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的绝望劈头盖脸的袭来,樱木子已经到不清此刻是惊是怕还是恨,只知道身后的男人以徐缓却不留情的力量强烈的进入她还没准备接纳的身体里,彻底刺入。她趴在那里了动弹不得,下体强烈的感受到男人强壮的性器渐渐侵入她柔软的私处,没有前戏,只有最原始的动作。成串的眼泪滑过脸颊的鼻尖,她终于认命的闭上眼睛张口死死咬住沙发上的布料,就放佛口里咬着的是身后男人的皮肉,她咬的那样紧,那样狠,却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粱景生一手继续按进女人的手腕,一手按在她的腰上,他把自已沉重的身子压在女人的背上,感受女人紧致的柔软裹住他的坚硬,汹涌而起的欲望让他奋力往前挺进,后进的姿势让他每次都能深入到底,敏感的前端能感觉出女人收紧甬道时的轻颤,如此紧紧熨帖、如此美好,和他想象的一样美妙,他的需要那么狂猛霸道。可他的睾丸无比的紧绷,你知道他有多接近高潮,他把持不住开始深猛的冲刺,呻吟这一次次的沉入樱木子体内,连连的疾刺很挑,动作凶狠的近乎施虐,在最失控的一霎那间,他几乎有短暂的失明和晕眩,眼前一片模糊的金星点点,高潮宛如一辆车撞向他,彷佛整个人都被抛进了虚浮的空间里,没有力量没有感知,只有急剧收缩释放的下体还深埋在女人柔软的体内跳动。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渐渐清醒,他的身子依然沉重的压在樱木子的背上,而女人似乎没了气息一样在他身下一动不动,他还在喘息,放开整个过程中都紧攥着的她的手腕,却抬头轻轻拍了拍她的屁股,伏在她耳边轻笑道:“木子,这次怎么样?爽吧?”
樱木子这才动了一动,粱景生退出她的身体,从桌子上抽了几张纸巾拍在她的腰上,樱木子缓缓的伸手拉下裙子,艰难的从扶手上爬起来。
她低着头粱景生看不清她的表情,却听她用浓重的鼻音小声说道:“别忘你的承诺。”
说完这句话樱木子就着蹒跚想要离开,朝着门口走去,粱景生笑着叫住她:“嗳,别介,这个你不要了。”
樱木子回头,男人手中拎着她的内裤,表情是戏谑,她的眼泪再次滑下脸颊,逼迫自已僵硬的脸颊微笑着开口:“不要了,留给你做个纪念。”
纪念你的兽行。这句话最终被她咽进肚子里。
粱景生看着已经紧闭的门,坐在沙发里,摸出烟盒点燃一支烟,浓重的烟雾被还在闪烁着五彩灯光照耀的似是幻境,另一边墙壁上的屏幕里还在播放着似是没玩没了的活塞运动,没有故事情节,只有男女赤祼着身子,夸张的动作的叫声,粱景生用遥控关闭了晃个不停地画面,他忽然想起,今儿晚上他这么猛,樱木子好像都没有像上一次那样激动的大喊大叫来着,他想他可真想念那个风骚的带劲儿的日本妞儿。
第二十三章
樱木子都不知道她是怎么离开凯撒宫夜总会的,她只记得她踉跄着脚步去按电梯时,那片小露台上还有几个男人哧哧的发笑,她知道他们笑什么,笑的是她的愚蠢还有她的狼狈。
她都没有去停车场开她的车子,她开不了车,整个身子抖的让她无法控制,她站在电梯角落里固执的流着眼泪,不去看不去管任何一个进入电梯的人,看向她的那一双双诧异的眼睛。
她有些精神恍惚的走在像白天一样繁华热闹的城市街头,一幢幢高楼披着华丽至极的霓虹外衣,冷漠的看着她的颓废,来来往往的人群三五不时的从她身边路过,有人高声谈笑,也有人亲密的依偎着手牵手,她一个人毫无目的的走在街头,像个无家可归的流浪儿。
本来就是无家可归,她自嘲的想,她从来就没有感受过家的温暖,父爱母爱只是从杂志上、电视上听说过,她都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可能无足轻重,不然,她怎么会被放在凄凉的樱树下,她疼痛的要命,也伤感的要命,仿佛这会儿全世界都在抛弃她,可不是么,从出生她就被抛弃,然后是达也一次又一次的抛弃,养父为了债务的抛弃,就连她自己不也是绝望的抛弃过自己么,可怎么能一样呢,她甘愿的与被迫的,怎么能一样呢。
她浑身困疼的要命,特别是那个羞人的地方,到现在还是嚯嚯着疼,男人太粗鲁,用的力道太大,并且她没有穿内裤,每走一步都会摩擦到那个脆弱的地方,似是割伤后又撒了把盐一样疼,双腿间男人留下的濡湿这会儿变得冰凉,又有热乎乎的不明液体随着她腿部的摆动,悄悄的顺着她赤裸的腿流下,那感觉就像有无数条小蛇在她的身体上扭动,无名的恐惧感就像无边无际的夜幕一样兜头压下,让她无法喘息,她像个缺氧的鱼一样努力煽动鼻翼,热辣辣的眼泪决了堤一样止不住的往下掉,她都不知道她在伤心什么,为什么要哭,难道为了梁景生无情的羞辱么?切,她想,她有过那样多的男人,早就没了廉耻心,羞辱,这个词多金贵,用在她身上多浪费,一次是做,两次也是做,都做了无数次了她还哭个屁呢哭,用北京话讲这不是矫情么。
经过一个街角绿化小公园,路边还有供行人休息的长椅,她走得脚疼,便坐下来想休息一会儿,不远处是片平坦的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