匠在炭山吃了早餐,挑起木炭,沿着来时的路回去。
飞匠在下山的时候,不知踩到什么,只觉得脚板隐隐作疼。他把木炭放在一旁,坐在草丛里,脱下鞋袜,一看,钢针一样的硬刺穿过他的鞋底,插进了脚板里,足有办粒米深。
飞匠口里骂着娘,把硬刺拨出来,脚板就渗出殷殷血迹。
飞匠用手按住伤口,望着冷冷的天,冷冷的阳光,又骂起娘来。
忍住痛也要赶回去,这里又是人生地不熟。飞匠穿好鞋袜,站起来,挑起木炭,脚板一阵剧烈的疼痛。
走不了路,飞匠只好放下木炭,脱下鞋袜,血迹已经浸红了袜子。
怎么办呢,正当飞匠无可奈何的时候。
“你怎么啦?“一个女子的声音传来。飞匠扭头一看,是昨晚那个女子。她提着竹篮子,关切的望着飞匠。
难道是昨晚光线模糊,今天看到的女子竟是这般俏丽。
她来到了飞匠的身边,蹲下来,看飞匠流血的脚。
飞匠看得明白,她,弯弯的眉,清秀的脸,乌亮的头发。
“哦,是你。脚板被硬刺刺伤了。“飞匠看到她,有点不好意思。
“刺伤了?到我家去吧,我家里有药,以前,治疗老公的脚伤剩下的。“她说。
飞匠不敢去见她的老公。“没事的,小伤,歇歇就可以了。“
“那怎么行呢?你还要挑这么重的木炭。“她说。
她把围在脖子上的粗布围巾取下,在飞匠的脚板上擦拭着血迹。
飞匠感到一阵浓浓的温馨。
“今天看你好漂亮的。“飞匠说。
她笑了。抬头望了一眼飞匠,眼里含着娇媚。这让飞匠心花怒放了。
“我扶起到我家去。“她说。
“不去,我怕你的老公。“飞匠说。
“我们没做什么呀,你怕什么。“她说。
“我现在喜欢上你了,所以不敢见你的老公了。“飞匠说。
她抿嘴一笑。
“那你等等,我去取药来。“
她走了,飞匠忘记了疼痛,在想着怎么样回到昨晚的时刻。
不一会儿,她取药来了,是粉状的药粉,撒在了飞匠的伤口上。她还带来了一双新的粗布袜子。
飞匠把手放在了她的肩上,看她的反应。她只是微微笑了。
“我还会来看你的。“飞匠说。
“嗯,我等着。“她说。
“我不喜欢你上山去。“飞匠说。
“我不会上山去了。“她说。
“你为什么转变得这么快?“飞匠问。
“我老公不知怎么知道了我到了山上的事,我回来后,他跪在我的身边,要我最也不上山去了。“她低着头说。
“你还是清白之身。“飞匠说。
“我老公知道我昨晚没做什么。“她说。
“你老公知道?他怎么知道的?“飞匠问。
“不告诉你了,说出来不好意思。“她脸色有了红晕。
“那就好,你老公就不会伤心的。“飞匠说。
“那是碰上你这样的好人,要是别的男的,就不会那样。“她说。
“我现在却想了,怎么办?“飞匠说。
“我也喜欢你的。“她把头伏在膝盖里说。
飞匠挑起了木炭。
他和她有个承诺,两天后,在这个地方见面。
飞匠回到家的时候,已经下午了,他累了渴了饿了。
武涛昨晚回家后,没去哪里了,在家睡了,第二天,早早的起床了。
六十大汉一清早就来挑水。
为桃二嫂挑水。挑满一大缸。六十大汉就傻乎乎的望着桃二嫂。桃二嫂穿着粗大的外衣,遮挡着胸前的汹涌。她担心,如果刺激六十大汉,六十大汉会做出大胆的事来。
六十大汉是不是老处,男,不知道,他一生没有去追求过女人,到了现在,却痴迷起桃二嫂来。好像他的荷尔蒙现在才发育。
桃二嫂跑到村后的菜园里忙碌去了。
六十大汉跟到了菜园里。
武涛又有个机会去接触丰韵的桃二嫂。婶婶要武涛送豆腐给桃二嫂去吃。借用桃二嫂的石磨磨了豆子,要送点豆腐给她,以表谢意,这是乡里人起码的礼貌习惯。
六十大汉在菜园里帮着桃二嫂采摘了菜叶,就没有跟着桃二嫂了。桃二嫂回到家后,一般是紧闭家门,寡妇门前是非多,桃二嫂深居简出,尽量减少闲言碎语。
武涛敲了敲桃二嫂家的门。
“谁呀?“二嫂在里面喊道。
“是我。“武涛回答。
“哦,是秀才。“二嫂拉开了半边门。
二嫂首先映入武涛的眼里的是圆滚高耸的胸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