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闻新教授那里,是武涛梦游一样去的。当武涛看到易枝和一个男孩子双双出来,双双走进人群里,武涛抱着很复杂的心来到了教育学院旁边的旅店。他打算是在这里住下来,这里熟了,价格也便宜。但进了旅馆,没有一丝睡意,武涛出来走走,看到了昔日的易枝的小店。而住宅小区门口的灯光好像在吸引着武涛。小区里,住着优雅女人闻新,一个与丈夫几乎不见面的女人。武涛曾经在闻新那里有过一次香艳的经过。
闻新对于武涛的到来,颇感惊讶,她不会想到,一个在山村里的武涛,夜晚会出现在她的门口。闻新由惊讶变为热情。闻新正在沙发上看电视,闻新此时穿得很随意,皮肤白皙,姿态优雅。茶水,已经剥了皮的苹果,武涛来者不拒,苹果可能是闻新准备自己要吃的吧,武涛没想那么多,把苹果咬得巴脆巴脆的响。闻新几乎挨着武涛坐下,好闻的女性气味,让武涛胃口更好了。吃了一个,伸手又抓了一个,没洗没剥皮,大口吃起来。闻新浅浅的笑了一下。
“来省城,干什么大事?”闻新问。
“来看你吧。”武涛吞着苹果说。
“看你的样子,不像是专程来看我。”闻新说。
“你看我像来做什么?”武涛问。
“你像丢失了东西一样。”闻新说。
武涛一怔,男人的一丝一毫表露,逃不过女人的眼睛。
“你说对了,我丢了东西。”武涛说。
“你丢了东西,就来找我?我不是警察。”闻新说。武涛知道闻新是开玩笑的。
“我丢的东西,与你无关,但可以请教你呀。”武涛说。
“哈哈,我乐意听你讲故事。”闻新说。
武涛的眼睛落在那张图上,那张枫叶的图上,今晚看去,枫叶里的裸体轮廓更加明显,那个美体,就是闻新。
“听你讲故事呢,你看什么看。”闻新把杯子在桌子上拍了一下。
“第一个故事,你很美。”武涛说。
“说什么呀,你还是小伙子呢。”
“你还是姑娘一样呢。我说的不是你,我说的是那副画里的你。”武涛指着那副枫叶画说。
“你看出什么了?”闻新问。
“我不敢说。”
“可是,你已经说了。”闻新的话里的意思是希望武涛亲口说出来。
“枫叶里,掩藏着你无可挑剔的身材。”武涛大胆的说出来了,她感做那样的照片,武涛难道不敢说。
“哈哈,真的吗?你是看出来的第一人。”闻新高兴了。
“怎么,这很简单呀,我第一次来你这里,就看出来了,那是你,迷情在枫叶里。”武涛说。
“迷情在枫叶里,哈哈,你真有诗意。”
“现在说第二个故事,我很丑。”武涛把话题转了,老是说照片上的事,有点尴尬。
“你丑?”闻新不解的问。
“嗯,我丑态百出。”武涛说。
“哈哈,这比第一个故事还好听。”
武涛想把自己的一些情况向闻新说说,闻新是知识分子,算是高级知识分子了,与她交流,有意义的。
“我鬼使神差的多次被借调到乡政府去做事,现在还在,总是不让我好好站讲台。”武涛说。
“那不是好事?现在好多当教师的,想转行到行政上去,想下海去发财。”闻新说。
“那个自学引导法的课题研究,亲密战友易秋军停薪留职,不知干什么去了。现在没有人接过接力棒了。”
“理解,搞教学研究要靠高度自觉。”闻新不以为然。
“我想为农村留守儿童的问题做点事,可是困难重重。”武涛说。
“哈哈哈,凭你个人的力量,想解决这么复杂的社会问题,你太天真了。”闻新毫不给武涛面子。
“你是不是认为我是莽夫,一意孤行?”武涛问。
“成功的起步阶段就是要几分冲动和痴迷。”闻新概括性的说。
“我这次来省城,想做好一个母亲的工作,要她回去抚育小孩,我计划在乡内给她安排一个挣钱的岗位。”
“那个母亲答应了吗?”闻新问。
“那个母亲没有答复,她的老板不同意离开。”武涛说。
“那个母亲在哪做事?”闻新问。
“你知道吗?媛媛茶楼。”武涛说。
“哦,市政府对面的媛媛茶楼,大名鼎鼎。”闻新说。
“媛媛茶楼大名鼎鼎?茶楼的茶水好喝?”武涛问。
“哈哈,不仅仅是茶水好喝,那个女老板八面玲珑。”闻新说。
“生意场上的事,我不懂。但,我发现,茶楼的老板很会利用女员工的特色,招揽顾客。”武涛说。曾媛媛利用周倩的先天身材优势,大打性感牌。
“哈哈,你明白?男人不就好这口吗?”闻新说。
武涛盯了闻新一眼,这个白皙的女人,此时,脸上有着春意般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