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2)
15.(2)胡小洋看不下去了,王嫂像一条快要渴死的小鱼,真不给她滋润一下,万一去找根棍子来捅进去,那就完了。
“啥?你说钩子吗?”王嫂有些惊讶,后面那洞可是处.女地啊,从来没有开垦过,下面痒得心里实在发慌,也不管了,“要得,嫂子擦干净了得,你要慢点,洞小。”
胡小洋将王嫂翻一面,屁.股撅起,在洞口上抹了一些蛋清,自己的棒槌上面也抹了,就小心翼翼的往里面钻。
“哎呀”王嫂闭上眼睛,身体向前一倾,“嫂子怕你那牛**莫把嫂子的钩子日烂了,拉屎都痛咋办?”
胡小洋也是憋得不行了,硬得跟铁棒似的,“那不搞了,你养好了再说,忍忍。”说完就迅速跑进厕所里面,痛苦的套.弄起来。
刚刚下面软了,靠在墙上喘气,老支书就在外面喊门。
“胡小洋胡小洋”
“来啦!”
王嫂没有穿裤子,吓得缩进被窝里。
胡小洋跑了出去,还在看拉链有没有拉好。
“你啷个地?半天不出来。”
胡小洋嘿嘿笑了声:“我在厕所!”
“过来”老支书手一招,语气很严肃。
“咋啦?”
老支书顿了顿:“你和娜娜的事到底啷个想的?”
胡小洋有点蒙圈,“你都知道了?”
“你到底是要和娜娜结婚,还是生娃以后,你们各过各的日子?”老支书感觉这些破事烦琐得很,必须要理清楚,不然他的想法就会泡汤。
胡小洋知道老支书的问题他早晚会有个选择,既然提起,他说:“以前我们说好了,给她生了娃就互补干涉,可是现在不还早着地嘛?”
“你说你们这些年轻人那”老支书蹙眉难言道:“你们啷个就把事情看得这么简单呢?那两个人在一起时间长了都是有感情的,你是娃儿他亲爹,娜娜是娃儿
他亲妈,你就能保证你们口头上的约定不会被推翻?你这孩子,你”老支书长叹一声:“哎呀,这事给闹的,我认为娜娜的选择没错,啊。”
胡小洋抬起了头:“她是什么选择?”
“什么选择?”老支书盯着他,“那还用问?那项杰是因为娜娜才进去的,她能丢下他不管吗?她要是忘恩负义的事情真做得出来,那老支书都不待见她了。”
“老支书。”胡小洋急了,“您别生气,罗娜真是这么说的吗?”
“你别管她怎么说,你自己心里要有个普,啊,做人要有良心啊,要是良心都没有,那还是人吗?”
胡小洋同样面临着和罗娜一样的艰难抉择,但他比罗娜坚强,干脆。
“我不会和罗娜结婚。”
“这可是你说得啊?大丈夫一言九鼎驷马难追。”老支书叹口气,语气缓和了下来:“小洋,当断不断反受其乱,这种事就要趁现在还早就要作个了断,时间拖的
越长,对你们越没有好处,你们现在就要把关系该撇清的,啊,就要撇清,不要粘粘糊糊,老支书也年轻过,知道那种感觉。”
“我知道,我不会和她结婚,可是现在我必须要照顾她。”
“照顾她是应该的,只要你们两个人心里分得清楚,就好,啊。”
“我知道了。”
老支书离开王嫂的家后,心情又好了起来,那难听的古老的歌谣又开始唱了起来。
“树上的鸟儿,成双对,夫妻双双,把家还”
“你这个野物,啷个把罗娜搞起娃儿了。”王嫂在屋里听到了两个人的对话。
“嫂子,你千万不要把这件事说出去,不然我们以后就别干了。”
“好好,我不说。”王嫂笑眯眯的,“罗娜的麻痹日起安逸不?她不怕你这根刨火棒?”
胡小洋笑了声:“她那个是灶头,咋会怕刨火棒?”
“这么凶?”
晚上胡小洋就为了罗娜的事失眠了,翻来覆去睡不着觉,突然之间要撇清关系,说真的,有点残忍,但不得不这样做,烦心的事不想了,看了下今天写好的农业改
革计划,突然,窗户“碰”一声被人丢了石头,胡小洋下床走了过去,想看看哪个敢砸王嫂家窗户,是不是有贼娃子啊?
王嫂屋头的灯灭了,可能睡着了,不知道刚才在屋头是怎么熬过去的,走到窗口就听到外面有人小声喊:
“小洋小洋”
胡小洋一惊,是柳枝,打开窗户,柳枝从外面猫起来一个头,吓得浑身直打哆嗦。
“靠,半夜三更,你怎么在这里?”
柳枝朝他招招手:“你出来一哈,我有事情跟你说。”
反正也失眠睡不着,就开门出去了。
“什么事不能白天说?”
柳枝把胡小洋拉到院子里:“白天不好说,这是晚上的事。”
胡小洋一听,有点明白了,现在少说也有一点了,这么晚了还叫自己,可想这婆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