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长卷闻到了墨香的味道,那味道沁人心脾,冥冥中觉得:爱亦私,爱亦真;情亦浓,情亦容。
那长卷在不能自抑的喘息中被收起的时候,她和她姐,都恨起余宗来,都说是上了他的当,四只脚把他踹下床来。
姐说他定是早有预谋的,咱俩抬他回房时却不知他在装醉。语气里带出幽幽怨怨的东西来,她听得出,这是种幸福的怨恨。姐还悄悄地跟她说“咱俩这样纵容他,会不会把他带坏了?咱这样是不是不守妇道?也怪姐,这毕竟是在姐的房间里”。
她说,下次去我的房间不就扯平了吗,我是不担心带坏了他,只怕是会累坏了他。姐只是抿嘴笑,那表情,是一种意犹未尽的祈盼,是一种超然的默许,她从她的眼神读到的。不过,话说到这里,是无法再往下引申了,还得拿出女人天然的矜持,拿姐的花裤衩打在余宗的头上骂道:姐,他是看《金瓶梅》看多了,这也不知他从哪搞来的书,前几天,双凤盘龙那一章我是专门给撕掉了的,没想到他还是学会了。
姐问她,好好的书,你撕掉干吗?
她说,“双凤盘龙”呢,听其名姐能不解其意?这一章看不得,太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