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才能夺回我已经丢失的城池。我伸出两手抄到她的腋下,稍稍一用力就将她整个人给拉了起来,我没再给她反应的机会,直接印上了她性/感红润的唇,然后两只手快速的剥去了她的衣服。
当上装被我剥去的时候,我就紧紧的叼住了那令人眩醉的两粒葡萄,而我的手更是在剥下她下装的一刹那向那一丛黑色的丛林探去。
“欧耶”顾小雅嘴里叫出了声,双手紧紧的抱着我的头,将我的脸死死的压在她的双峰上,随着我的手在她的来回摩擦,她的身体发出了一阵阵悸动,两条腿也一会夹紧一会松开的痛苦扭曲着。
“郝挺,进去吧,我要你,”顾小雅说着,松开抱着我头的一只手,去抓着我的手,然后用力的摁向自己的。
我伸出一根手指,沿着被已经充分润滑的通道探了进去。
“YES,”瞬间的充满让顾小雅叫出了声,她扭动着臀部,使我的手指在她的体内来回的运动着。
“不行,郝挺,进来吧,我要你,”用手指扣/挖了一会,顾小雅已经有点急不可耐,毕竟手指的细与短并没能满足她的欲求,她快速的松开手,然后转向自己趴在了洗脸池边,白花花的臀在向了翘挺着。
我站在她的身后,我发现在你的两腿之间有一滴从滴出,拉成了一根长长的液丝,再加上这不停晃动着的白花花的臀,这一切是那么有**。
两手扶着她的腰,不用对准,我就准确无误的插了进去。
“啊”在我进入的一瞬间,顾小雅居然大叫了起来,我下意识的想去捂她的嘴,可立即意会到这是在宾馆,既然她愿意叫就让她叫吧。
虽然有的润滑,但顾小雅给我的感觉是如此的紧窒,那种紧紧包裹的感觉让我差点瞬间就被抛上顶峰。
顾小雅肯定已经很久没有沾过男人了,从她窒腔那如些紧闭的程度我就知道,我是结了婚这么久的人,除了处/女,结了婚或不缺性/爱的女人是绝不可能这么紧的。
稳定一下心神,我开始在顾小雅的体内冲撞起来,我每一次拔出她都会发出怅然若失的叹息,而我每一次她又会发出声嘶力竭的叫喊,就这样她在叹息与叫喊中沉沦着,并且随着快/感的逐渐加剧,她开始拼命的甩起头发来,长长的头发不象一个黑色的精灵在我的眼前舞蹈,而随着她身体的晃动,她那丰满的乳/房也随着晃动起来。
我恶作剧的伸出两手,死死的抓住了她的乳,然后开始用力的揉搓着,而腰部也开始大开大合起来。
很快,顾小雅的叹息就被淹没在了叫喊着,我的频率越来越快,她已经根本来不及吧息,就一声连着一声的叫喊起来。
突然,她双手离开洗脸池,胳膊向后反卷着去抱住我的身体,自己的身体向上直挺着,然后全身紧绷起着,我感觉到她的那个地方在急剧的收缩,而整个臀部也在一抖一抖的。
一阵带着体温的热液浇在了我的分身上,我很想控制着,可快/感已经爬上了顶峰,我的意志还是败给了本能,抱着她的腰,我将自己深深了她的体内,然后低吼着将数以亿计的生命种子注入了她的子/宫中。
当从高峰上跌落的时候,我才发现我已经再次被给俘虏。
人都说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其实下半身的事的根本就用不着思考,就象我刚才,在将顾小雅送到宾馆来的时候,我还一直的告诫自己要象处/女般坚守最后一道防线,可顾小雅的几下抚摸就让我完全的失守。
人的所有行动都由大脑来支配,就象一个国家受元首支配一样,所以大脑才会象元首一样的高高在上,但在一个国家总会有反对派,而的那个物件就是人这个整体上的反对派,它并不受大脑的控制。你想让它挺的时候,它常会蚕虫一样的趴着,而当你极力想避免某些事的时候,它却象突起的长枪,就象刚才,仅仅是在与顾小雅的手进行那么一丁点的亲密接触,我的那个地方立即坚硬如铁,那时已经由不得我再去想什么世风伦理。
简单的冲洗后,顾小雅和我一起倒在了床上,她刚才完全是在醉酒状态下与我发生的关系,随着从高/潮的跌落,再加上酒还没醒,她很快又进入了梦乡。不过现在,她全身未着一缕,如粉雕玉琢般的美丽胴/体就展现在我的面前,一双傲然的胸随着她的呼吸慢慢的起伏着,**的红点儿鲜艳得可爱。
我忍不住用手去轻轻的捻动它,她那**的模样真让我担心会挤出水来,不,应该是乳汁。
一只手轻捻着一个红豆,我俯去用嘴叼住了另一只,它是那样的香甜,我发现有已经不舍了。
我的揉捏与**让顾小雅很难受,她梦呓般的呻吟着,并扭动着自己的身体。
我的手开始再次向下
仅仅几分钟后,顾小雅突然一翻身坐了起来,她如一只猛虎般将我扑倒在床上,然后用手握着我的东西准确的导入了她的体内。
靠,她不是一直在睡觉么?怎么突然醒过来了?难道她一直根本就没有睡着?
想到这,我忽然有一种怀疑,顾小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