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栽在伶的身体内外,也忘了娘娘腔阿蒙就在眼前,当他钻进伶的世界里,他立即地迷失了,迷失在她身上的花香与泪声,她的哀求就最能引起他要不停挤压进她身体的欲望。她愈是挣扎就愈叫他粗暴了。
「不要,痛!好痛!求你停!」伶从来都尽量忍住不喊不叫不哀求,她宁死也不要让人知道她在痛苦之中,然而,现在不同了。她不能让铁木伤了仍未成形的孩子,那是她唯一的血脉之亲,她一定要保护他。
伶奋力地挣脱了他的一只手,即慌乱地转身要爬下祭台,她不能让铁木再次刺入她的身体,以他的粗暴是绝对会伤及胎儿的啊。
可恨的却是,伶的动作怎也快不过邪神,他的手一伸,祭品啪的一声再次被按压下来,强烈的阵痛从小肚子传来,伶惊慌地失声大叫了。
「不要,不要碰我,铁木,你听我说……哎!」一声痛叫,铁木的长戈从後挤压而来,他两手紧握住她的细腰不往地推压,那刺入的力度与深度更是前所未有地暴力与深入,伶痛得几乎就要晕去了。在失去知觉之前,她无力地说,「放开我……我肚里……有了你的孩子……是你的……孩子!求你……停,停……」
铁木终於把伶的话听进耳了,他呆了一会才懂得反应。当他终於离开她的身体,一行鲜红从她的两腿之间无声地流,铁木再一次呆住了。
☆、49.1秘本
满月的柔光斜斜地照来,公主的寝室再次洋溢生气和她的花香,久违了的软寝与雪白的毛皮被子正轻软地为主人送上最宁静安舒的睡眠,奔波逃跑了多久了?撑著弱弱的身躯,怀著仍未安定下来的孩子,天天躺在马车颠簸的篷内,再不就是睡在田原之间的旅帐之中,如此娇贵的小公主究竟是如何支撑著过这些日子的?水儿想著便要哭了。
「小主子,没留在身边照顾你,在你最需要我的时候,我都不在,水儿真的对不起你!」
那是水儿,她真的回来了。打从白兰打开窗子一直在焦急地张望之时,伶就知道这夜一定有访客要来了,但那会是被通缉的夏照,还是为他带口讯报平安的黑佣兵?伶却喜出望外地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轻巧地从窗外跳进来,那一身夜行衣的腰上仍然是那眼熟的短配剑,伶才一眼看上去便认出来了,想念与喜悦的眼泪立即涌来了。
「水儿,水儿!你回来了!」两人四手紧紧的拉住,眼泪都在笑脸中不住的流,伶高兴得要把这叫她挂得牵肠的至亲紧抱,却被白兰叫住了。
「伶,不要太激动,你好艰难才保住孩子的。」白兰站在一旁看见这姊妹一样的小主仆终於见面了,她也心里激动著呢。
「小主子,你真的要为那暴君生孩子?」水儿心里仍气难平,「他这麽待你,将来你要让这孩子喊那暴君父亲大人吗?」
伶竟未想过这事,事实上,她再次被邪神抢回来也十来天了,那人竟一次没走来看她一眼,她在安心养胎的同时,却也在想邪神是不会再来的了。
「他根本不想要孩子,这孩子是伶的,他只要有妈妈就好了。」伶装出明朗的声音,那凄美的脸却骗不了人,她根本展不出半个微笑来。
「嗯,这反而更好吧。」水儿却笑了,「那麽,将来小小主子就可以更加名正言顺地继承大鹰王位,他是伶公主的孩子,跟那邪神无关!」
「大鹰王位?」伶垂下眉头,凄然地莞尔一笑,「仍有这个可能吗?」
「当然!水儿已找到阳山将军了,他虽然断了一腿,但他的步下仍跟随他,原来他们都被邪神分散在几个矿山之中,这些日子,狼牙已给我找回他们来了。」水儿兴奋地汇报著,「小主子,我们大鹰是可以光复的!」
「小主子……对,水儿,父亲大人已经……」伶听著小主子的称呼便想起水儿的主子,她的父亲大人,鹰王达德来了。
「水儿知道,那是迟早的事,邪神迟迟不杀主子,只为了摆弄你啊!」水儿想著伶多翻受胁迫而就范即痛恨得咬牙切齿了,却说,「那恶魔终会被打倒的,他怎也想不到他的邪军也有人敢反他,嘿!」
「水儿,你是说那个狼牙?他怎会肯帮我们的?」伶想起那人,心里就不舒服了,「那人……」
「那人真的长得好丑,而且人也有点狡诈,不太可靠,但水儿仍可以让他听我的,小主子,你放心啊。」
但见伶一双疑问的眼睛一直瞪来问说--「你怎麽让那人听你的?」
水儿知道自己不能瞒著什麽了,嘴巴嘟起来望向床边那镜里二人的影子,说,「没什麽,那人就是好色,却没女人受得了他,水儿反觉得他有些可怜啦!」
「水儿!」伶既惊讶又伤心,「你,你不要告诉我,你跟伶一样要用身体去交易!」
水儿轻叹了一口气,却又挤出笑容来,「为了大鹰和小主子,水儿干什麽也可以。况且,狼牙对水儿很好,虽然他长得丑,但他很温柔,尤其在床上!」
「晕,水儿,你在说什麽?」白兰禁不住说,「当初我给你的秘本,你就学了这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