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根本就没用醉?当然睡着更是假装的。
会是这样么,如果真是这样,这一切又是为了什么?
下面传来的紧窒的包裹与极速摩擦的快/感已经让我的思维暂时停顿,我不再去想顾小雅是否是真醉,也不再想她刚才是不是真的睡着,我唯有用力的向上着我的身体。
顾小雅象发了疯一样在我身上拼命的起伏着,我想她是不是在想将我榨干。因为她就象那长期在沙漠中行走的旅人,饥渴得让她已经完全忘记了外界的任何事物,她现在知道的和想要做的就是一味的索取,再索取,以补充自己渴望的琼浆甘霖。
终于她累了,快速的耸动变成了慢速的研磨,我能感觉到我的顶端与她体壁随着她的动作不停的摩擦着,而正是这种摩擦又将我再次的带上了高峰。
“小雅,对不起,”当我们两人再一次躺倒在床上的时候,我搂着她,手里握着她的丰盈,歉意的道。
“干嘛这么说?”她闭着眼,这次她是真的累了,所以仅仅是淡淡的问了一句。
“我不该”我想说,我不该与她发生关系。
“什么该不该的,我们都是成人了,只是满足一下需要而已,干嘛?你这知识分子不会还崇尚古人的从一而终吧?不对,”顾小雅睁开眼,一翻身坐了起来,然后盯着我道,“不会你妻子去世后,你到现在不没碰过女人,或者说你这一生到现在只有你妻子一个女人吧?”
她在问这话的时候,就象在动物园里看到一头稀奇古怪的动物一样看着我。
“咳咳,当然不是,”我讪讪地道。
“那不就得了?”她随意的仰向床头,也不管自己整个身上根本不着一缕,“成年的男人和女人嘛,难道发生一次关系就要相守一辈子啥的呀,满足需要而已。不过,你确实很棒,好多外国人都不如你,你别看他们那玩意看起来很大,可真用起来时间上并没你持久。”
她的话让我大惊,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她与许多外国人发生过关系?想到这,我嘴里就问了出来,“你见过外国人的那玩意?”
“当然,我在国外可整整呆了一年呢,你还想着让我为谁守身如玉啊,靠,郝挺,你不会真的以为跟某人女人上过一次床就得为她负责一辈子吧?不行,我得好好给你上上课,”顾小雅说着坐了起来,并随意的将腿盘在了床上,她就这么正对着我,两只乳/房包括那黑黑的一片就这么直对着,而她却根本没有一点害羞的意思,“性/爱是成年男人和女人都不可回避的一件事实,男人需要性,女人也需要,所以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发生性关系,完全是为了从满足自己的需要出发。在性/爱过程中,一般情况下中国人多以男性为主动,女性只是被动的接受,所以才会感觉到性是男人施于女人的暴力,女人好象吃了很大的亏一样。其实,在性/爱过程中,男人要消耗很大的体力,而且男人的快/感只来源于射/精的一刹那,而女人却从男人的抚摸就开始有快/感,随着男人的和抽动的加快,快/感会越来越强烈,直到。所以,说起享受来,女人在性/爱过程中享受得比男人多得多,吃亏的应该是男人。因此,第一次你卖了力气,第二次我来卖力气,咱们这叫公平相待,两不相欠。”
顾小雅的奇谈怪论让我有点不可接受,可细细一想还确实是这么回事。男人和女人是性/爱的一对主体,而快/感也是两个人所共有的,干嘛总觉得一发生关系就是男人对不住女人?
想到顾小雅是个医生,又在国外呆了一年,性生活上应该很开放吧,“你跟多少外国人上过床?”
“嗯,也不多,就五六个吧,也不是见到老外就上啊,总得要自己看着顺眼,而且有兴趣吧。当然,最重要的是自己需要,”顾小雅道,“其中一个关系保持得比较长,大概有四五个月吧,”
靠,我以为顾小雅是个多么纯洁的女人,原来跟这么多男人上过床啊,而且还是老外。我突然间心里放松了不少,起码我不用为我刚才的行为负责了。
不过,这么开放的女人,我以后还是少接触为好,要是她在国外带了什么病回来那我可就惨了。
“听说国外艾滋病挺多的,你不怕?”
“艾滋?哈哈哈”顾小雅再一次象看怪物一样的看着我,“在国外,医学检查是很严格的,而且对于艾滋病的防疫措施也做得非常到位,每一位病人都是在国家疾控中心备案注册的。在这一点上人家做得比国内完善。其实国内和非洲一些落后地区才是艾滋病的重灾区,欧美国家得艾滋的人并不多。”
“那你就不怕性病什么的?”
“你忘了我是做什么的了?”顾小雅微微一笑道,“我虽然是消化科医生,但泌科和妇产科的东西我都有学啊,有没有性病我会不知道?”
“呵呵”我尴尬的笑了笑,也就是说,我所担心的所有问题都不存在了。
“喂,郝挺,是不是男人都喜欢听女人讲她与别的男人的事?而且越详细越好,甚至在床上的某些细节?”见我不说话,顾小雅道。
“你你听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