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呃,就是这样的,我估计,我想减少一个留守儿童的梦想,破灭了。”武涛说。
“难得,难得,你,位卑未敢忘忧国。”闻新说。
“我该怎么办?你是教授,你指点指点。”武涛说。
“哈哈哈,该怎么样就怎么样。”闻新捋捋头发,挺了挺身子。
“任其发展?走中庸之道?”武涛说。
“不任其发展,你说,该怎么办?”闻新反问。
“猴子峰即将新上任的乡长,我和他很熟,我要向他建议,优先解决农村教育的一些问题。”武涛说。
“哈哈哈哈,真的吗?”闻新抱以大笑。闻新的笑很好看,把斩齐洁白的牙齿露出来,唇红齿白,有种想要去咬一口的冲动。卢成真是不满足,留着这么漂亮的老婆不用,总想着别的女子。
“跟教授说话,还说假话?”武涛说。
“那就,但愿你心想事成。”闻新摸着自己的膝盖,不以为然。
“听你的口气,我的想法可能是天方夜谭?”武涛问。
“我可没给你泼冷水。”闻新说。
“你们是居庙堂之高,不了解农村教育之艰难。”武涛说。
“啊,你说的这样的话,我受不起。我只是搞我的研究,那些事,是政府的事。”闻新说。
“大家都不关心,民族的悲哀。”武涛说。
“呵呵呵,我们的武大老师,来大命题了。”闻新说。
武涛抿嘴一笑,不接话了,他知道,自己今晚的话多了。
“怎么,故事讲完了?”闻新问。
“讲完了,要告辞了。”武涛说。
“哈哈,你这是讲故事吗?”闻新说。武涛发现,今晚的闻新很甜美,一改往日的冷艳。
“还有个故事,你以后应该像今晚一样,把你的可爱美丽表现出来,不要像以前一样,摆着知识分子的样子,做冷艳美女。”武涛说。
又迎来闻新的一阵笑声。
“你住在哪里?”闻新问。
“住在一家宾馆。”武涛回答。
“今晚,喻强会要来住,不然,你住我这里吧。”闻新说。武涛听出闻新的话里有惋惜的味道。闻新说到喻强,武涛记起了上次那件事。
“静子怎么样了?”武涛问。
“已经痊愈了。”闻新说。
“静子还没有实现她的承诺。”武涛说。
“你放心,静子说了多次了。这段时间静子忙,她是不会忘记你这位大恩人的。”闻新说。
“喻强经常来你这里住?”武涛随便问了一句。
“问这个干嘛。”闻新严肃的说。哦,女人之间的事,本不要乱问。
还是有点依恋的离开了闻新那里。
假如,武涛留下来,闻新会不会又要武涛来一次全身按摩?
闻新美艳的站在门口送武涛时,闻新久久没有进去,武涛心里跳跳的,一步三回头。武涛还是走出了楼道,听到了闻新的关门声。武涛惊讶自己今晚在闻新面前的滔滔不绝,本来这个冷艳的女教授,平时话语不是很多。
进宾馆的时候,女老板叫住了武涛。
“有人来找你了。”
“啊,什么,有人来找?”武涛惊愕了。武涛住在这里,没人知道呀。
“就是以前在对面开饮食店的那个女子。”女老板说。
“啊,什么时候呀?”武涛问。
“个把小时左右。”
“她现在哪去了?”
“我告诉他,你出去了,她就走了。”
武涛一转身,往旅馆外走去,他要去寻找易枝。易枝来过了,易枝怎么知道武涛来了呢?怎么知道武涛住在这里呢?
可是,易枝没有在这里等,易枝又哪去了呢?武涛沿着街道,往以前的饮食店方向走,沿着以前和易枝一起走过的街道走。
走了一圈,没有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武涛悻悻的回到旅馆。
“你和那个妹子谈爱?”女老板问。
“嗯,哦,不是。”武涛语无伦次。
“那个妹子现在在哪做事去了?”女老板问。
“在一家超市做事。”武涛说。
“那个妹子,品质好。”女老板说。
“您了解?”武涛问。
“她以前在这里开饮食店,生意其实很不错的。院里有个老头子很喜欢他,但妹子就是不答应做那个老头子的情人。那个老头子在院里当了一点官,妹子也不为所动。老头子的老婆经常去找妹子的麻烦,有一次,老头子老婆说妹子店里的馒头里有死苍蝇,就到店里吵,还喊来了工商局的。妹子没办法,只好关门改行干别的了。”女老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