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没回来,直到今天下午,他回来后我问他哪去了,他就冲我发火,你知道他以前从不向我发火的,所以我就顶了两句,没想到他就动手了,还说”
“还说什么?”我问。
“还说反正江城以后他也不想来了,以后让我自己想办法过日子去吧,说完收拾好自己的行李就走了,”宁静道。
“走了?去哪了?”我问。
“他说他要回广东,”宁静道。
“回广东?他在这不是还有鸿泰小区这个工程呢吗?而且他是总经理呀,怎么可能”说到这,我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而且我也瞬间明白钱林俊为什么会这样了。
曹阳一直想在建安公司完成鸿泰小区的工程后,踢除掉钱林俊,虽然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将钱林俊的钱融入了建安公司,但曹阳一直对这个人不放心。我曾经问过曹阳对钱林俊不放心什么,曹阳说他自己也说不上来,只是一种感觉。
我毫不怀疑曹阳的感觉,作为官场人物,曹阳对事物的敏锐性要比我高得多,既然他对钱林俊有一种不放心,那么就肯定有他的道理。钱林俊是我介绍给曹阳的,而如果钱林俊不可靠,那么跟他接触得太多,势必会影响到曹阳的仕途,不说我跟曹阳的关系如何,起码可以这样说,如果没有曹阳,我所拥有的一切都将不复存在,我不会拿曹阳的仕途和自己的所有去作赌注,赌一个谁也不知道结果的赌注。
钱林俊当然不是傻子,作为能将事业扩展到如此规模的成功企业家,钱林俊绝对也是个聪明人,曹阳的意思他岂能不明白?可在江城,他首先投入的是曹阳的手下,如今他再想改请别人帮忙显然也不太可能。其实官场人最忌讳的是朝秦暮楚,官场的忠心非常必要。毕竟一个摇摆不定的人,谁也不会将他当成知心朋友。再则,就算钱林俊再去找别人,别人是不是也会怀疑他是在与曹阳一起使什么苦肉计呢?
官场与商场一个最大的不同就是,商人追求的是利,即使是曾经的对手,只要有利可图,他们同样可以携起手来。而官场不同,官场认的是门生故吏,一进了某个阵营,虽不说你生是此阵营的人,死是此阵营的鬼,起码你再想改换门庭那是很难。唯一的可能就是你的阵营中背后那棵最大的大树倒了,当这棵大树上的猢狲都散了,其它势力倒可能不在意搜罗一下散兵游勇,但即使这样,被搜罗的也只能在人家阵营里从最基本的基石开始做起,至于想成为核心人物,难之又难。
这就牵扯到了与官们相接的商人,他们虽身在商场,却又与官场紧密相连。所以商的命运就与官的命运联系到了一起,如果你被与你联系的官所不信任,那只能说你的生意经到头了。
很不幸,钱林俊就是这样的人。
所以,钱林俊迁怒于宁静这很正常,他是通过宁静认识了我,然后通过我认识了曹阳,如今曹阳要踢开他,他根本无力回天。
而曹阳的聪明之处也在于此,恐怕他在见钱林俊的第一天就想到了这一点,所以根本就没经手钱林俊送出的那四百万,而是通过几次转,然后再经我的手,打进了刘婕的帐户。钱林俊即使想咬,恐怕也只能咬我,咬我有毛用,我只是个与官场搭不上一点边的小学教师而已。
但事因我起,我只能安慰宁静,因为我不能将这里的节节点点都讲给她听,“也许他只是一时生意不顺心烦,过一阵子就好了,”
“生意心烦?难道鸿泰小区的工程遇到什么麻烦了?”宁静问。
“我也是听说,听说刘婕在管理上与钱林俊有一些分歧,另外,也许他在广东的生意,甚至他在台湾的生意也会出现这样那样的事,谁知道呢。”我道。
“可你知道吗?他这一次来江城这么长时间,根本就没碰过我一次,以前怎么着他来一趟都要碰我一两次,虽然并不能使我满足,但总让我觉得还是有个男人在的啊。可如今他连碰都不碰我一下,你又因为他在不理我,你知道吗,这几个月我就象守活寡一样。”宁静道,“郝挺,我想你了,这么多年,只有你带给过我身体的满足,钱林俊已经老了,他根本就满足不了我,而且我发现我从心底里喜欢上了你,我离不开你,”
说完,宁静松开我的胳膊,开始来亲我。
我躲过他亲来的嘴,“宁静,我说过,我们不应该再在一起了,以前我和钱林俊并不认识,可现在钱林俊是和我们一起做生意的伙伴,我们不能再”
“我不管,我不是生意人,我只是个女人,我也有女人的需求,”宁静根本不听我说的话,而是再次吻了上来。
我很想推开她,但我却不想伤了她的心,其实也是我在心底里对她美丽的身体还是非常迷恋。
“宁静,我们不能再”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嘴已经被宁静给堵住了,也许是真的长时间的饥渴,她非常的主动而且动作甚至可以用粗鲁来形容。
她吻着我,还没等我对她有任何动作,就一手伸到我的,隔着衣服抓住了我已经被她撩拨得发硬的部位。
“郝挺,它在跳,它在跳,我知道你也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