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啊!你是没见过他的手段啊!”黑虎胆怯地说道,声音都变味了。
“现在还说这管用啊!开始你们也没有问我啊,现在怨有啥用!”
“乖乖,这次算踢到钢板上了!大哥你可害死我们了!”
“唉,事情发生后,我不是让你们赶快到外面去躲躲吗?你们怎么还在县城啊?”柳所长终于想起了什么,问道。
“本来我们想出去的,可是刚到县城,就遇到了原先在上海一起混的哥们,他现在在县城开了家地下赌场,非要请兄弟们聚几天,盛情难却,不是就停下了吗?现在说这些不是晚了吗!”黑虎浓眉紧缩,喘着粗气。
“现在想出去真的不容易啊!我老大让你帮我们想想办法,怎样出去。老大说这样会把人闷死的!老大可是你让我找来帮忙的,你得想想点子!”黑虎说道。
柳所长坐在沙发上,掏出一支烟,点着噙在嘴上;然后递给黑虎一支,双目炯炯有神,盯着黑虎说道:“老弟,你说说大哥我对你怎样?”
“大哥对小弟有再造之恩!两年前大哥在我们那地方当派出所所长,小弟因为没控制住自己,了幼女,要不是大哥从中尽力周旋,小弟怕要进去关上个十年八年的,多亏了大哥在证据上做了些手脚,在家属面前说尽了好话,小弟才幸免于难!”黑虎没有了先前的气闷,感激地说道。
“这不就行了吗?大哥对你可是情深意重啊,大哥也希望要是大哥做得有不到的地方,你还要多多圆场啊!没有特殊原因,你最好不要再来找我,回去告诉黄峰,藏在朋友家里,千万不要出来,撞到枪口上。停一段时间,这件事淡出人们的注意,你们在瞅个机会跑出去。听明白了吗?”柳所长看着黑虎,拍着他的肩膀,关爱之情浓浓得聚到了脸上。
“大哥,小弟知道了!我这就回去!”黑虎站起来,正向外面走去。到了门口,他又扭过头来,望着柳所长,欲言又止。
柳所长说道:“黑虎,什么事儿?说吧!别吞吞吐吐的!”
“黄峰大哥问你答应给我们的钱还算话吗?”
“当然算话!”柳所长毫不含糊地答道。说话间,就从衣袋里掏出一个信用卡,递给黑虎,说道:“这卡里有贰万元,本来就是给你们的,一时着急,忽略了。”
送走了黑虎,柳所长呆呆地坐在桌子边发愣,他虽然请黄峰兄弟帮忙修理了陈彬,可是他实在没有想到县局已经掌握了黄峰他们对陈彬实施杀手的内情,而且还发出了通缉令,逼得黄峰他们只能龟缩在地下躲藏。如果黄峰不能出县城,他们躲在里边,早晚会暴露出来,到那时恐怕他也会被牵连进来,丢了这个所长不说,弄不好还会坐牢的。这时他情绪低落,看来这次玩得大了些,狠了些。
柳所长想到自己的事情败露,站在被告席上,被宣判,被判刑,甚至被处决,受到千夫所指,万夫所骂,祖宗蒙羞,孩子受累,他就不寒而栗。可是想到这辈子做到了派出所所长的位子,这是多少人羡慕的位子啊!吃香的,喝辣的,品名烟,喝名烟,玩美女,老子也算白来这世上一趟,老子就算真的被枪毙了,也不辱没男人的名号。想到这些,柳所长的脸上浮出了得意的微笑。
“喂,谁啊?”柳所长把手机放到了耳边,不乐地问道。
“老哥,我是不凡啊!到‘桃园就加’雅座来,我和刘书记等着你喝酒呢!”
柳所长来到“桃园酒家”雅座里,就见到十来个热凉菜已经摆了满满一桌子,桌子上还放着两瓶茅台。孟不凡和刘书记见到柳所长到来,赶紧在空杯里斟满了酒,茅台晶莹纯净的酒色在明亮的灯光下闪耀着柔和的光亮,喷香的酒气像飘渺的薄雾在桌子上混合着菜的香味弥漫开来,经久不息,诱人肠胃。
孟不凡和刘书记柳所长连干了一大杯后,扫了柳所长和刘书记一眼,说道:“两位大哥,现在那个黄峰的事情县公安局怎么查出来的,也没有这方面的信息啊!要是他们派人来察案子,难道会不告诉派出所吗?这里面隐藏着什么秘密啊?兄弟愚钝,两位大哥给指点些迷津吧!”
刘书记也望着柳所长,说道:“刘老弟你怎样说?”
“我想破头皮也没有想出个子丑寅卯来!这是不是说明县局已经怀疑我了呢?”柳所长若有所思地说道。
“至少县局或者说马局长对派出所给陈彬的事件定性为‘意外交通事故’不满,现在还说不上县局怀疑你与这件事儿有关系!另外县局对你的工作可能有意见,但是碍于市长的面子,不好处置你!他们再放手让你办这个案子不放心,可能县局真的派人到镇上调查过,也或许县局是通过其他的渠道了解到黄峰有关的事情!”刘书记分析道。
“我想刘书记的分析应该有道理!”孟不凡不愿意在两位大哥面前张扬,随声附和地说道。
“不管怎样说,这件事儿给我们提了个醒,我们今后做事儿要百倍的小心,千倍的谨慎!”柳所长望着两位说道,“你们知道我刚才见到的是谁吗?”
孟不凡和刘书记好奇地望着柳所长,问道:“谁啊?让你