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1)
“我跟你一路出且。”吴月花目的达到,狠狠的爽了一把,回去看看娃儿撒在床上莫有。
两个人走出柳枝的家,胡小洋笑着问:“你老公厉害还是我厉害?”
“都厉害!”
家丑不可外扬,吴月花不是啥话都说的出来,男人桂东到外地打工一年才回来一次,而且呆不到几天就要走,现在要问起她哪个厉害,当然是你那根牛鞭厉害多了,对自己男人的感觉已经遗忘得差不多了。
胡小洋哈哈哈笑了声,不再纠结这个事情,在吴月花耳边低声说:“以后要想更爽就一个人,换来换去的,麻烦,你也不过瘾。”
吴月花捂嘴咯咯咯笑了声,没有说话,转身就走了。
胡小洋满足的笑着,目送吴月花的背影消失在黑夜才哼着歌儿回家,一走到王嫂院子里,就听到王嫂的房间传来喊叫声,胡小洋一脚踢开门,有个人影正压着王嫂。
那人影是黄果树村村长朱大贵,长得一身横肉,身材肥胖低矮,有一次王嫂在地里割麦子,正好王嫂的地和黄果树村边界,朱大贵眼看山里没人,那王嫂弯腰一对
大**白生生的露了出来,****的时候,面容娇红,头发湿漉漉的贴在脸上,成熟而风韵,朱大贵色心大发跑过去就按倒王嫂,伸手在**上揉搓,王嫂不是一
个软货,正好手上镰刀没有丢,手臂一弯,朱大贵一声惨叫,捂着就跑了。
朱大贵是黄果树村的村长,被一个泼妇割了臀瓣,心里很是郁闷,好了后就要抱一刀之仇,他知道王嫂是个寡妇,家里没有男人,也不知道胡小洋就住在王嫂家里。
门一下子被踢开,朱大贵吓得脸色铁青,还没有看清楚胡小洋的脸,就被用力拖出了门。
“啊啊”
胡小洋狠狠一顿拳打脚踢,抓住朱大贵的下面,“妈那个麻痹,敢来打王嫂的主意,老子捏爆你的蛋.蛋。”
“啊”朱大贵又一声惨叫,跪地求饶:“幺弟饶命,幺弟饶命。”
胡小洋又是一脚提过去,大喊一声:“抓贼娃子啦,抓贼娃子啦。”
邻居突然从梦中惊醒,睡眼朦胧,都睁不开就稀里糊涂的扛起扁担冲了出去,一群人围着朱大贵一阵猛揍,打得鼻青脸肿。
“他是哪个?”人群中冒出一句,都看不清相貌了。
“他是朱大贵。”王嫂捂着身体出来了。
“,都跟老子打,妈,敢跑得老子他们村来搞女人,打死他”
朱大贵双手抱头,在地上滚爬。
“嫂子,你怎么样了?”胡小洋问。
“他把我裤子撕烂了,差点要我扯到了他的,你就回来了。”王嫂说。
“啷个的?你们得搞啥子?”老支书突然披着一件衣服气势汹汹的从后面走过来。
人群停止了对朱大贵的打击。
“书记,朱大贵,敢跑得我们村来欺负王嫂。”
老支书附身一看,朱大贵脸部都看不清了,肿得像猪头,嘴上在流口水和血,惨不忍睹。
“好啊,朱大贵,你是黄果树村的村长,啷个这么不要脸?啊,占了我们村的边境不说,还敢跑得我们村来欺负女人?”老支书都气不过一脚踢了过去。
村民一看,也围上去再次施暴。
老支书见这样下去要出人命,伸手拦住了村民,“行啦行啦,留他一条狗命,王嫂有事没得?”
“老支书,我没得事,全靠小洋。”
“那就好,啊!行了,没事了,都回且睡瞌睡,啊,行了。”老支书手一伸,村民各自回家了。
朱大贵早已经拖起腿逃跑了。
“行了,没事了,你们也睡瞌睡。”老支书说完,狠狠瞪了胡小洋一眼,不晓得他跑哪里去了,没有说什么,转身走了。
胡小洋把王嫂扶进屋,刚才受了惊吓,“你是不是跑得柳枝屋头且了?”
胡小洋一脸错愕,“嫂子,你咋个知道的?”
“她的外头喊,我醒了。”
胡小洋嘿嘿笑了声:“她屋头灯泡坏了,喊我过且帮她弄。”
“你莫骗我,你以为我不晓得她喊你过且做啥?”王嫂上了床,被子盖上。
胡小洋也知道瞒不过,“那婆娘发.,深更半夜还喊我过且日她麻痹。”
“还有哪个?”
“还有吴月花。”
王嫂惊讶,“老吴婆娘还跟我装嫩,偷偷摸摸的来找你。”
“是啊,两个婆娘一起上,老子都累死了。”胡小洋说:“嫂子,吴月花那麻痹的水好多,跟撒似的喷。”
“老吴沟子长得肥,麻痹可能也肥哇,水肯定多,你今天晚上日安逸了哇。”王嫂说得嫉妒,也想参与一下三人大战,看看是什么感觉。
“还行!”胡小洋说:“嫂子,我明天跑到山上去给你找点草药来抹一下,好得快。”
“要得,好了我们再找吴月花几个一起搞。”王嫂说得心儿又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