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能平躺在床上,四肢舒展,写成了一个大大的“太”字。
柳如烟见了,也不再言语,一只手抚摸着朱能的两颗地雷,一只手在他的命根子上轻轻抚摸,力气由小到大,速度由慢到快。可是,朱能的那玩意儿与郑板桥的竹子相反,千摸万击仍无力,呼呼垂头又丧气。于是,柳如烟就一手扶着,张开樱桃嘴唇,把那玩意儿轻轻地含在嘴里,一会儿像河边饮水的小鹿,悠然而温吞,一会儿就变成了地摊上喝豆腐脑的民工,“噼哩叭啦”狂吞不停止。
渐渐地,朱能的那玩意儿宛如老革命根据地的人民,历经“围剿”之后,在新形势的鼓舞之下,终于慢慢地拾起了信心。信心是行动的灵魂,不久,一个落魄潦倒的家伙,就在信心的鼓舞下,瞬间变得雄赳赳气昂昂,挎枪而成革命的战士。也就是说,朱能现在已经一柱冲天,拭目以待。
有耕耘总会有收获,柳如烟看到自己的辛勤付出终于有了回报,于是精神大振。只见她拿了一条红布。一端系在了床上面的横梁上,另一端系在了自己腰上。
“老鬼,躺平!”柳如烟说完,一个纵身,就像武功高手似的,整个人倒挂了起来。亲们,您学识渊博,善看武侠小说,柳如烟这招在武学上应该叫做“倒挂紫金钟”吧?真看不出来,这个整天坐办公室的银行白领,还会这等武功绝学?
嗐,暂别像一些教授学者只擅长纸上谈兵,没完没了地瞎探讨了,人家柳如烟可是一个实干家,大干家。此刻,只见玉手一伸,来了囊中取物,一下子抓住了朱能的那根宝贝,紧接着伸头过来,用檀香玉口叼住了它,一边狂吸着,一边不同地旋转。
“喔喔喔喔喔喔”下面的朱能兴奋极了,嘴里不停地呻叫着,身子像弓一般挺绷着,双眼更是像黑暗中夜猫子“唰唰”地放着吓人的绿光。
“他妈了巴子的,舒服死了!宝贝,你什么时候学的这一招?跟谁学的?跟别的男人练过吗?你若练过别的男人,我!哎哟,哎哟”朱能享受着,嘴里却还不老实,柳如烟于是就狠狠地像啄木鸟一般,狠狠地啄了他两口,疼得他杀猪般的嚎叫。
“喔喔喔喔喔喔”见朱能不在放狗屁之后,柳如烟于是又变得春风化雨,润物细无声起来,朱能自然舒服地又呻叫起来了。
“老鬼舒服吗?”柳如烟像一个飞檐走壁的女贼,在上面悬着问道。
“他妈了巴子的,太舒服了,太舒服了!你这叫什么玩意儿?”朱能赞不绝口。
“这叫千里姻缘一线牵。”
“他妈了个把子的,还挺有诗意!”
“老鬼,我这里也湿了。”
“过来我看看,我看看!”
“人家不好意思让你看”
“哈哈哈,臭娘们,还捏着两片肉,装紧呐!”
柳如烟不再理会他,做完“千里姻缘一线牵”后,她端来一杯热水和一杯冰水。
“老鬼,再享受享受一下**怎么样?”柳如烟浪劲十足。
“好啊宝贝,旅游一趟回来,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
“少废话,你做不做?不做,我就端走哩!”
“做!做!!做!!!”朱能一下子牵住了柳如烟的胳膊,生怕她跑掉似的。柳如烟知道,这个老鬼来劲了。
柳如烟先含了一口冰水,俯去,又把朱能的那昂首挺胸的家伙吞了进去,边上上下下地吮吸,边不停地用舌头在朱能的的头头上打转。
“他妈了个巴子的,爽死啦,爽死啦!”冰凉透心,那感觉太过瘾了。
含了大约半分钟,柳如烟就吐掉了冰水,又含了口热水,继续给朱能口。这么冷热交替,朱能别提多舒服了,整个人都上天了。
“喔喔喔喔喔喔”朱能在尽情地享受着,彻底陶醉了。
突然,刚才还春风化雨般的柳如烟,一下子变得野蛮起来。她将口中的水吐掉,一骨碌翻到了朱能的身上,将自己丰圆的压在了朱能的嘴上。
而她的口依旧在朱能的下面运动着,开始时还是用细长的香舌在他的小钢炮上上轻舔,咂吮,反复地盘绕,几圈后,就突然变成“七七事变”后的日本鬼子,进行全面疯狂地进攻
她的白嫩丰圆的臀变成了工地上那打地基的机器夯,反复而快猛地砸向朱能的面颊,当然啦,她之所以变得凶悍,是因为朱能在她的下面正深入敌后做着“深入”细致的、锲而不舍的探雷工作。
无奈,一时之间处于下风的朱能只得用双手被动地招架;
俗话说“两手抓,两头都要硬”,下头疯狂地抖动,上头也早已是变“蚕食”为“虎食”了。她在吞吮的同时,竟然在用牙咬!
喔,好疼!朱能疼得呲牙咧嘴。
但男爷们的坚强让他忍受着度着难关,更主要的,那疼痛中带着更大的舒爽和快感。那滋味,那感觉,仿佛洋葱被一层层地扒,鸡腿菇被刀子一片片削。
“喔,喔”随着柳如烟动作的加快加狠,朱能那“痛并快乐着”的吼叫一声高过一声。
奶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