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育了你,这种血缘关系是我无法相比的,你今生可能会与某个男人结婚,或者再与他离婚,但你无法与你的父亲断绝血缘关系,任何人都无法改变。”
苗苗迷惑了,“那取舍呢?在你们俩之间,我该如何取舍?”
东方不假思索地说:“爸爸只有一个,但与你亲近的男人却未必今生只有一个,你说该如何取舍?”
东方的观点客观,也是正确的,但苗苗没想到他会这样说,心存疑虑地问:“你,你该不会是造舆论打算把我蹬了吧?”
这回东方迷惑了,“你怎么会这么想?我要是想分手,还用拐弯抹角?”
苗苗想了想,嗯,说得倒也在理,就给爸爸回复:“我喜欢的男人可以结婚,也可以离婚,但爸爸只有一个,是不变的亲人。”
爸爸显然对她的回答十分满意,意味深长地说:“放心了,孩子,爸爸今天发现你真的长大了,好吧,我要休息了,再见。”
刚要跟爸爸道别,苗苗突然感到异样,暗叫糟糕,“好事儿”(月经)突然光临了。
她跟东方打了个招呼,狼狈地去了洗手间。
在洗手间里稍事处理后,她往挂在墙壁上的卫生巾自动售卖机投硬币,可是一连投了两个英镑,售卖机都没有任何反应。
她有些气急败坏地到机房,拽着东方来到了服务台,激动地对工作人员投诉:“Willnobodyconcernthatyourmaxipadvendingmachineisoutofwork.ThereisnoresponseafterIsenttwopounds(难道你们的卫生巾售卖机坏了也没有人过问?我投了两英镑都没任何反应)!”
工作人员是个女士,十分礼貌地向她道歉:“Awfullysorry.Maid.Wereallydidn’tknowthere’ssomethingwrongwiththevendingmachine.Sorry.Werepayyoutwopoundsandgiveyouabagofmaxipad(非常抱歉,小姐,我们的确没发现楼下售卖机出故障了,对不起,退还您的两英镑,再送给您一包卫生巾)。”
说完,她真的拿出两英镑硬币,递过来一包卫生巾。
从服务楼出来去超市的路上,苗苗刚才得气急败坏变成了感慨:“英国的社会文明程度高啊,不去核实售卖机故障就退给我两英镑,对我的投诉毫不怀疑,这算是资本主义精神文明么?,两英镑对于留学生来说,就相当于一天的生活费啊。”
东方也深有感触,“不管资本主义还是社会主义,一个没有诚信危机的社会,才是真正的精神文明社会。”
路边有一些房子近几天刚刚挂出了LET(出租)的牌子,苗苗指着那些牌子说:“看来又有一些留学生到港市了。”
东方不解,“何以见得?就因为这些寻租的房子?”
“是,你看这些是最近才挂出租的牌子,每当有一大批留学生来报到,租房市场就会热闹一番,房主们彼此在竞争,苏格兰人都喜欢中国留学生,认为从卫生习惯到教养,丝毫不比日本和韩国的学生逊色。”
东方笑笑,“你在英国生活学习了一年,对租房小有研究了,呵呵。”
苗苗得意地说:“岂止是小有研究?是大有研究啊,我们甚至堪称留学生租房专家呢,真的,此言一点也不过。”
随后她把曾经的租房经历讲给他听,包括她和刺猬遭遇色狼的故事。
东方听后对刺猬大为赞赏,然后问:“我听说很多女孩进入青春期后,都幻想过如果哪一天遭遇了该怎么办,提前想好了很多预案,是么?”
“你咋啥都知道呢?”苗苗说,“没错,很多女孩儿都这样幻想过,包括我在内,嘿嘿,这不算是受虐狂吧?”
“是否受虐狂,要看是否希望别人粗暴地对待你,甚至希望别人强制你接受性活动,而且自己在反抗时,还希望对方不要罢手。”
东方这么说,让苗苗感到血往头上涌,脸上发烧了,她对东方说:“亲爱的,我还真希望是你说的那样。”
她说完就后悔了,担心东方会联想到其它的。
但东方并不在意,给她分析着,“这大概算是受虐期待者,大多数女人都有这样的潜意识期待,你是否想过有一天跟自己的爱人真正时尝试模拟?”
苗苗脱口而出,“还模拟什么呀?瓜瓜,我盼望着有朝一撕烂我的衣裳,实实在在的。”
东方突然停住脚步,愣住了,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她,不理解苗苗为何会有这个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