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涛盯着那张照片看的神色没有逃过田芬的眼睛。田芬说,“老盯着看,是不是看我的嫂嫂长得很漂亮?”
“哪个是你嫂嫂?”武涛问。
“这个,漂亮不?”田芬指着那个女子说。
武涛心里一紧,原来,武涛想着的那个女子是田芬的嫂嫂。
“你嫂嫂漂亮,你也漂亮,你们家可以开美女聚会了。”武涛说。
“我哥哥不放心自己新婚不久的妻子,出去打工没多久,就回来了,今天傍晚的时候到家的。”田芬说。
哦,怪不得那个女子今天晚上没有如约来歌厅,原来是老公回来了。
田芬一个人住在店子里,武涛不便久留,提出要走了。心想着的那个女子,现在也没戏了,不如回家睡大觉,免得爷爷和婶婶担心。
田芬浅浅一笑,对武涛说,“有时间,常来坐坐。”
武涛失望的行走在回家的路上。看着村子里的灯光星星点点,像眨着眼睛在问武涛,怎么的,无精打采的样子。
飞匠是个孝子,飞匠年迈的爷爷奶奶均健在,飞匠去了大山里买过冬的木炭。飞匠步行了大半天,才到了深山里的烧炭的地方。飞匠近几年每年来这里一次,很是熟悉了。
飞匠买好了两大袋木炭,他只能挑出深山,挑回家里。时间已经是下午很远了,他要在炭山里住一晚,第二天一早就赶路。
炭山里的条件很简陋。烧炭的安排他住在了一间木屋里。
飞匠读完初中,就没有上学了,飞匠学习了榨油技术,以前,榨油还是有生意的,现在,机器榨油诞生了,传统手艺就开始退居二线了。
耐不住寂寞的飞匠看看炭山里有没有“猎物”。
炭山里只有几个人,大都是在深山里长大的汉子。飞匠转了一圈,没有看到他想要的猎物。他第一次进大山买炭的时候,看到过这里有年轻女性,一般是给烧炭的做饭。那个时候,刚刚认识这里,他不敢下手。现在,来过几次了,熟悉了,胆子就大了。
他问了烧炭的师傅,有没有降火的。师傅明白飞匠的意思,告诉飞匠,他们也过着比和尚还和尚的生活,看见母猪也是双眼皮。
飞匠只好独守空房,养精蓄锐,明天还要挑着木炭回家。
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有人敲门。飞匠问是谁。敲门的说是烧炭的。飞匠听得出是烧炭的师傅,下床打开了门。师傅告诉飞匠,找来了一头母猪,但要十斤炭的钱。飞匠说要看看母猪长什么样子。师傅说,山里货,能有什么样子,有个洞钻就可以了。
飞匠看着师傅很辛苦的样子,给了师傅十斤炭的钱,要师傅把母猪叫来。师傅把母猪叫来后就走了,余下事是飞匠的事了。
进来的女子让飞匠吓了一跳。
至少上了五十岁的女子。
飞匠马上告诉她,钱已经给了烧炭的师傅,要她马上离开。
女子不离开。
飞匠只好明确的说,“你太老了,你走吧。”
“我老吗?”女子说。
“我看你上了五十岁,还不老?”飞匠说。
女子把穿在外面的老土外衣脱了,把包在脑袋上的黑色围巾取下。飞匠一看,女子立马年轻了十岁。
“你是哪里人?”飞匠问。
“我就住在山脚下。”女子回答。
“你家人知道你上山来了吗?”飞匠问。
“不知道。”女子回答。
“你到底什么年纪了?”飞匠回答。
“你怎么这般嫌弃我?我洗个澡好吗?”女子说。
“这里哪里有洗澡的地方。”飞匠说。
“我不洗个澡行吗?你嫌弃我。”女子说。
飞匠在打量着这个女子,看得出,身材苗条匀称,颇见几分丰腴状。他有点想法了。
“你这样站着,很冷的,到被窝里来吧。”飞匠说。
女子乐了,瞬间就钻进了被窝,偎依在飞匠身边。
飞匠问她,“你怎么要做这一行?”
她说,“我不是做这一行的。我是想挣点钱。”
飞匠问她,“你是遇到了困难?”
她哭了。
飞匠说,“你有什么事说说吧,莫哭。”
她哭着告诉飞匠,她的丈夫以前也是烧炭的,一次,窑洞倒坍,压伤了丈夫的一条腿。丈夫不能做事了,家里没人挣钱了。烧炭的师傅要她来给买炭的过夜的男客陪睡,挣点钱。
“你是第一个。“她说。
“我不老,我还只有三十岁。“她补充说。
飞匠心里很是不舒服。
“我不睡你,钱照样付给你,你回家去吧。“飞匠说。
“你睡我一下吧,我得你的钱也会心安的。“女子说。
“别说了,就算是我献的爱心。“飞匠说。
女子走了后,飞匠像做了一件很伟大的事情一样,美美的睡着了。第二天一清早,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