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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之教师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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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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役来报,说前面有一对夫妻吵架,而且这个男人还打了他老婆,正巧一个和尚经过,就帮着这个老婆去教训了这个男人,于是这个男人就扯着这个和尚,还说这和尚和他老婆有一腿,要拉这个和尚去见官,问郑板桥怎么办,此时郑板桥正是潍县的县令,应该说就是地方的父母官,兄弟,如果你是郑板桥,你觉得应该怎么办?”

    郑板桥我知道,此人才高八斗,学富五车,诗、书、画,世称三绝。为人疏放不羁、为官亦有清誉,曾因为民请赈得罪大官而被罢官,后隐居扬州,恣情山水,与罗聘、李方膺、李鳝、金农、黄慎、高翔和汪士慎合称扬州八怪。也正因为其为人为官率性而为,所以我知道他肯定不会是带人加府,然后来个葫芦僧判葫芦案,可我又实在不知道结局是什么,所以干脆继续不开口,而是催促司机快点。

    “告诉你吧,”司机见我没回答,继续道,“郑板桥当即就吟了一首打油诗处理了此事,‘夫妻吵架是常事,和尚拉架是闲事,衙役报案是多事,我们不管没得事’,说完,郑板桥让轿夫抬桥绕行而去。所以我觉得,你还是别去了吧,你现在下车,我不收你的车钱”

    “师傅,你不知道情况,你别说了,快开车吧,”我道。

    “唉,年轻人,怎么就不听人劝呢,”司机叹了一声,一踩油门,车子嗖的一声窜了出去。

    当车子开到江边的时候,借着出租车的远光灯,远远的我就看到了宁静的那辆**art,但却没有人。

    她是留在了车里,还是?

    我匆忙的下车,快速的奔到了车边,车里没人。

    不好,难道她?我心里一惊,大声的叫了起来,“宁静”

    江边的风很大,是大热的天,却给人一种凉到脊背的感觉,也许是我心里在发凉,我总觉得这江边没有了往日的那种温馨,反而给人一种吞噬生命的感觉。此时,周围全是黑乎乎的,即使平时最璀璨的生命如今在这里也显得渺小而微不足道。

    我的声音很快被淹没在了风声里,而且江风是由江中心扑向岸边的,所以我的声音并不能传出多远。

    “宁静”我大叫着,此时的江边一个人也没有,就连出租车司机也早已驶出了视野之外。

    不行,我必须找到她,我快速的奔回她的车子,希望能找到一些她的痕迹。其实我现在心里既希望发现点什么(留言或遗书之类的东西),也不希望发现这些东西,因为如果真的有这些东西在的话,那么说明宁静恐怕真的已经跳进了这滚滚长江。

    车门锁着,借着手机的光亮,通过窗玻璃,我看到车子里什么也没有,一如以往的整洁。

    那她应该没事,我在心里祈祷着,然后又返回边走边大叫,“宁静”

    还是没有人回应,我立即跳下江堤,也许她在江边海滩的某处,听不到我的叫声也是有可能的。沿着海滩向前走了足有近一百米,我好象模糊的看到江边有一个小黑点。

    那会是宁静么?我疾速的向前跑去

    是,是宁静,她正坐在江边的一小块岩石上,象一尊望夫石般呆呆的望着江水,长发在江风的吹拂下飞扬着,自然飘逸。

    “宁静,”我慢慢的靠过去,轻声唤道,我怕惊到她。

    她缓缓的转过头来,在看到我的一刹那,她猛的跳下石块,然后大步向我奔来,“郝挺,你终于来了,”

    她抱着我,大声哭了起来。

    “没事的,没事的,我来了,”我伸出手,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她穿着一件丝质的粉红色无袖连衣裙,我能清楚的感觉到她丰满的胸对我的挤压,但现在我的心中一点也没有,我知道她肯定遇到了麻烦。

    宁静趴在我的肩上放声哭着,我们就这样搂抱着,我没动,她也没动,只是她的哭泣声渐渐由嚎哭变成了抽咽,然后寂静无声。

    “告诉我,怎么了?”我对着她的耳朵柔声道。

    “郝挺,别说话,就让我一直这样搂着你好么?”宁静没有回答我,而是在我耳边如梦呓般道,“郝挺,我多么希望能一直就这样抱着你,就这样,一辈子,”

    “说什么傻话呢,”我拍拍她的后背,“来吧,我们坐下来,有什么话慢慢说,”

    我们两人坐在刚才宁静坐着的那块石头上,她挽着我的胳膊,将头紧紧的靠在我的肩上,

    “他打我,”她突然悠悠地说。

    “谁打你?”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钱林俊,这混蛋居然打我,”宁静道。

    钱林俊?听到宁静提到这个名字我还觉得有点诧异,因为这么多年,虽然宁静只是他众多女人中的一个,但钱林俊看起来就是个比较儒雅的生意人,他怎么会动手打人呢?而且宁静以前也一直说,虽然钱林俊知道钱宇炎不是他亲生的,但对宁静还是一如既往的好,他怎么会突然动手打她?

    “为了什么?”此时不是纠结钱林俊会不会动手的问题,因为我相信宁静不会对我说谎,因为这样的谎言没有任何意义。

    “我也不知道,昨天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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