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有大人物支持,但搞他一个司机又能怎么样?难道还有人愿意为一个司机得罪秦默天这样一位实权的副厅级?
“还愣着干什么?给我铐起来,”此时,刘海仁对着两个警察道。
刘海仁的这一配合非常好,本来两个警察心里是有点发怵的,可一旦自己单位的一把手发话,他们也就没什么可怕的了。
可没想到的是,当两个警察准备过去铐这个司机的时候,这个司机居然一挥手,将一个警察给推得退后几步。
没想到这家伙的功夫还真不一般。
可他这一推,也推出了问题,本来只是两个警察来给他上个铐这么简单,现在他居然出手袭警,旁边十几个警察呼啦围了上来。
这个司机居然一点害怕的感觉都没有,反而摆起架势准备来个一人独斗一群警察。
“冬子,别乱来,”此时,鲍文来终于发现秦默天不是说说吓吓他那么简单了,再说了,现场有这么多警察,别说他只有一个司机,就算是有十个二十个也是白搭。
这个叫冬子的司机不怕秦默天,不怕警察,但对鲍文来的话却不敢不听,立即撤去身上的气势,任由两个警察过去给他上了铐。不过,临被警察押上车的时候,这个司机的嘴角还扬起一点讥讽的嘲笑,而他的眼神却正看着秦默天。
显然,这一幕秦默天也捕捉到了。
“秦市长,冬子是个粗人,你别跟他一般见识。”鲍文来连忙对秦默天道,“这样,我们去跟死者家属交涉,他们要多少钱我们出,您看怎么样?”
“走吧,我们去拆迁办商量具体解决的办法,”秦默天没再让人将鲍文来带去醒酒,而是说完这话,扭头带头向拆迁办走去。
其实刚才秦默天要人将鲍文来拉去醒酒,一来是想给他个下马威,二来也是想平息在场群众的怒火。这个鲍文来在这个时候还如些高调嚣张,对于人命一点都不在乎,这势必会引起死者家属的愤怒,如果死者家属们再次闹腾起来,那么秦默天刚才的努力可不全部白费了?
鲍文来有背景,秦默天不是不知道,如果可以,她也不想主动去触及那些势力团。现在,鲍文来的司机主动跳出来,正好给了她一个台阶,将司机铐起来带走,也算给了在场群众的一个交待。
果然,看到那个司机也被警察铐上带走,在场刚刚愤怒起来的群众再次默不作声,因为他们看到了秦默天的铁腕,谁不规矩就让警察带走,这也是秦默天想要的效果。
现场有这么多人,秦默天必须迅速控制再场,否则发生群体事件,后果不堪设想,由此,我也不得不佩服秦默天的手段。到现在为止,被带走的全是拆迁公司的人,村民们一个都没动,这就给村民们一种心理暗示,这位秦市长是为民办事的,这也为下面的谈判争取了人心。
看来,秦默天前期出手搞掉张贵仁的两个嫡系,一定不是心血来潮,她一定是有计划的,怪不得张贵仁在他出手去却无法反击,恐怕一切都已经在她的预料之中。
秦默天是个什么样的女人,怎么会这么厉害?如果这样,为什么她这么多年在江城一直低调存在着呢?
想不通这些,一行人已经来到了拆迁办。
协调的结果还是令人满意的,由拆迁公司负责赔偿秦阳母亲的死亡赔偿金五十万元,秦阳父亲的医疗费、误工费、营养费等十三万多元,另外,秦阳家要求的一间门面房到时由政府统一安排。
也就在这协调谈判过程中,我才知道这个事件真正的起因。
秦阳的父亲小时候得过小儿麻痹,腿部留有残疾,根本没有劳动力。一家主要就靠一个代销店过活,本来秦阳的母亲还能做事,但多年来一直过量的劳作,使得她四十多岁就多病缠身,成天不离药,一家的生活就更拮据了。这次拆迁,秦阳家在赔偿款上根本没有计较,但提出了一个要求,就是拆迁后在物流基地里给他们家一个门市,用来卖百货以维持家庭生活,但拆迁办的人认为秦阳家虽然有代销店的营业执照,但却根本没有真正的门市,只是在家里搭了个柜台而已,不符合国家的居住用房与营业用房不能混换的政策,因此坚决不答应。
这边不答应就不签字,那么不答应就要硬动手扒房,双方发生了冲突,终于酿出了这起悲剧。
“好了,现在其它的都按我们刚才说的办,我再补充一点。秦阳,你现在已经大三,还有一年就毕业了,到时候你来找我,我一定会给你安排个妥善的去处。”秦默天道,然后又转头对秦阳的三叔公道,“三叔公,你认为这样了结这件事怎么样?”
“行,我们没意见,”三叔公道,“秦市长,看得出你是个为民办事的好官,我们的祖祖辈辈都是良民,我们不想跟政府作对,但我们不想被人看着蝼蚁,何况蝼蚁尚且偷生。这件事就这么结了,但我们还想提一个要求,”
“您说,”秦默天道。
“打伤我侄子的那些凶手一定要严惩,”三叔公道。
“这个您放心,”秦默天道,然后转头向刘海仁,“刘局长,这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