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
冉小娅最后一篇日记写着:“我怀孕了。我知道不是子健的孩子,我原以为是他换掉了我的药,可当他逼我打掉孩子时,我才知道我的药是子健换掉的。
老天在惩罚我。
我很害怕,他让我打掉孩子,口气那样不容分辨。可我不愿意打掉孩子,这是我的孩子,也是他的呀!不,我不会伤害这个孩子,他连一缕阳光都没看见,他是无辜的。我可以和子健离婚,我要生下这个孩子。
我是不是好残忍啊。孩子,妈妈对不起——”
杜子健的手抖得更厉害了。她不是摔下去的,她绝对不是摔下去。他们杀了她。
杜子健的后背,杜子健的手心,杜子健的额角全是汗。
恨,他的大脑,他的意识,他的所有细胞全是这个字。
杜子健丢掉了日记本,他出了家门,给小马打电话,让小马送他去机场,他要回北京,一刻都不能留。
余秋琪很担心杜子健,可他说什么也要走。余秋琪想和小马一起送他走,他不让。余秋琪只好让小马多注意点,有什么情况马上给她打电话。在车上,杜子健不讲话,小马也没敢多问。
直到省城机场,杜子健也没有讲一句话。当他飞到北京时,天,已经黑了下来。他没有让伍志来接他,而是打了一辆车,直奔小雨的学校。
小雨在上自习课。杜子健打电话说:“你出来。”就这三个字,就挂了电话。小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请假出了校园。
杜子健一见小雨,就抓着她,生怕她跑了一样。他把她直接带进了一家宾馆,整个过程,小雨完全是被动的。而杜子健的脸色非常差,而且阴沉得像暴雨前的天空一样,这让小雨不敢多问半句,任由他登记,开房,甚至把她推在床上。
整个过程,小雨没有说话,没有反抗。这让杜子健的怒火到了极致,他甚至认定,小雨早就知道所有的事情。他冲着小雨吼叫:“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小雨困惑盯着杜子健,她不明白他在说什么。杜子健问她:“你早知道冉小娅和你爸有一腿是不是?你是故意让我接近你的是不是?你怎么是这么恶毒的一个女人呢?你和你的父亲成道训一样恶劣,你们应该下十八层地狱。成思雨,我你妈,你的一家全是疯狗,毒蛇。”
杜子健口不择言地骂着小雨,小雨的脸越来越苍白,杜子健骂到最后,小雨从床上跳了起来,对着杜子健的脸,“啪”地一声扇了下去。
杜子健愣住了,他傻瓜般地盯着小雨看着,小雨不解恨,从小到大,别说被人骂,被人大声音吼过都没有的小雨,竟被这个男人一次又一次无情地伤着。她的倔强,她的怨恨,她的霸道让她又一次扬起了手臂,正准备接着扇杜子健的另一半脸。杜子健像是突然惊醒一样,抓住了小雨扬起来的手,把她再一次推倒在床上,小雨改成用脚踢杜子健,一边踢一边骂他:“你这种男人,活该被人戴了绿帽子。”
杜子健的眼里冒出了火光,他把小雨的双手反扭着,另一只手,疯一般地去撕小雨的衣服,小雨还在骂:“杜子健,你是流氓,你敢碰我一下,我爸一定会杀了你。”
杜子健的仇恨,杜子健的怒火,被小雨的话推到了顶峰。他撕衣服的动作越来越强,越来越粗暴。小雨被杜子健越压越紧,她不动弹,而她身上的衣服也被她扯下来了,她的,还有那对被杜子健不久前摸过的**,全景式地展现在杜子健的眼里。
杜子健完全疯了,小雨在他的身子底下越来越安静,而他的暴怒越来越强,越来越烈。他脱掉了自己的衣服,他只有一个念头,他要**这个女孩,他要报复成道训。
小雨不动了。她的眼泪却一滴一滴地流着。杜子健视而不见,**在这一刻让他疯一般地扒开了小雨的两条大腿,那个让男人们疲于奔命的地方,写满了诱惑。那是少女的洞,密密砸砸的毛发如千军万马般地挡在小雨的私密处。哦,那片草地在他的心里想象了好多次,那个地方也让他向往了好多次。现在,她属于他的,现在,这片草地任由他收割,贱踏。现在,一切不存在了。成道训,去他妈的书记,去他妈的官场,去他妈的绿帽子。全都不见了,只剩下,小雨黑白分明的,只剩下小雨散发着芬香的,只剩下小雨雨打芭蕉的凄美。
他进入的力气越来越大,越来越顺畅,越来越多的**从下而上地侵入着他,他忘了所有。他的眼里,他的心里,他的一切梦景里,只剩下小雨的**。他开始温柔起来,他抚摸她的身体,他吃掉了她眼角边的泪水,他呼唤着她的名字,他叫着沉睡的爱人。
无论他做什么,无论他是激烈还是温柔,身子底下那具不再反抗。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杜子健从小雨的身体上爬了起来。灯光打在小雨的上,闪烁着一种让杜子健纠结的光泽。床单上散落的点点滴滴红,刺得他的眼睛生痛,小雨的眼角泪水越来越多,小雨的身体却越来越静止。他怕了,那种怕比失去冉小娅还要恐惧,那种怕,如无数只爪牙抓着他的心尖,挠着他的身体。他的五脏六肺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