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头一次,如此全心的取悦一个男人,我有些生涩,也有些羞赧。
纤白的五指,隔著内裤,在那鼓胀成小帐篷的分身上,抚了一遭。
“哦~”他动情的低吼,我兴奋的颤抖。
然後,怯怯地隔著内裤在他顶端舔了几下。
黎默喘息著,浑身绷紧。
我不再折磨我们。
毫不犹豫地退下那碍事的男士内裤。
毫无准备,那巨大的分身弹跳出来,打在我脸上。
我轻笑几声,两手撩开黑色的茂密丛林,握住它。
然後自囊带道顶端,细致而缠绵的舔弄起来。
“嘶~嗯……”黎默抽气呻吟不断,双手不由自主的按住我的头。
他的手在颤抖,身体在颤抖,但是按在我头上的力道却不大。
我知道他再忍耐。
我想继续,却又不忍心他难受,我有些无措的抬头,“要继续吗?”
他低头,竟然笑了,很性感的那种邪笑,“小妖精,你想折磨死我吗?”
我不解,握著他的分身,迟疑。
他突然把我抱起来,紧走两步,到了床边,然後把我头悬在床沿横放在床上。
“知道深喉吗?”他声音沙哑的不像话,却性感的一塌糊涂。
我第一个反应是,美国水门事件?但想了想以此时的情景来看,应该没那麽正经,於是,我茫然的摇头。
他低笑,“没关系,按我说的做。来,现在把头垂下,後脑贴著床沿,与地面垂直……”
我听著他的话做了。
他在床边跪下,直起身,分身刚好抵在我嘴边。
他的声音因兴奋而战栗,“现在,张嘴……”
我依言,然後他慢慢吧分身挺了进来。
虽然,他尽量放慢放轻了力道,但是,当那火热巨大GT抵住喉咙的时候,我还是不可避免的感觉到了不适。
他察觉我的异样,停了下来,迟疑著欲退出,我忙伸手扣住他臀部。
他意会,缓缓继续,并开始浅浅的进出。
我调整呼吸,让自己呼吸的频率与他进出的频率相适应。
说实话,这所谓的“深喉”,并没有让我有多大的快感,只有他越来越激动的喘息和呻吟取悦了我的听觉和自信心。
他倒是异常舒服。
俊脸通红,浑身肌肉绷紧。
终於,他在分身剧烈跳动的瞬间抽出它,灼热的jīng液喷了我一脸。
我紧闭双眼,心想,这个我知道,这叫“颜射”~
黎默对“他很满足、我不满足”这件事很有愧疚感。於是,在接下来的三个小时中,他使劲浑身解数来“取悦”我。
不过,显然我无福消受。与精神越来越亢奋的他相比,我已然体力透支,最後只能像个布娃娃一样挂在他身上,任他予取予求……
“嗯!”
闷哼一声,黎默将自己的jīng液在她体内完全释放。
然後依依不舍地推出,看著那浓白的汁液,沿著红肿的穴口汩汩流出,他有一种难以言喻的自豪感──这是他的劳动成果啊!
满足的他,在宁夏身侧躺下,伸手将筋疲力尽的小女人拥进怀里。
轻柔的替她抚开被汗水黏在脸上的发,轻轻叹息,“其实,我跟你的第一次相遇,并不是在酒吧。”
说著,他在状似昏睡的小女人鼻头上刮了一下。
宁夏轻微皱一下小脸,表明她意识清醒,请勿担心,继续。
黎默笑笑,掀过被子将两人盖住,顺便将她拥的更紧,然後,将藏在心底四年的爱恋,缓缓道来……
俗话说,富不过三代。
饶是黎氏这样根基深厚的中型企业也难逃此定律的纠缠。
到黎默父亲黎勉这一代,思想保守的管理体制和缺乏魄力的管理阶层让本就在时代变革中停滞不前的公司更加步履维艰。恰逢此时,黎氏总裁黎勉同志为情所伤,沈浸在与妻子亲妹的不伦之恋中无心正事,使得公司境况愈演愈烈。
随著总裁妻子不堪丈夫与亲妹的丑闻折磨跳楼自杀,家庭危机和事业危机双重爆发,黎勉一蹶不振。
偌大一个企业,无人照料,百般无奈下,黎勉求回了在国外发展的大儿子黎默。
黎默原本就因父亲外遇与之失和,再加上母亲之死,对生父更是恨之入骨。
即便人被迫登上了总裁宝座,也依旧抱著看好戏的心情,不问政事。
按黎默对宁夏的话说,那时候他,毕竟年轻,太过意气用事。他的使性子,更给了有心之人可乘之机。
这个有心之人,不是别人,正是其父的小老婆、其母的亲妹──小姨是也!
之所以,现在黎默还叫她一声小姨,不为别的,只为了自己的弟弟黎殇。没错,黎殇比黎默小了八岁,正是小姨和黎勉的儿子。
不过,这位“小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