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玩老子,老子要玩你!此念头像闪电一般一闪,刚才还被动应战的朱能一把把柳如烟掀翻在床,一骨碌爬起,架起了她的双腿。
朱能刚用手举起她的双腿,柳如烟就如武功高手似的借力使力,双腿一弓,勾住了他的脖子。
此刻,柳如烟像个顽皮的孩子,两眼怒放春光,脸上洋溢着极度妩媚,极度放0浪,极度0荡的笑。
“来,宝贝,来吃啊!”她一手托挤着一个丰圆高耸的,向朱能发出放浪的勾引。
“妈了个吧子的!”朱能狠狠地骂了一句,刚才还死气沉沉的病汗突然变成了一头野狼,朝着柳如烟雪白丰硕的**一下子扑上去,疯狂地吞噬起来
很快,柳如烟那白藕一般的身子一会儿就变成了扭动的蛇。
当朱能那肥厚的嘴唇越过山峰,越过平原,越过草地,来到那泉水涌动的洞府时,柳如烟默契地的弓起并打开了双腿,仿佛张开她母性的双臀,要将朱能她这个老儿子的整个身躯拥入她正在燃烧的体内。
“唔老鬼,喔喔快点快点进来我我好想喔唔唔”柳如烟正在的丹炉里接受冶炼,烈火炙烤着她,让她燃烧,让她焚毁,让她化作疯癫的火焰。
“我要要要快.快点.快点进来我我好想好想唔唔唔求求你求你哥哥哥”柳如烟在向朱能哀求。
田吉被羁押在拘留所的第一夜,痛苦万分,追悔莫及,对朱能骂了个底朝天。可是,朱能却从柳如烟那里获得了从未有过的**,仿佛进行了一次脱胎换骨般的心声。
然而,第二天下午营业部发生的一幕,则彻底揭开了把朱能打入地狱的大门。
“你说,你说,俺的钱没了,提走了,俺什么时候提走的啊?什么时候提走的啊?存单在俺手里,一直在这里好好存着,怎么存了五年,存着存着就没了呢?俺可没提走啊!这不存单在俺手里好好的吗?”专柜窗口前一位七十多岁的老大娘正在带着哭腔与银行工作人员理论。
“大娘,您的钱确实被提走了。”柜员小张站起来肯定地告诉她。
“这怎么可能提走啊?存单这不好好的吗?三十万啊,这可是俺的救命钱啊!怎么存着存着就没了啊?呜呜呜”老大娘说着说着,一下子瘫坐地上,嚎啕大哭起来。众多的客户一下子把她围了起来。
“钱怎么存着存着就没了呢?”
“不可能吧?这是银行啊,不是摆地摊的。”
“可能她记错了!”
“老太太老糊涂了吧?”
大家议论纷纷。
“俺没有老糊涂,俺没有老糊涂!俺的钱就是没了呀!三十万,俺的救命钱啊!”老大娘鼻涕一把泪一把地哭诉着。
“大娘,有事说事,您别坐在这里哭好不好?”保安过来劝道,试图拉起她。
“你娘的钱没了,你娘不哭吗?你别站着说话不腰疼!”老大娘一看保安那身打扮就来气。
“走走走,那边说去!”保安急了。
“这是什么银行啊这,这是贼窝啊!把俺的钱给偷去啦,偷去啦!”老大娘抢天呼地地大哭着。营业大厅的秩序全乱了。
高姗这时候跑外勤风尘仆仆赶了回来,一看这乱糟糟的局面,就用力挤了进去。
“大娘,大娘,怎么回事啊?怎么回事啊?”高姗找了一圈也没有发现大堂经理,于是她就试图搀起老大娘,可是她连蹬带扯着就是不起来。
“跟你说了也没有用啊,银行把俺的钱给偷了啊!给偷了呀!”老大娘用手“”地拍着地面,涕泪泗流。
“说罢,大娘,我就是银行的。”不明就里的高姗试图弄清这到底怎么回事。
“你们银行的干吗偷俺的钱啊!三十万,俺都存了五年了,那可是俺的救命钱啊!救命钱啊!”
“大娘,银行怎么能偷您的钱呢?不可能啊!”
“怎么不可能啊?明明都偷了,你还睁着眼说瞎话!你们银行里没一个好东西!”老太太有些丧失理智了。
“大娘,您把存单给我看看。”高姗想起了钱淑芬的那二十万,她想彻底弄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存单?你们偷了俺的钱,还要拿走俺的存单啊?你真不是东西!你真不是东西!”老太太竟然推搡起高珊来。
“奶奶,奶奶,您怎么啦?怎么啦?”这时一个毛头小伙子挤了进来。
“孙子,她们银行里偷了咱的钱,还抢咱的存单,还抢存单啊!”老太太一手抹着鼻涕,一手怒气冲冲地指着高姗。
“他妈的,你找死啊你!”话音未落,毛头小伙子冲着高姗脸上就是一拳。“噗通!”一下子高姗摔倒在地,脸上鲜血直流。
营业部顿时炸开了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