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来了。
众人眼睛也没眨一下,所有人都不能相信,铁木竟就这样下了一剑,他让巨大的阿蒙神像身首而处了。
神像却没因此而丢尽尊严,在众人惊异的眼目下,阿蒙神的首级竟直直地掉下来,在一次震动声中,神像首级端正地立在祭台之前,那就似是阿蒙神要彰显自己的存在,要告诉所有人他仍然在看顾著这遍苍茫大地的一切。
「好!好!我就让你看过够!」铁木满脸尽是疯狂的笑容,他终於知道自己的敌人是谁了。发现一位强劲的对手,铁木体内的战神之血即沸腾起来,他渴望立即来一场血战。然而,此迄他更渴望的,是彻底地回敬这个利用凡人来冒犯自己战神威宜的娘娘腔。
「不!你想怎样……」伶惊慌地往後退,她看见铁木那野兽一样的目光,他想要她,却不是因为如过往的莫名冲动,他要在此地要她,是为了羞辱,是为了羞辱阿蒙神啊!
「你不是阿蒙选上的祭品吗?阿蒙要你来祭我的,不是吗?哈!」他再一次大笑,伶却没感觉到他的存在,那笑声冷酷得比死人更冷,然而他的大手却似火一样灼热。
「不要!不要这样!」邪神有力的手伸来,一手缠住祭品的细腰,一手抬起她小巧的下巴,燥热的唇用力的吻上祭品身上最诱人的位置……
☆、48.2祭台上的祭品(微H)
「不,不要!这是阿蒙的神殿……」恐惧占据了伶的整个身体,她从未感受到铁木此充满戾气的威吓感,眼前的恶魔彷佛不是她所认知的铁木,此刻的他铁木一身渗出一阵狂傲专横的气势,大地都似要被他蹂躏毁去了,何况她只是一个弱小的女人?
「就是因为是他的殿,嘿!我就是要如此,你可以怎样?阿蒙可以怎样?」铁木似要把她全然吞噬的吻带著嘲弄的笑容与可以溶掉一切的温度直卷住伶丁香一样的舌尖,不容她再有说不的机会。
伶只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力量如海啸倾覆而来,铁木的唇似在不断齿咬她的灵魂,他从两唇相接之处找住破城的缺口,他化作一股热火急迫地窜入她的心xiōng,把她的身体从里到外地燃烧起来。
「太过份……」伶以眼泪控诉,这却只引来邪神更狂妄的嘲笑,那火灼的大手一扯,那收藏在纯白神官袍子之下的绝美山峦即半摭半掩地呈现眼前,铁木邪邪一笑,五指即接压而下,那幼细的冰肌却没法让他好好把握住,柔滑的手感叫他有捏住一团水的错觉,他兴奋得愈加力地紧捏,伶痛得猛力地要推开他,这却叫他更为兴奋了。
「这就是阿蒙为我预备的美味祭品,我就在他面前好好享用。」铁木斜眼望向就在他们面前的阿蒙神像首级,他挂上挑衅的笑容跟神象说--「看吧,我就是要在你面前做尽侮辱你的事。来制止我吧!」
铁木的掌一用力,伶即被推倒在祭台之上,如在沙漠里找到水源一样,他贪婪地拚命吸吮她xiōng中的水团,从那粉红色的尖端不住啜饮,舌头愉悦地不住反拨弄舔吮,另五指却没一刻放松,似在生怕水团会忽地消失一样。
「不要,求你……放过我……」被释放的香唇即在哀求,伶有比过往更惨烈的屈辱感,她原以为世上最难堪的事,她都已经历了,不料此刻才知道,邪神折腾人的方法却是无可估量的磨人,她就只有更悲惨地继续当他发泄与报复的工具。
一个完美的女体就摆放在祭台上,所有的眼睛都没有移动,所有人都知道他们是看不得的,邪神早下了军令--「不可以看伶公主一眼。」,然而,如此刺激人眼目的场面,他们要如何自控?但地下神殿的支柱已脆弱非常,众亲兵即使渴望走上前把伶公主的雪白身体看个清楚也不敢走开,要不整个地下建筑可能就要立即塌下来了。
但听见邪神狂放的笑声与伶公主惨兮兮如小猫的哀声就够煎熬人了,所有的眼睛却只能远远地看见伶公主被邪神提起的美腿,那修长的小弧度诱惑人到了不想要命的地步,每个亲兵也盼望著一尝邪神如今的快乐,却没有一个人听见弱女的绝望哀哭……
铁木粗暴地撕碎了她的一切,尊严早已碎如粉末飘散在那军帐内外的天空,仅馀的失心灵魂也在之後的日子之中,在她寝室的床上一次又一次地被敲成碎片,她就只遗下一个美丽的躯壳以为大鹰人民换取生存的空间,她本就以为自己只是一个活死人,早就不会再为自己的身体而感到痛楚,多少暴烈的凌虐,她都尝尽了,都不会痛了。
可是,此刻她却痛得难掩住哭叫,这种痛跟过往大大地不同啊。当铁木的长戈直捣而来,伶的痛却不再只限於两腿之间的撕裂感,他攻进的深度如剑尖刺在肚腹去,那痛楚更叫她全身也抽搐起来,肚里头彷佛有个东西在跟她一起奋力抵抗入侵一样。
「噢,不要……伤我的孩子!」伶猛力挣扎,是全所未有地强烈反抗,柔弱的腰枝在不住地扭动,她要甩掉邪神插进来的长戈。她的声音里却不只是痛楚,更多的却是惊慌,她深怕肚里脆弱的小生命会被暴些的父亲伤了。
铁木充耳不闻,他正忘我地疯狂地活动著,他已不能自己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