如此吗?他要的不是按部就班的步骤,而是一蹴可几的秘诀,他期待复仇已经太久,没有时间再等待。
是手段不够激烈,所以她迟迟不肯透露吗?
温度很高,他可以看见她雪白肌肤上的汗水,黑眸中的眸光转为深浓,因为情欲与图谋不轨而氤氲。他决心要让她成为他的女人,掌握她的一切秘密。”你在流汗,很热吗?”世遗俯下身来,低声问著。”我很怕热。”她被他的目光催眠,呆愣地点了点头。他高大挺硕的身躯贴了上来,先前被打断的情欲火苗,如今再度燃烧,如同铸剑炉里的火焰一样旺盛。
他微微一笑,伸手搂住她纤细的腰,将她提抱人怀。她那麽娇小,简直没有什麽重量,抱进怀里,是最销魂的软玉温香。”你的衣衫都湿透了。”他低下头去,没有吻她,却舔去她肌肤上的汗水。”不热吗?若芽,你不是很伯热吗?”他问著,重复著那些问题。
她紧闭上眼睛,不断地颤抖,感觉到他搂抱著她,来到了剑房的角落。那里有一张木桌,是用来做著铸剑完成後的细部工作,历年不曾有人使用,她先前在整理剑房时,才在木桌上铺上棉布。
他将她带到了木桌之上,轻轻放下。他强壮坚硬的双腿挤开了她修长的腿儿,硬是站在她的双腿之间,那姿态格外的亲密,不许她并拢双腿。她最脆弱柔软的一处,仅隔著薄薄的衣衫,被强迫贴著他已然亢奋的男性坚挺。
若芽怯生生地抬起头来,不安地看著他。当他俯视著她,她的心忐忑得好想逃开,那双黑眸里明显宣誓著掠夺的意图。为什麽温度这麽高,她竟还会发抖?
世遗的上身衣衫已经褪去,黝黑的肌肤在火光之下更是耀眼,她忽地察觉自己的双手还放置在他强壮的双臂上,羞得连忙放开。”我……我必须继续解说铸剑的……”她吞吞吐吐地说著,也不是责任心使然,而是知道再不阻止,他肯定会做出某些事情来。”那些可以等。”他慢条斯理地回答,有著刀茧的拇指滑过她柔嫩的红唇。他心中早有了布局,复仇的坚决掌握了他的思绪。
她想挣扎抗议,但是在抬头的一瞬间,他的唇就已经俘虏了她,灵活的舌探及了她的口中,纠缠著她的小舌,吸吮她口中的香甜。她瞪大了眼睛,却因为从他身上汹涌袭来的强烈快感而晕眩,四肢百骸都在他的摆布下筋酥骨软。”不……唔……”她只能在他的舌反覆的刺探间,发出无助的单音,那声音却更类似於软软的娇吟。她逐渐闭上眼睛,脑中一片空白,只知道要紧紧地攀附著他。
若芽闭上眼睛,却更加敏锐地察觉到两人间的亲腻。他紧贴著她双腿之间的地方,灼烫而坚硬,有如一块烙铁,威胁著将要灼疼她最细致娇嫩的部分。
黝黑的掌游走在蓝纱衣衫上,来到她的领口,一个巧劲就扯开了蓝纱,她晶莹洁润的肌肤上,只剩一件白缎兜儿。隔著绸缎,她xiōng前可爱的蓓蕾隐约可见,他的吻离开了她娇喘不已的唇,婉铤而下,啃咬著她细致的颈项,再吻住她颤抖的蓓蕾。”荆公子!”她惊呼著,不能想像这麽惊世骇俗的事情。但是他的举止这麽霸道,她无法反抗,就连挣动的双手,都被他以单手握住,箝制在颈侧。
他反覆吮弄著她的蓓蕾,先是吸吮,继而轻咬,挑弄得她全身发抖。
强烈的快感像是波涛,她惊喘的声音,因为他的挑逗,逐渐变成无助的娇喘吟哦,紧绷的娇躯随著不断来袭的欢愉而颤抖。”喜欢吗?”他在她紧闭著双眼、又羞又怕地承受时,勾起嘴角邪笑著询问。
若芽咬紧了唇,用力地摇摇头,想在他制造出的欢愉波浪中维持些许理智。她不该这麽堕落放荡的,怎麽能够随著他的举止软化,由得他万般摆布?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脸上,他用舌顶开了她咬紧的牙关,缓慢舔著她被自己咬疼的红唇。”张开眼睛。”他诱哄著。
她不愿意听从,抗拒著在他手里化为软泥的冲动,将头转过去。而黝黑的指掌竟转眼间窜入她的白缎兜儿,捏弄著粉红色的倍蕾。肌肤接触的强大震撼,让她骇然瞪大了眼睛,不知所措地看著他。
世遗的指尖揉捻著,看著她面色酡红,不断挣扎与轻吟,像是被他引起的感觉吓坏了。”我不许你咬著唇,这样会伤了你自己的。”他的声音温柔,黑眸不断闪烁,有著情欲的痕迹,却也别有意图。”请你别这样。”她无助地低语著,不知道该怎麽办,简直就快要哭出声来。
纵然在他出面相救时,那俊朗英武的模样就已经让她柔情深种,且当爹爹将她托付给他时,几乎就等於是定了她的终身。但她终究是个姑娘家,从未识情滋味,怎麽晓得他如今的举止代表著什麽?”我情难自禁,若芽,你不明白吗?我求你爹让我留在铸剑谷,不只是为了铸剑,也是为了你。”他吻著她的居,不断地劝诱她。”在沈皓手中救下你时,我就已经动心,你难道还不懂?连你爹爹都明了我的心机,在临行前也将你交给了我。”他将前因後果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