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重视!”
“就是那个黄峰的小弟黑虎!这小子竟敢前来找我问罪要钱想办法?他奶奶的,我让他们事完后立即滚得远远的,他们竟然不听我的,在县城停留了这么久,现在到处都是他的照相和通缉令,想走也走不了。这帮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龟孙子!”柳所长说起黄峰和黑虎的不听话,就像把他们痛骂一顿,出出心中的恶气。
“只要他们躲起来,不抛头露面,也不会有什么事儿的吧?”孟不凡说道。
“你们不知道,公安局也不是吃素的,线人和暗探很多。只要他们露头,就有被他们找到的可能。我就怕这帮兔崽子不听话啊,黄峰就是一颗定时炸弹啊,所以我心里七上八下的!”柳所长忧虑地说道,端起面前的酒杯,一仰脖子,只见他的喉头处猛地向外一张,咕咚一声,一饮而尽。然后长长地出了一口长气,好像把心中的浊气和罪恶都吐出来完似的。
“柳老弟说的是啊,我们也要小心些!孟老弟啊,你那里最近我们就不去了,那些美女你给我们养好,等过了这阵子,我们再去尽兴地吃她们豆腐!娇滴滴的好玩,可千万别瘦了啊!”刘书记喝了一大口酒,嘴里喷着唾沫和酒气,低声地笑道。
“放心吧,我就是养美女的高手,我一定把她们都养得细皮的!”孟不凡嘿嘿地笑了几声,说道,“来,哥们喝酒!其他的愁也愁不得!”
三个人一直喝到了九点十分,才走出“桃园酒家”,两瓶茅台酒被他们喝了个精光,因为心事儿重重,情绪郁闷,所以他们每个人都是醉醺醺的,走起路来东倒西歪的。三个人一路上高声地大喊大叫,胡噘乱骂,完全没有了平时书记乡长所长的体面。只吵得街道上的狗疯狂地应和起来,三个人一起站在有狗的人家门口,说话不清,大声骂道:“妈,妈的,喂的狗竟敢咬我们,不想要命啦!”
可是那狗好像不认得书记、乡长和所长的大驾,照样叫个不停。孟不凡对身边的两个人说道:“你你们看着,看看看看兄弟咋咋不让它叫的!”
刘书记和柳所长悻悻地望着他,一百个不信地说道:“就就就你!
孟不凡撇了撇嘴,来到门口,伸手对着大门使劲地敲了起来,嘴里高声骂道:“死狗,竟敢咬爷爷!不想活了!”
“谁啊?深更半夜,敲什么?喊什么?”女主人起来了,不满地叫道。
孟不凡一听,竟敢有人敢管他的闲事儿,这人难道吃了熊心豹子胆,骂道:“爷爷是镇长,那两位一个是书记,一个是派出所的所长!这死狗竟咬爷爷们,你们竟管爷爷们的闲事儿,开开门!爷爷们揍揍扁你们!”孟不凡说着,一脚踹到大门上,砰的一声打响,门里边立刻没有了声音。
主人不敢说话了,就着门缝向外边望着,在月光下站着三个人不是镇长、书记和所长是哪个。她再也不敢说话了。
狗见主人吓得大气也不敢出,它也摇头摆尾地舔着主人的裤腿,不敢再叫了。
三个领导听不到狗的叫声和主人说话的声音,嘿嘿地笑出声来,这笑声给小镇送来了阵阵的阴气。女主人身体竟然战抖起来。
大门外传来了呼呼啦啦的小便声三个领导一字排开站在大门口正卖力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