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张伊伊倒过来,我只能本能的张开双臂去接,她也慌忙的张开双臂,我们两人来了个结结实实的拥抱,而且我能感受到她胸前的一对绵软对我造成的挤压。
我居然在抱着的瞬间忘了松手,而张伊伊却也没有想松手的意思,就这样她在怀里足足呆了有五秒。
“张老师,你没事吧?”清醒过来的我赶紧用双手扶正张伊伊的身体。
“我没事,谢谢你郝校长,”张伊伊回身站定,我好象从她的眼神里看到了一丝丝失望。难道?不会吧,肯定是我多想了,我在心里告诫自己。
张伊伊没再说什么,转身走了,由于刚才的一打岔,我反而忘了让她将东西拧回去。这是第一次有人给我送礼,以前在齐小倩父亲的要求下,我也给孙如才送过几次礼,可孙如才东西照收,事却并没有替我办,只是不怎么找我麻烦而已。
有了第一个就有第二个,接下来的几天里,还真有不少学校的同事来给我拜年。人真是很奇怪,以前我跟他们同事甚至同办公室六七年,他们大多人从心眼里瞧不起我这个没有任何后台的草根,可一旦我当上副校长后,所有的白眼冷脸都变成了媚眼笑脸,使我不得不慨叹人心的不古。
这些人提着东西来,而且总能说出让我无法推辞的理由,我只好一一接受,但从心里我也对他们加以区别,我不会因为他们过年的时候给我拜个年就改变我对他们的看法。其实现实生活中往往有人认为过年给领导拜年会增加领导的好感,其实这是错的,领导只记得谁没给他拜过年,而不会记得谁给他拜过年,这就是领导。
当然,这些人中我最不能推辞的是李芸。
年初二下午,李芸和他丈夫蒋树春一起来给我拜年,提来了两个礼盒,还封了两千元现金。
“郝校长,郝兄弟,如果不是你,老哥哥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呢,”坐下后,蒋树春很感激地对我道。
“哪呀,也是举手之劳的事情,”我道。
“是啊,对郝校长您是举手之劳,对于我那可就是恩同再造啊,我已经四十多岁了,这个年纪再去跟小年轻竞争就业岗位也不太可能,要是想进管理层,那难度更大。即使有的企业要我,那薪水也是低得很,我曾经到一个国有建筑企业去应聘,人家只给我开一千五一个月,还不如我原来的单位,你想啊”蒋树春是个健谈的人,一开口就说个不停。
“现在好了呀,正好郝强那也要人,你也找到了适合自己的事做,”我道。
“所以呀,我一定要感谢郝校长,”蒋树春道,“这一点点的东西不成敬意,另外,这是给孩子的压岁钱。”
说着,蒋树春将带来的两个礼盒拎到了茶几上,还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信封,信封很厚,我估计应该有两千块。
“蒋哥你太客气了,东西我收下,这钱千万不能收,”我连忙推辞道,这两天来拜年的人不少,东西我也都收下了,但钱我却一个都没收,除了张伊伊给儿子的那个红包,因为那红包很小,也就两百块钱的样子。
“郝老师这是不把我当兄弟呀,想当初您跟李芸一个办公室,咱们也算是老朋友了不是,”蒋树春道。
“是啊,以前我跟李老师一个办公室的,咱们都是同事,真没有必要,”我继续推辞道,确实作为年级组长的李芸对我还算关照的。
“哎呀,郝校长,您就收了吧,这也是我们对你表示感谢的一点心意,”此时李芸在旁边道。
“不行,不行,”我推辞着,“李老师,李姐,这真的不行,”
“那这样吧,”李芸从蒋树春手里接过信封,“你先回去,我跟郝校长还有点事谈,我一会回去,”
“那行,我先走了,郝校长,谢谢啊,”蒋树春说着,站起来向门口走去。
“那蒋哥你慢走,”我走到门口送他。
“哎,您留步,留步,”蒋树春赶紧拦着我,然后转身消失在楼道里。
“李姐,什么”我的一个‘事’字还没有说出口,李芸已经扑了过来。
“李姐,你”
“好弟弟,想死姐姐了,”李芸说着嘴已经吻上了我的唇。
人是个奇怪的动物,男女之间没有那一层关系的时候,哪怕是坐在一起甚至走路碰到一下都会觉得不自然,可真只要上了床有了关系那就什么都不在乎了。想李芸以前在我眼里是多传统多保守一人,没想到上次在宾馆里的一次,让她在我面前连起码的矜持都没有了。而我同样是这样,反正已经跟李芸上过床,一次和两次、三次,甚至N次有什么区别吗?没有。
所以,就在李芸的唇吻上来的瞬间,我的激情也被她点燃,我伸出手紧紧的抱着她的腰,舌头拼命的伸到她的口腔中去探寻着。
李芸的喘息越来越重,她伸手去解我的衣服。
不行,孩子还在他的小房间里玩玩具呢,虽然他还不懂事,可让他看到这样的镜头总是不好。我松开缠着李芸腰的手,双手横摆一抄就将李芸抱在了手中,然后向我的卧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