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芸也知道孩子就在隔壁的房间里,所以她有意的压抑着自己的声音,本来应该大声的嘶吼如今变成了如哭泣般的呜咽,而不能大声发泄的她不停的皱着眉头,脸上表现出痛苦的神色。
世间所有的男人都是有征服欲的,而且绝大多数男人都希望女人在自己的身体下能被整个死去活来,李芸痛苦的神色更加刺激着我的神经,我的撞击越来越快,甚至到最后我自己都情不自禁的叫出了声。
“嗯啊”这种感觉太爽了,儿子就在隔壁,心里怕他听到或看到,内心的紧张反而加剧的快/感的产生。怪不得人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这种偷的感觉无以形容。再加上由于李芸的丈夫才走没多远,虽然明知道他不会回头,但心里还是有一丝的紧张,所以冲刺来得迅速而猛烈,很快我便一泄如注。
“哬,”李芸长长的舒出一口气,“好弟弟,这种感觉太刺激、太爽了,真希望能永远这样,”
我知道,这种高度紧张下的做/爱,李芸跟我一样,在短时间里就已经高/潮了。
“永远这样?蒋哥可在家呢,”我边说边拿来卫生纸将两人**的脏东西给擦掉。现在的我忽然明白了那天晚上为什么张伊伊这块肥肉送到我嘴里我又吐出去了。很明显,张伊伊那天晚上是想勾引我的,但她毕竟是个姑娘,我怕因此惹上扯不清的可怕后果,而刘婕、宁静和李芸她们则不一样,她们都是已婚妇女,哪怕就是一不小心怀了孕啥的,那也能简单处理。但一个小姑娘如果跟一个男人有了孩子,说不定她就会脑袋瓜一拧坚持要把孩子生下来,那可就是天大的麻烦了。
“蒋哥?他在家有什么用,他现就是废人一个,唉,”李芸道。
“怎么了?不是已经到郝强那公司上班去了么?”我错会了李芸的意思,我以为她说的蒋树春废物一个是指他下岗的事。
“他那个不行了,”李芸说这话的时候很淡然,我也终于明白是什么意思了。
“怎么回事?蒋哥可还年轻着呢,”蒋树春才四十多点,怎么就‘不行’了呢?
“唉,本来一直好好的,可自从这次下岗,他就天天喝酒,每天把自己喝得跟死猪一样,然后就在我身上发泄。后来他又去了几家单位,可不是嫌他年龄大就是没有合适的岗位,他这个人死脑筋,非要到国有企业或事业单位。就这样一段时间,他突然不行了,还记得我们第一次那天吗?我跟你说是吵架打的,其实不是,那天他在床上反复的努力,怎么也硬不起来,我就说了句‘不行就算了吧’,他就打了我。男人嘛,谁会承认自己不行呢?”
“上次你帮了忙,让他到郝强的公司去上班,说实话,要不是待遇好,他根本看不上郝强那样的公司。小郝,谢谢你,我知道郝强之所以给老蒋这么高的工资,完全是看在你的面子上,象他这样的在国有企业也就两千块一个月,到了私企就算高点也不会超过两千五,郝强竟然给三千五,太谢谢你了。”
“本以为工作解决了,烦恼抛开后他会好起来,可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他居然还是那样,这一段时间还真把姐给憋坏了。”李芸说着,将头倒过来枕到我肩上。
“没带他去医院看看?”我问。
“他那个人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犟得很,而且死要面子,这种事他哪肯去啊?”李芸道。
“不肯去也不行啊,他还年轻,难道就这么一辈子下去?”
“唉,随他吧,只要他不来折磨我,反正我这有你呢,”李芸伸出一只手在我的脸上抚摸着。
“李姐,我可是有家有口人,”我说。
“有家有口怎么了?我又不要你娶我,就这样过段时间在一起一次不是很好么?”
听李芸这么说,我突然觉得心里很不是滋味,我这算什么?本来男人嫖女人总会有一种成就感,可我们这样反而变成了我在满足她,虽然结果都一样,但却总叫人不舒服。所以我在心里暗暗下定决心,以后再也不和李芸上床了,毕竟我不是满足她性/欲的机器。
“现在齐小倩不在家,你肯定也憋坏了吧,以后我每过一段时间就来帮你解决一下好不好?或者你需要的就跟我说一声,反正我们同一个教研组,也很方便,”李芸不会知道我现在心里的想法,她还在继续说着,“不过,你还真挺厉害的,刚才我都差点被你给了,你的动作好勇猛。”
我想不到平时那么端庄的李芸竟然将这个‘干’字说得如些顺嘴,难道再端庄贤淑的女人骨子里也是动的么?
“笃笃笃,”正在我不知道该怎么去回应李芸的时候,门口响起了敲门声。
“看样又有人来给你拜年了,那我先走了啊,”李芸站起来,简单的整理了一下衣服,头发是来不及梳了,她简单的用手理了理,不过还是有点乱,当然不细看看不出来。
“嗯,”我应了一下,然后对着门口道,“谁呀,来了,”
我去打开门,门口站着的赫然是刘婕。
“你,郝校长,新年好,”刘婕刚想说什么,可一眼看到了我身后的李芸,急忙改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